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穿越之一纸休书(163)+番外

彤君害喜了,所以他那个只能憋着?这么指代不明,褚明锦身体一僵,浑身热血刹那间冰凉,愤懑地去推冯丞斐。

冯丞斐见她中计误会,存心要她难受一下下,也不点破,用力把褚明锦压在身下,从脖颈后方一路吻下去,在背部用牙齿轻触舌头舔-弄,下面一物快速来回插-动。

褚明锦开始怒火填膺,及至冯丞斐渴切地抽-动起来了,身体得趣,忍不住低低呻-吟了一声,冯丞斐满足地叹息,褚明锦心念一动,半转过头,眼见冯丞斐半眯着眼,眸眼满是陶醉迷离,怒火霎时无影无踪,知冯丞斐是在作弄人了。

怎么着作弄回去,褚明锦猛地大力一掀,冯丞斐被她从背上掀到床上。

“宝宝,我……”冯丞斐想解释,话说了一半吞了回去,褚明锦骑坐到他身上,叉开双腿跪趴在他肚腹上,撅着屁-股扶着他那物进洞,冯丞斐粗喘起来,宝宝胸前山峰在他眼前颤动着,这姿势实在是勾人遐思。

褚明锦套-弄进去,腰身轻轻移动,肉-壁轻绞着冯丞斐那物,像舌尖在细细舔着般,带出蜻蜓点水般的微波荡漾的酥-痒,一圈一圈,在冯丞斐的身体里面催生起数不清的快意涟漪,很美好很快活,让人沉溺喜悦,可——这快活太细微轻浅了。

“宝宝,用力点好不好?”冯丞斐嘶哑地请求夫人用力折磨他。

“怎么?这些日子很放纵?细水长流不合意了?”褚明锦低哼,假装还在误会,小手捏住冯丞斐的凸点,仔仔细细地逗弄刮擦,那两粒小点情不自禁硬了起来,从浅粉变成艳红,欲拒还迎,着实可爱得紧。

“宝宝,快一点……”冯丞斐苦笑求饶,知夫人没有中计,却恼了,要温水煮青蛙泡制自己。

“为什么要快一点?”

“太痒太麻了,想更刺-激些……”冯丞斐老老实实配合夫人的审讯。

“还敢不敢说彤君害喜了?”

“不是我敢不敢说,而是彤君是真的害喜了。”褚明锦整个僵住,冯丞斐急忙补上下一句:“彤君的孩子是神医的,与我无关,他们俩现在在隔壁房间一起歇息。”

“哦……真的?”

“千真万确。”冯丞斐举手发誓。

“那也罢了,不然,我阉了你。”褚明锦捏住冯丞斐的小凸点,狠狠地往上拉拽。

“夫人,离京之前,你不是还想把我让给彤君吗?”冯丞斐吃疼,还不敢叫疼,委屈地抗议。

“我要让,你就肯啦?”那几日心中烦乱,糊涂的很,这时让冯丞斐揭起疮疤,褚明锦有些恼羞成怒,捏着小凸点的手更下了狠劲。

“宝宝,轻点儿,手下留情。”冯丞斐嗤地吸一口凉气。

“很疼?”

“嗯。”

“这么着呢?”褚明锦略为放松,食指中指捏着,拇指在上面磨旋。

“不疼……”

“有别的感觉么?”

“有……”太有感觉了,所以,夫人,下头能不能跟着动起来?不要只裹住弄得人要死不活。冯丞斐哭笑不得,怕夫人更来劲,也不敢说出来。

“那就这样吧……”

拉勾打磨旋转……凸点又肿又疼又麻,冯丞斐忍不住了,冒着被夫人下油锅的危险,勇敢地伸了手出去,握住夫人在他眼前颤动的白兔……

褚明锦短促地低叫了一声,冯丞斐的手指刚才不知怎么弄的,她浑身一个激灵,下面跟过电流似的,快活得不像话,那感觉麻麻痒痒,跟铁棒在里面捣弄的感觉不尽相同,可又一样的十分刺-激。

冯丞斐刚才是一个不注意指甲在乳尖上刮过,见褚明锦舒服得很,自是照着来,指甲在乳头上来回反复打着蹭着刮弄。

轻微的刺疼中,带出十分的快活,褚明锦叫得愈发动情,小-穴紧紧箍着冯丞斐曝涨的棒子,不用冯丞斐催促,自个儿就扭腰摆臀摇动起来。

冯丞斐被她叫得几乎忍不住要泄了出来,勉强控制着,配合褚明锦的节奏,腰-胯顶撞,间或操控着棒子,让它在褚明锦里面到处击打。

“格非……”褚明锦腰肢渐渐软了,坐也坐不住。

“再过一会……”冯丞斐自己也忍得难受,却不舍得就这样结束,继续贪恋着一下下往里顶,低低感慨,“宝宝,你这里头真紧,让它真舒服。”

褚明锦听得面红耳赤,那处得到表扬,更强烈地收缩,快意几乎无法忍耐──想着在那处进出的那一物的快活,比身体被撞击带出来的快活更鲜明更满足。

“宝宝,我这些日子,想死你了……”冯丞斐细细诉说起相思之苦,茶不思饭不想,伤腿不治了,就这样残疾着,也比分开好,无数次想跑回京城找夫人,却怕夫人生气,只能咬牙忍着。

褚明锦被他一声一句像控诉又像表白的言语整弄得招架不住,此时方知原来女人真是水做的,被男人的甜言蜜语寸寸融化了,緾緾绵绵化作水,整个身体密密麻麻的都是男人的印记。

两人尽情作弄,少时,冯丞斐撑坐起来,把褚明锦抱在怀里,两人面对面顶弄。

棒子进去的角度又换了,褚明锦快活得低泣,勾着冯丞斐的脖子,连声喊叫不要了。

“再来,这会儿,它又没急着想出来了。”冯丞斐哑声低语,心中有些奇怪,今晚那话-儿忒雄壮了,这都一个多时辰毫不停歇地抽-插了,开始有几次想出来,现在却没有要泄的意思,只快活得人身心乱颤,真是好物。

酥麻爽意自连结处涌入向腹部,又漫布到全身,冲刺越来越快,快意越来越浓烈,耳听到下面捣插得噗嗤作响,两人更感快活。

冯丞斐低笑着道:“流的水把褥子都打湿了,它饿得紧了?”

“你那个不饿吗?”褚明锦反问,复又嫣然一笑,道:“要是不饿得紧了,你该得哭了。”

可不是,想到不止自己憋得难受,褚明锦也是一样,冯丞斐欲-火烧得旺盛,胯-下加速动作,用饱胀的龟头研磨着内壁,找着褚明锦最敏感之处,一下下狠狠顶着,边言语挑-逗,问道:“宝宝,我不在你身边,饿紧时,你有没有自己摸它?”

“摸你个头。”褚明锦臊得慌,拧了拧冯丞斐脸颊,抗议着哼了两声。

“没摸过?只喜欢被我-干?”冯丞斐契而不舍继续问。

“嗯……”褚明锦点头。

冯丞斐被生生撩拨出一股邪火,火烧火燎的占有欲使得胯-下一物更勇猛壮硕,“宝宝,它没让你失望吧?”

“没……啊……”硬-繃繃的物事爬虫一样带出更多既痒又麻的快意,身体里头如有万千蝼蚁在噬骨穿行,饱胀酥麻,连大脑都给麻痹了,快活得让人再也忍不住。

“格非,不要了……不行了……别弄了……再弄就要死了……”褚明锦哑声求饶。

“不想更快活吗?”

“不是……啊……这已经很快活了……”周身肌肉都麻了,骨头也化了,再舒服下去,脑袋会不会成白痴了?

上一篇:爱即永恒 下一篇:恶狼个个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