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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的诱惑(14)+番外

蓝言猛地踩下了刹车,我们屏住呼吸,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外面一片安静,仿佛天地间只剩我和蓝言两个人了,钱潮的车消失的无影无踪。

蓝言打开所有的车灯,终于,我看清了前面的情况,钱潮的车一直在我们前面几十米,现在本来应该有车的地方有一个黑黑的大坑。

看来,早就有人惦记着我了。

我不顾蓝言的反对开开车门下了车,蓝言也想下来,我低声告诉他赶紧打电话叫人,待在车里,等我的指示。

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向那个大坑,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一样,心脏在嗓子眼里突突的跳着,漫长的像是过了一个世纪。

终于走到了坑边,我倒吸一口冷气,妈的,谁挖的,这么深!隐约听到呻吟的声音,我蹲在坑边大喊,“钱潮,你们还活着吧?”

等了一会儿,看到钱潮满脸是血的伸出头来,虚弱的说都活着,我看了看地形,心里想着得赶快送医院,慢一点的话保不齐就得过去几个。

蓝言已经叫了人,正向我走来。我瞪了他一眼,也没计较。蓝言爬了下去,钻进去查看众人的伤势,很久,至少我认为很久才出来,告诉我都没什么大事,骨折了几个,内出血说不准,但弟兄们的神智还清醒,大骂着谁干的缺德事。

在等救护车来的时候,我和蓝言站在大坑的边上,不停的告诉下面的人,救护车马上就到,让他们等着让漂亮的护士小姐检查,引来一阵唏嘘声。

在我等得不耐烦的时候,终于看到了一溜的车队在山脚处出现。等到把钱潮他们全部弄上了救护车后,我和蓝言也上了车,跟在车队的后面。

蓝言似乎很奇怪我准的过头的直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这种感觉并没有消失,即使跟在车队的后面,我依然是心神不宁。

今天的事蹊跷的很,既然在我们回去的路上挖坑设埋伏,肯定是冲着我来的,但是当钱潮的车掉下去之后,现场只剩下我和蓝言,这时出手报复不是更好吗?若是警告的话又不太像,万一在前面的是我的车岂不大条了,谁能保证我这个一头栽坑里的帕萨特能保住里面人的性命?

不行,这事不太对,我想了想,让蓝言去前面的车,我自己开车回去看看,若是有事,我不想拉上不相干的人。

结果蓝言不愿意,非得要和我一起回去。我去前面车上拿了两只枪和一只大功率的探照灯,这才和蓝言开车回到出事的地点。

刚才太黑心里着急,没看清怎么回事,这回看清楚了,是一个深三四米左右面积能放下两辆轿车的大坑,不用说,这坑才挖开不到一个小时,泥土还是潮湿的。

蓝言一直警戒的跟在我身边,亦步亦趋。我笑了笑,告诉他不用紧张。

“是谁干的?”蓝言沉着声音问我。

“我哪儿知道?”我蹲在坑边,观察着地上的烟蒂。

这里的交通不便,推土机之类的大型机器根本进不来,我临时起意才想到来这里吃饭,今天的事不可能提前筹划,能在两个小时里调来大批的人力挖出这么一个大坑,然后迅速的撤离,有这种能力和我有交集的人不超过三人。

若不是徐天擎,就是楚悠然,徐天擎根本不会玩这一套,弄伤了我码头的事儿一准泡汤,楚悠然虽然被我整得蛮惨,但这种人不屑于背后干这种事的。

难道是他?我心里猛地一惊,转头看向身边的蓝言,心头猛地一颤,确实很像,像极了已经死去两年的辉哥,不仔细观察的话,几乎难以分辨。

心里祈祷着,不要是那个人,千万不要。

四周死寂般的安静,我让蓝言赶快回到车上,蓝言愣了一下,还是回到了车上,关上车门的时候,我告诉他不要开窗,锁上车门。蓝言死死的盯着我,挣脱我的手要下车,我奋力的拦住他,低喝一声,“不要给我添麻烦,是老朋友。”

蓝言担忧的看了我一眼,最后还是关上了车门,‘喀’的一声落上了锁。

我走远了几步,深吸一口气,大声的喊到,

“出来吧!我知道你来了!”

声音在寂静的夜晚里显得尤为突兀,比起平时似乎放大了许多倍。我盯着林子里的一处,那里给我的感觉冰寒刺骨。

果然,悉悉索索的声音过后,一个修长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线中,那张我恨透了的脸再次出现了,带着魔鬼般的笑容。

那人走到我的面前,探照灯照的天空如同白昼一般,把他的脸也照的清晰无比,那是一张男人的脸,英俊的超过我见过的所有男人和女人,超凡的魅力从他身上散发出来。但是,这样有着俊美笑容的人却是这辈子我最厌恶的人。

“扬,你越来越敏感了。”男人笑着说到,

“为什么回来?”我看也不看他一眼,依然望着林子里他出来的方向。

“呵呵,想你了。”邪魅的笑,我恨透了这种笑容。

“见到了就滚回去吧。”说完就往车那边走去。

那人没有拦我,我知道他不会拦我的。他有这种自信,不会用这种低级的方法,喜欢别人心甘情愿的在他身边,忍受着他非人的折磨。

回到车上,蓝言敌意的看了看挡在路中间的那人,那人居然抱歉的笑了一下,让开了。蓝言以最快的速度开走了,其实没有必要,若是他不想放我走,几年前我就被软禁起来了,还用得着扑腾这么多年。

我疲惫的倒在座位上,被冷汗尽湿的衬衫冰冷的贴在了后背上,亦如我此时的心情,冷到了骨子里。

第9章 醉酒失态

回去拐到医院看了看弟兄们的伤势,还好,没什么大问题,我跟钱潮他们说好好休息,等他们伤好后一起去欧洲玩玩,大家肿着脸大叫好。

我笑着走出了医院,一出大门,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大片的阴霾笼罩住我,噩梦,还不曾醒来。

蓝言欲言又止,但什么也不敢问,只能谨慎的跟在我的身后。我没有管他,回到别墅后,一头扎进吧台上灌起酒来,也不知道上面有多少酒,反正我一并划拉过来,一瓶一口,喝完就扔,因为没有好喝的,都是苦的。

真应该拉着钱潮问问,这都什么酒啊,这么难喝居然还敢摆在这儿,冲马桶都嫌味大。后来吧台上几百瓶酒糟蹋的差不多了,我摇摇晃晃摸到了酒窖,再后来我记不清楚了,只知道早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我捧着疼的直抽抽的脑袋爬起来,习惯性的叫了声钱潮,半天没有人应,这才想起来他现正搁医院躺着,还想起来今天是周六,可以睡懒觉,接着睡。

倒下去发现不对劲,被窝里有个东西,滑溜溜,肉乎乎,热滚滚的,我哆嗦着手摸了又摸,然后大吼,“妈的,蓝言,你给我滚出来!”

吼声震得头嗡嗡直响,蓝言从被子里伸出头来,接着是光溜溜的肩膀,接着是柔韧的细腰,接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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