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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一纸休书(162)+番外

“这个……老爷,锦儿做事,好像自有主意,咱们不去管她也罢。”褚陈氏小声劝道。这个换了芯的女儿,带给她好运连连,她有些不知怎么去疼爱,心中是事事依顺,褚明锦要往东,她决不吱声叫往西。

褚玮伦叹了口气,女儿算得很好,人都走一天了,才让他得知,要追回也不知上哪追了。

褚明锦可不管什么脸面不脸面,她也了解冯丞斐,冯丞斐官场上的事心思百转,感情上却纯洁真挚没有花招,家中又没公婆妯娌,用不着耍什么心机。

冯翌安排的那个马车夫,是个内家高手,一路上也可打发强盗宵小,褚明锦为防窥觑,还是作了男子打扮,这日离青云山只八十里地了,晚上打尖住店略迟些,戌时方停下住店。

“小店已经客满。”掌柜有些遗憾地道。

“有没有柴房?”这个小镇只得一家客栈,这时再往下一个地方赶不妥当。

“柴房倒有一间,床铺再整弄一套过去也有,只是公子这么精洁的人睡柴房?”掌柜踌踷片刻,道:“老朽把柴房收拾出来,给你的随从住,我给公子打听一下,公子跟别的人合住一间便利些。”

褚明锦摇头,一路上也有过客栈没房间的情况,她睡了柴房,车夫随从睡在马车里。

“劳掌柜收拾柴房,我的随从睡马车里即可。”

“柴房怎么是公子这样的人住得的呢?”掌柜离开柜台,带褚明锦往柴房去,一路上不停嘀咕,褚明锦开始只微笑着,后来心头一震。掌柜准备让褚明锦与另一位公子同住,因为那公子神仙似的人物,却愁绪满眼的样子,掌柜的认为,褚明锦如此开郎的人,与那公子同房,可开解一二。

陌生人见了也会倾慕关心的公子?如紫藤庐的掌柜对冯丞斐,褚明锦定了定神,问道:“那位公子是不是与一容颜极俏丽可爱唇角有两个酒窝的姑娘同行?”

“正是,公子你认识他们?”掌柜的脸现笑容。

“有劳掌柜带在下去见这位公子。”褚明锦快站不稳了。

“客官,请开门。”掌柜的把褚明锦带上二楼。

房门打开了,出现在褚明锦面前的,是一张秀丽高雅的脸。

是冯丞斐,果真是冯丞斐,冯丞斐的面色苍白到了肌肤显得透明,纯黑的眼眸更黑了,深浓得可吞噬一切,他一只手扶在门板上,另一只手有些无力地下垂着,神情慵懒倦怠,好像极为的虚弱,挺拔的身姿有些佝偻,正是生机勃勃的春天,他整个人却是冰凉的,寒冷的秋意从萧瑟的眉眼渗出,带给人近乎幻灭的悲哀。

冯丞斐先是直呆呆地看着褚明锦,眼里全然的不敢置信,后来,目光变得柔和温暖,眉眼尽情舒展,完全不像刚才死气沉沉的模样。接着,黑眸燃烧起火焰,狂野热烈,直勾勾地看着褚明锦,像一只饿极的小兽看到母兽,又像是噬血的狼看到食物。

“宝宝,是你吗?”冯丞斐伸出颤抖的手,轻轻地抚上面前日思夜想的清丽的脸庞。

指尖下抚摸到的肌肤温热柔软,真实而鲜活。

冯丞斐眼珠一动不敢动地看着,唯恐一个转动,眼前人便会消失不见。

什么试探什么面子,自己的坚持是多么的残忍,褚明锦说不出话来,含着泪水,任冯丞斐轻轻地抚摸。

冯丞斐的手指缓缓下移,指尖在褚明锦尖尖的下巴顿住,满心满眼的都是心疼,许久后推开褚明锦的衣领,颈项之下,白皙的肌肤泛着柔润的光泽,精致的锁骨下面,小山峰若隐若现。

冯丞斐小心翼翼拉开褚明锦的衣襟,把手覆盖到褚明锦心脏的位置上。

掌心下的肌肤暖暖的,短促的心跳与自己的心跳融合,冯丞斐止不住想要流泪。

掌柜的有些瞠目,识趣地静静后退,他走到楼梯口时,后面砰地一声房门合上的巨响,房门外空无一人了。

“宝宝,我想死你了。”冯丞斐长吁出一口气,急切地把褚明锦搂进怀里。

“总是能相见的,怎么弄成这副模样?”褚明锦轻摩冯丞斐消瘦的脸颊,忽地哧笑了一声,把手伸到冯丞斐下面,果然那里已有了点反应。

“什么时候硬的?”

“刚才,一眼看见你就已经硬了。”

分别这么多天,刚才猛一下见到褚明锦,如热流当头浇下,下头那根物事瞬间就耸立起来。

褚明锦喉头发干,身体涌起不可告人的饥渴,三个多月没一起混过,委实饿极了。

把心里的想法压下,褚明锦先捉弄冯丞斐。

“这么容易硬,这些天有没有老实?”褚明锦掐住那-话儿顶端的小孔,调笑着挑眉看冯丞斐,其他手指顺势拨弄冯丞斐的两个囊-袋。

“没老实。”冯丞斐很乖地交待,把褚明锦压住,扶了那物借着润滑捅了进去,来回急速地抽-送,“宝宝,它天天晚上想你这处,想得要疯了。”

“见面就来这个。”褚明锦嗔怪地抱怨,

“见面不想来这个,那才不正常呢!”冯丞斐低喘,刚撞了百多下,褚明锦下面已经水流泛滥了。“宝宝,你也是很要想的。”

冯丞斐探手到下面去,沾了汁水抹到褚明锦的乳头上,指尖在上面滑溜溜地打磨。

褚明锦上面被狎昵地作弄,下面鞭子一样的东西抽-打,又饿了那许久,褚明锦很快不要脸地呻-吟起来。

冯丞斐更硬了,手指摸弄乳头,那根剑拔弩张的物事重重顶撞,边顶边问夫人:“宝宝,爽不?我的功力有没有进步?”

“……”

“宝宝,你说话呀……”

“宝宝被你弄死了,说不了话了……”褚明锦无力地惨哼。

114、春意盎然

冯丞斐没再出声,饿了三个多月,憋得太狠了,执行言不如行法则,紧紧抱住褚明锦,打桩似的铁杵一下猛过一下往里捣,有力而疯狂,撞击的间隙,嘴巴急不可耐地吻咬褚明锦,身体时而像猎豹奔跑般迅捷地占有,时而像柔软的水蛇,粘贴在褚明锦身上拉不开。

褚明锦虽是被动,却也不躲闪,一边干柴烈火如火如荼与冯丞斐吻着,一边偷空审讯。

“离开我那么久,跟彤君日日在一起,怎么没动心?怎么今晚还是孤寝独眠?”

冯丞斐很忙不得空回答,把褚明锦翻倒过去,换了个花样,握着她的腰肢从后面进去,看着褚明锦许久不见的光溜柔滑的背部,跟看着前面的山峰一样喜爱,俯身翻来覆去地亲,身体饥渴地缠作一处,物-事耸动着,在褚明锦身体里发力捅-插,却总不能十分满足。

褚明锦先自承受不住了,不肯举白旗示弱,哑着嗓子扯别的事,道:“方才我问的,你还没回答我。”

冯丞斐正快活着,被她找断兴致,些微冒火,想起离京时褚明锦突然避起来,害得他当了三个多月的和尚,要作弄褚明锦,停了撞击,拉过褚明锦的手来到连结处,让她摸自己的硬-物,道:“彤君害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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