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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是你!(11)

李老师心想这丫要是自己儿子非吊梁上抽死不可。

俩胖少爷被人点了火,操急了,说什么也不肯放过李凯,硬拽着人继续玩,眼看着李老师赌债越来越多,不到四点钟就已经接近百万大关,这个时候河马少爷眼珠一转,出了个鬼点子,“小白,你看你老师输钱疼得跟割肉一样,咱看着心里过意不去啊,要不,换种玩法?”

白浩辰面不改色,“玩什么?”

河马两眼发光,一声嘹亮的嚎叫,“脱衣服!”

李老师轰然倒地。

第9章 步步为营

白浩辰翻翻眼珠子,很失望的哼了一声,“这里又没女的,就他这条子,”白少爷鄙夷的看了眼在地上四仰八叉的老师,“脱了谁看?你看?”

李老师艰难的爬起来,也不顾白浩辰言语里带着的刺头,忙不迭的随声附和,“就是就是。”

若是连裤子都输没了,那真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就是什么啊!”何少爷一脸肥嘟嘟的高深莫测,眼睛斜楞都成斗鸡眼了,笑得特别邪恶,指指心惊肉跳的李老师,朝两个小伙伴扔眼珠子,“你老师不是跳舞的吗?身材肯定不一般,咱们就抓他,本少爷倒要看看,他红袍子下面穿的是什么。”

李老师脸都绿了,丫小屁孩还耍起了流氓,个小不正经!

何少爷用肘子捣捣白浩辰,“哎小白,怎么他也穿红袍子,不是说只有白家的男丁才能穿大红吗?”河马条眉毛鬼笑,“难道……他入了你的门?”

白浩辰小脸一紧,推开何少爷肉嘟嘟的大脸,“你起开,要入也是我入。”

李老师挠头,“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什么门啊?”

仨少爷同时回头,“说了你也不懂!”

李老师……

仨小鬼凑一块儿咕咕吃吃,不时传来一两声让李老师毛骨悚然的笑声,一个白浩辰就已经很难缠了,这下又来俩捣蛋的,李老师觉得自己完蛋了。

何少爷春风满脸仰起大脸,“李老师想好没,脱不脱,不脱一局一百万,再玩几把,嘿嘿,你这辈子都赔给小白了。”

李老师屈辱的泪水直往肚子里淌,跟仨小崽子玩牌居然完输不胜,绝对考验李老师二十几年的生存价值,和智商。

白浩辰毫不在意,“一百万就一百万,”翻翻眼皮,“我爷爷给了我一千万还没花,老师,你还有十局的机会,输完我就没办法了。”

李老师都快翻白眼了。

何少爷不乐意了,指着李凯说话直往白浩辰那边扔飞刀,“小白,有问题啊,他跟你什么关系你这么护着他?咱们十几年交情你怎么不对我这么掏心掏肺啊!”

白浩辰暇整以待,“行河马,我就帮你家保镖减减负吧。”

意思很明确,您的保镖拎这么沉的钱太辛苦了,都留在我这儿,拎着空箱子滚蛋吧。

河马气得鼻孔直冒烟,扑上去就上猪蹄子,他哪是白浩辰的对手,三两下就给扔到地下了,何少爷再接再厉,变换招数,改啃了。

河马的大嘴一张,白浩辰恶心的脸都白了。

李老师一看不好,赶紧把抱在一起的俩小子拉开,一狠心一跺脚,“不就是脱衣服吗,只要不让我出钱,我就脱。”

都是男的,也不怕你们占便宜。

河马一听就松了手,过去捏李老师的脸皮,“早这么听话不就行了,这样,你输一局脱一件,脱光为止,我们要是输了就给你现金,一局一百万,怎么样?”

听着是好事,可是跟三个贼精玩,稳输不赢的李老师只有痛哭的份。

果不其然,几圈麻将打下来,李老师的袍子马甲鞋子全飞了,就只剩下一条裤子了,李老师哆哆嗦嗦捂着上半身,忍受着仨贼羔子火辣辣的猥亵目光,河马和油桶跃跃欲试,不停催促人赶紧的,就连白浩辰都眼睛发亮,牌扔的天响。

李老师心里哗哗的流泪……俺没穿内裤啊!

终于,李老师以被压倒性的劣势输掉了牌局,三个小崽子耀武扬威的督促李老师愿赌服输,脱裤子。

可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满腔怨水向谁流!赌博真是害死人~

李老师悲愤的抓住裤腰,磨磨蹭蹭的站起来,扭捏了半天实在脱不下来,抬眼再次向白少爷求救,可惜人家当没看见,满脸都是等着人脱裤子的兴奋。

何少爷等不及了,骂骂咧咧显摆自己的破事,“磨蹭什么呢!我跟女的玩人家说脱就脱,脱的一干二净跟咱们打裸牌,你看看人家,你看看你!娘娘们们!”

李老师的尊严给狠狠践踏,悲愤化成动力,终于鼓起勇气在众目睽睽之下脱掉了裤子,光着屁股坐在凳子上使劲夹着腿,顶着火烫的脸伸手摸牌。

白晃晃的大腿让河马直流口水,几次上去摸都给白少爷凌厉的眼神杀回来。

小白看着挺老实,其实里面黑着呢,河马平时闹归闹,但真要割白少爷的肉他还真不敢,白少爷至少有一百种办法让你记住,他看中的东西谁都不准碰。

白浩辰状似漫不经心的扫了几眼李白斩鸡,眼中邪盛精光一闪而过,面上却若无其事继续玩牌,“河马,那女的脱光之后再输怎么办?”

何少爷扫了眼低着头乱打一气的李凯,故意压低声音贼笑,“以身相抵呗。”

李老师手一抖,刚摸的牌掉了。

油桶傻乎乎的问,“怎么相许啊?”

何少爷连忙凑过去跟白少爷和尤少爷进行现场扫盲教育,声音很小但绝对能保证在场喘气的都能听到,“就是弄%%(故意模糊)呗……听说老爽了……咱们拼一局……谁赢了谁弄……”

李老师凑了再凑,到底是没听明白到底怎么弄。

白少爷熟练的把自己的牌码好,老奸巨猾的笑,‘啪’打出一张幺鸡,“好啊。”

何少爷奸笑,得意洋洋,“这都不知道,蠢蛋。”

尤少爷攀上河马的猪耳朵,满脸都是上进的求知欲,“……你玩过?”

何少爷高深莫测的光笑不吭声,白浩辰面无表情的又扔了个二饼出来,开始激将,“他?连女的都不敢,还男的呢,听他胡扯。”

河马身为雄性的尊严受到严重挑衅,立马恼了,伸头过去跟油桶嘀咕半天,油桶惊愕之后是一脸了然,然后佩服的五体投地。

白浩辰懒得理他们,专心打牌。

李老师不知道几个小鬼搞什么幺蛾子,但他知道自己再输就完蛋了,忙绞尽脑汁打牌,可心乱如麻,越打越糟,连连败退,最后以惨败收尾。

倒是白浩辰赢了头筹,油桶扫兴的推倒长城,“不玩了不玩了,我回家了。”

河马拉住要走的油桶,眼睛使劲往李凯身上戳,“别走啊,咱家小白还没开筹码呢,咱们这时候走了,怎么看好戏?”

白浩辰耷拉眼皮,伸手要钱,“我赢了一百二十五万,河马,你八十五万,油桶你四十万,他输了一百一十万,还有差十五万,河马掏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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