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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来的混账(15)+番外

含光侧头看了看我,摇头叹气,用忧心忡忡的语气说:“笨蛋,如此轻敌还未比赛我们就已经输了。我真是纳闷,在天界征战多年,白虎大人难道每回出去都不带脑子?”

“我……”

“哦,”含光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笑眯眯地揶揄我,“白虎大人本来也没脑子,我真是大意了。”

“死兔子精!你才没脑子!”

我彻底炸毛,也顾不及这里是大庭广众之地,扑过去就想掐他,含光却哈哈笑起来,顺势圈住我腰,吐着热气在我耳边小声安抚道:“好了,安分点,都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夫人过来了,莫不是想要人看笑话?”

脊背一僵,我飞快地推开含光,织绣夫人果真向这边走来。

我紧张地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地望着她,比赛还没开始,若是此时就激怒了夫人,她直接叫我们滚蛋,天帝非得扒掉我的皮不可!

织绣停下脚步,目光在我们身上绕了一圈,最终停留在含光身上,笑得意味深长:“仙君这番打扮比乔装女子好看多了,若是妾身膝下有女,必会对你一见倾心。”

南风插嘴道:“母亲!儿子其实对仙君……”

我睁大眼,心下霎时有了不好的预感,连忙急急打断道:“夫夫夫人呐!”

织绣夫人笑吟吟地看向我,我微觉窘迫,想了一会儿,没话找话说:“呃……夫人既然知道了含光并非女子,为何竟一点都不生气?”

南风冲我翻了大白眼,十分不耐烦地解释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别说母亲了,就是我,在见你们第一面的时候,就早已识破这点微不足道的幻化术。”

“风儿,”织绣夫人沉下脸色,“怎么可以这么对贵客说话?”

“……是,儿子冒犯了。”

南风神色一敛,恹恹垂下脑袋不再吭声。

我却因为这番话而吃惊不已,瞠目结舌地望着含光,含光向我递出一个安抚性的笑容,转头对织绣夫人拱了供手,郑重道:“多谢夫人海涵,一直容我们在您面前班门弄斧。”

他们二人相视一笑,彼此心中仿佛藏了不足道予他人的秘密。

我怔怔望着,脑子纠结成一团麻花。

织绣夫人一走,南风重重呼出一口气,凑到含光跟前窃笑道:“听说你昨儿个去嫖|妓了,唉,怎么不叫上我,兄弟我也好再去看看你的窘态啊哈哈哈……”

含光尴尬道:“好了,你闭上嘴罢。”

我见他们言语亲密,似乎颇为熟稔,更是呆了:“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南风喜滋滋道:“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还不知道吧?上回他跟我一同去喝花酒,喝醉了抱着人姑娘不撒手,一个劲儿的叫白寒白寒,末了,还问‘白寒,你怎么有胸……’哈哈哈!”

我越听脸越黑,含光欲阻止,南风挡开他,愈加绘声绘色地说道:“后来我喂他吃了醒酒丹,他吓得一溜烟跑了,把人家好好一个头牌姑娘都给弄哭了,哈哈哈!”

含光脸颊微红,千百年来,我倒是头一遭见他表现出这番不好意思的神态来。好你个死兔子!我冷哼一声,甩袖快步离开。

南风在后头惊愕地喊:“……喂,你们怎么都走了?”

才走出走廊,含光就追了出来,微皱着眉拽住我,低声说:“白寒,怎么不等等我?生气了?”

“他说得都是真的?”

“……是。”

“这么说来,上回你明明吃了醒酒丹,回来却一副醉醺醺的样子都是装来给我看的?对么?”

“……不尽然。”

我咬咬牙,深呼吸一口气:“织绣夫人与南风一早识穿你为男子的事,你怕是一早就察觉了吧?”我真是太蠢了,织绣夫人在唤他为姑娘时的犹豫,南风这个断袖对他表现的殷勤,以及他们相处时没有因男女不同而有的种种避讳,这些不都是天大的疑点吗?

含光这么精明,我能想到,他必然一早就想到了,可是他听我说起南风为断袖这件事时,却丝毫没有表现出吃惊。

如此想来,被蒙在鼓中的唯我这个蠢蛋一人而已。

含光迟疑地点头道:“可以这么说,但我这样做也是……”

“骗子就是骗子!有再多完美的理由也是骗子!”我气鼓鼓地捏紧拳头,“我在你眼中就这么傻,以至于你次次都要这么算计我?看着我为你担心很开心吧?看着我为酒后乱性而不知所措觉得很爽吧?”

含光敛眉,眸光暗沉,神色认真道:“你误会我了,我从未这样想。”

我扯着嘴角笑了笑:“对,其实我没脑子,你刚才不也说了么?”

“白寒!”含光的额头青筋暴跳。

我也瞪大眼,捋起袖子生气道:“你吼什么吼!现在错的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V=已经开始过夫夫生活了噗!

16

16、喜欢(下) ...

争吵的结果自然是不欢而散,含光像是被我气得不轻,分道扬镳的时候脸都是青的。真是莫名其妙,受害者明明是我,什么便宜都给他占尽了,他还气什么气?

我鼓着腮帮子不断往嘴里塞东西,服侍在一旁的丫环战战兢兢地劝道:“公子悠着点吃,晚上吃多了不消食,怕是不好受。”

“没事!我饿!”

其实饱得快吐了,但是想象着这一桌子菜都是含光那张可恶的脸,我就想通通嚼碎了咽肚子里去!

果真,到了晚上我就翻来滚去撑得睡不着,时不时还犯恶心,不知道还以为我跟女人似的怀孕了呢。在屋内走来走去,我摸着肚子,有些好笑的想。

走了大半个时辰,肚子终于好受了些。

我正要去睡觉,隔壁忽然捶了捶墙,似乎在示意我安静些。我一想自己现在这么难受都是被他气得,不禁怒火攻心,大步走过去,也大力敲了几下墙!

“咚咚咚”!

很响亮,比含光捶的那几声气势多了,我得意的翘了翘唇,正要迈步回床睡觉,只听轰隆一声,身后的墙裂出一个不规则的洞来。含光坐在床上,大半个身子从洞内露出来,脸色阴沉地望着我。

我一愣,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怎么知道它这么不结实?”

含光冷冷一笑,道:“……它跟白虎大人的铁拳比,自然很不结实了。”

“……”我尴尬得红了脸。

含光拨开断壁残垣,从洞里一步跨进我房内,淡淡道:“房间被你毁了,今晚我就只能在白虎大人这里屈就一晚了。”言毕,动作自然地爬上我的床,掀开被子就躺下了。

我瞪大眼,冲过去推他:“姓光的!你起来!”

含光不怀好意地得笑起来:“要我起来可以,那劳烦你先去帮我把房间修葺好。”我憋闷的讪讪闭上嘴,瞪着他不说话。

拍了拍靠墙的半边空位,含光淡淡道:“要不就来睡觉,要不你就去修墙,选哪个?”

“……”

含光叹了口气,用十分惋惜的语气说:“看来白虎大人更喜欢去修墙,也不愿跟我同床共枕,那你去吧,我很困,先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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