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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恩荡漾(40)+番外

“颜颜,朕是真的喜欢的,第一眼见到你时,朕好像找到寻觅千年的归宿一样,就算你没有让朕不举,朕也是认定你的,颜颜,朕会亲手设计咱们大婚的礼服,给你一个盛大而珍重的婚礼……”

越承骥絮絮叨叨说着,颜清澜颤抖着把纸放回御案上,铺开压平,颤声道:“皇上,这衣裳很好看,你接着画。”

“你喜欢吗?”越承骥眼睛晶亮,渴切地看颜清澜。

颜清澜轻颤着点了点头。

“颜颜,那你等着,我慢慢画,好好画,行不行?”越承骥呵呵一笑,带着薄茧的手指在颜清澜眉间柔柔推着,嘴角轻扬,笑意盈盈道:“颜颜别皱眉头,我要画你。”

越承骥把那张纸移开,另拿了一张,调开颜料,这一次,他画的是穿着婚约的颜清澜。

颜清澜一眼看出来,那是现代的她,不是无双。

她和无双容颜一模一样,然,无双养在深宫,眉目有些娇脆,而且,比现代的她年轻了近十岁。

画里的她青丝高挽,绣着百合花的轻纱从头上轻柔地垂下,长长的曳地婚纱镶嵌着钻饰,娇艳的花朵缝在一起形成花海波浪一样的裙摆。画上的她梨靥双涡漾嫩香,半喜半嗔如痴如醉,微侧着身,像是在看新郎等新郎将她轻拥入怀。

眼前雾气迷朦中,越承骥神情专注而狂热,颜清澜揉了揉眼睛,深吸了口气,低声道:“光有新娘子不好看,你把新郎也画上去。”

“好。”越承骥点了点头,悬腕运笔,画上出现男人的脸部线条时,颜清澜几乎要尖叫起来。她伸了手指堵住嘴巴,一动不敢动,连呼吸都尽量放轻。

画上的男人脸部线条明朗,英挺的眉,微侧着脸望着新娘的眼睛里荡漾着笑意。

那是刻进颜清澜脑海里的简崇明,半丝不差。

越承骥像是画过千百次似的,笔尖走动很快。

一身十分合体的白色西装,粉色衬衫配浅蓝色斜条纹领带,画里的简崇明高挑俊朗,气宇不凡。

原来那没来由的心动情动,并非自己水性杨花,苦苦追求的人,竟然在穿越来的第一眼间便相见了。

原来,并非自己自作多情,简崇明真的在她不知道的背后,默默地爱着她。

他也许穿越过来时接收了越承骥的记忆失去本来记忆,可潜藏在他脑子里的爱恋,还是使他在甫发现自己进了无双的身体时而再一次爱上自己。

看他画画像的熟练程度,他不知画了多少次这样的婚纱画像了。

在默黙地关怀着她的同时,他也在渴望着能与她携手步入婚姻的礼堂。

把她身心撕裂开的那种沸腾的无法解决的痛苦解决了,越承骥就是简崇明,她不用再承受折磨与自责。

“这是谁呢?不是我啊。”越承骥画完了,拿起画像要献宝时,一下子又从迷朦里醒了过来。

现在不是讨论画里的人是谁的时候,颜清澜想大哭,想大笑,更想越承骥狠狠地揉-躏自己。

她的胸腔快要炸开了,血液流得很快。

“崇明,我想你,我爱你……”颜清澜喃喃说着,含着泪痴痴望,越承骥怔了怔,忽然间眸子像着了火,他伸手将颜清澜狠狠地拉入怀中,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照准嘴唇吻了下去。

不同于他先前乱无章法的啃咬,这是真正的吻。

他的嘴唇在颜清澜唇上辗压厮磨,舌头顶开她的牙齿,寻到她的舌头,卷起勾挑纠緾。

颜清澜紧紧地抱住他,踮起脚努力迎向越承骥,他的身体很热,气息粗嘎急促,他吸着吮着,仿佛要将颜清澜吞吃。

重逢的喜悦使颜清澜的理智退避三舍,欲-望在体内无限膨胀。

她期待这一刻已经太久了,久到经历了两辈子。

名份和顾忌被颜清澜抛到一边去,这一刻,她只想好好地在简崇明的怀中享受着他的爱恋他的热情。

他们饥渴地拥吻着,吻了很久很久,在颜清澜腿软得站不住呼吸被掠夺精光的时候,越承骥终于停止了。

颜清澜睁开眼,痴迷狂热的一双眸子对着她,他喘着粗气,激动得身体在颤抖。

颜清澜伸出手,轻轻地解下他头上的金冠放到御案上,纤指缓缓地摸向他的衣领。

“颜颜……”越承骥低喃,对她的热情有些惶然和不敢置信。 “颜颜,咱们现在就来,可以吗?”

他俯下头,含咂着颜清澜的耳垂,轻咬着她的脖颈,惴惴地不安地轻吻。

颜清澜撩开他的外袍,一手摸上他腰间的盘龙镶玉腰带时,越承骥羞涩得耳垂都红了。

“颜颜,我没做过,我怕会让你失望……”

“我也没做过,咱们一起学习。”颜清澜踮起脚,热情地亲吻他的的面颊和嘴唇。

男人很强悍,却又很笨拙,她让他敬畏着,却又如此喜爱,内心深处对他久远的期待与盼望在这一刻奔涌而出,轰轰烈烈锐不可挡。

☆、32惆怅东风

鲛绡幔后,玉炉里轻烟袅袅。

被放倒到软榻时,颜清澜闻到了醇酒的香味。

未饮,人已自醉了。

带着薄茧的大手脱去了她的衣裙,修长有力的手指顺着她的脸颊、脖颈、锁骨一路摩挲向下。

夙愿得遂的幸福无法言表,颜清澜整个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

像置身云端,颜清澜飘啊飘飘到前世。

前世,简崇明为什么远远护着她不走近,是因为与越承骥同样的不贪污举毛病吗?

“崇明,你以前有没有想过这样?”

“崇明?”越承骥抚着颜清澜的手顿住,喃喃地重复着崇明两字,像是疑问又像是自言自语。

这名字为何觉得那样熟悉?

脑子突然陷入一片空茫中,越承骥觉得自己走在无止境的天地里,迷惘中,他突然发现,自己看到一个很奇怪的地方。

一条条宽阔的道路,路上一辆辆奇怪的东西行驶着,还有奇怪的像是指示标志的灯光。

这是什么地方?这地方好像有些熟悉。

一辆行驶着的奇怪东西在一个奇怪的像是房子的建筑面前停下,车上走下一个二十八-九岁的男子。男子快步走近房子打开房门后,来到房间里一个奇怪的四方东西面前按了一下,四方东西里面出现了一个个男人女人影像。

男子线条明朗而坚决,当那里面出现一个女人时,男子的平淡无波的眼睛里出现了一种不可言传的狂热味道。

那女人穿着绣着精致青花瓷花纹的软丝裙,罩白狐毛披肩,身材纤浓有致,眉目轻盈舒展。

那女人是颜清澜!

越承骥看到男子步履不稳地走到那个四方东西前,伸了手出去,长指一笔一画描摹着那颜清澜的眉眼……

颜清澜不见了,男人啊地闷嚎了一声,凄辛悲凉。

男人褪下裤子,越承骥看到,男人胯-间的男性标志软垂着。

不知是否同病相怜,越承骥心底生出漫无边际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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