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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宦(205)+番外

酒喝急了,双林脸上已涨红了,额上出了薄薄一层汗,胸口急速上下起伏着,楚昭将壶放回桌子上,伸手替他解衣领,将衣服缓缓解开,一边问他:“李二郎也帮你离开朕,人人都知道你不想留在朕身边,除了朕不知道。”

双林被楚昭灌了一顿急酒,听到楚昭这句话,有些反应迟钝,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却又辩解不出什么来,自己那些无法说出口的顾虑纠结,那些自己所渴望的倾尽所有白头到老的感情期冀,说白了都是他一个人的问题,和楚昭好不好无关,和楚昭愿意不愿意也无关,他只有选择接受或者离开,该说什么呢?

他只好问道:“李一默……陛下没为难他吧?我们只是偶遇……陛下。”他脑筋有些乱,不知道应该从何说起。

楚昭却忽然用手指轻轻抚摩着双林刚解开的衣襟肩膀上一处地方问:“这是怎么留下的?”

双林还沉浸在前一个问题里,没反应过来,楚昭按了按道:“回答朕,若是有一个问题没回答好,我就让人把裴柏年多敲一百杖。”声音虽然依然轻柔,却十分森然。

双林有些难受地动了动手:“肩膀上的什么?”

楚昭说:“这伤,怎么留下的。”

双林低声道:“是民伕那会儿挑粮食,不习惯,反复肿了破了留下的伤。”

楚昭不说话,只是手接着往下滑,将他的衣襟全解开,慢慢在他的胸口突起出打转,仿佛从前调情一般,双林觉得又痒又敏感,微微躲避着,喘着气想争取主动权:“陛下,裴将军的事……责任在我……啊!”他忽然抽了口气,却躲避不开,楚昭两根手指掐了他胸前敏感的地方,淡淡道:“现在是朕在问话,你只要乖乖回答我就好。”

双林苦笑了声:“陛下想问什么?”

楚昭道:“这些都是朕的东西,你就这么随随便便的损坏了,该怎么赔朕呢?”脱了他的袜子道:“之前好不容易养好的脚,现在都成什么样了?”一边手上滑,小心翼翼摸了摸他小腿上之前夹棍夹过的地方,虽然已好了许多,那里雪白肌肤上却仍有着暗沉的淤紫,他手上按着一处从前没有见过的伤痕道:“这里又是怎么来的?”

双林老老实实道:“有次看到个孩子落水里,跳下去救他,上岸的时候被水里的竹根擦伤了。”

楚昭淡淡道:“又是为了救人,你可知道落水的人,很多救不回来,不是因为溺水,而是救上来以后中了水毒伤寒而死吗?”

双林其实那次也有些后怕,古代水里菌落丰富,医疗条件又差,落水就曾死过好几个皇帝,他感觉到适才喝的酒已上头,头上有些晕,被楚昭一连问话,已经有些绕晕了,加上心里对楚昭也有些愧疚,低声道:“我知道了。”

楚昭却一直往下解他的腰带,双林有些难堪地侧了身,却被楚昭有些强硬地按住了,双林低声道:“陛下,不要这样。”他紧紧夹着双腿,情迷意乱之时与楚昭两情相悦,耳鬓厮磨肌肤相贴情浓之时,被看到什么做了什么都无妨,如今两人却是这样冰冷对峙审问的情势,他没办法坦然面对自己的残缺显露在楚昭眼前,哪怕是个不相干的人,也比被楚昭羞辱好。

楚昭手顿了顿,看到了双林黑布下露出的脸雪白一片,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线,心里一软,几乎要前功尽弃,最后仍是狠狠压下自己想要抱着他安慰他的心,冷冷道:“为什么要逃?”

双林:“我没有要逃,是裴将军误会了。”

楚昭的手却按在他的小腹上:“不是这一次,宫里那一次。”

双林抿了嘴不说话,楚昭逼问他:“为了朕纳妃?”

双林转过头去,楚昭却忽然大力扯下了他的裤子,强迫他的双腿裸裎在外,双林嘴唇微微发抖,身子虽然极力不想让自己显得更屈辱一动没动,却全身僵硬得犹如棍子一般,胸口上下起伏着,楚昭看到他眼睛上蒙着的黑布被濡湿,心里仿佛被一把尖锐的利刃搅了搅,硬了心肠,伸手覆在他的那处,立刻感觉到双林全身又抖了下,他忽然声音颤抖而压抑着道:“陛下什么都懂,何必问!”

楚昭不知为何脸上也落了泪,说话却依然极力平稳:“朕不懂!”

双林牙齿紧紧咬着嘴唇,几乎咬出血来,楚昭却忽然低了头,将双林残缺的那处卷入了嘴里,双林身子剧震,连被锁在床头的手都剧烈挣扎起来,锁链敲在床头发出了声音,楚昭却用手紧紧按着他的腿,不许他挣扎,双林喘着气,感觉到了之前喝下去的酒似乎这一刻忽然蓬然发作出来,肌肤热得发烫,呼吸急促,酒里是放了什么吗?他无效地挣扎着,双腿仿佛被钉在案板上的青蛙,弹跳蹬踢,却都被镇压了下去,开始无法抵御那渐渐涌上来的情欲。

双林终于愤怒而委屈了,脖子向后扬起露出了浅浅的喉结,双手紧紧拧着那锁链,呜咽起来:“楚昭!不要这样!”

楚昭却依然用自己灵活地舌头挑动着他,并不停歇,双林急剧地喘着气,眼前漆黑一片,恍惚犹如在黑暗的宇宙中漂浮着,精神已经撤离,仿佛已将所有感官完全交给肉体,累积了许久的焦虑不满委屈忽然爆发,他不甘心地骂起来:“你这个王八蛋,你是什么人,你是皇帝!你还记得你是皇帝吗!你爹你娘为了你这皇位命都不要了,是叫你和一个低贱的宦官厮混的吗!你不是要做千古明君吗?你的抱负呢!你的家国天下呢!你逼我做什么,你逼我做什么!”

楚昭忽然松了口,抬头看着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的双林,知道那掺了料的酒和自己不得已采用的激烈手段终于让这个铁石心肠的人开始崩溃,仿佛闭得紧紧的蚌壳终于被他硬生生撬开了一道缝,他欺身而上,狠狠地侵入了他,伸了手去将他颤抖的身躯揉入怀里,恶狠狠道:“是你在逼我,你不信我!你这个……狠心的人。”他用他的退让他的逃离,非要逼他做出选择,这个人对自己狠,对他更狠!而他偏偏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一直待他好,究竟能不能让他开心!

两人也不知纠缠了多久,双林昏乱之极在梦里依然觉得自己心里委屈,两个委屈的人互相激烈地彼此啃咬着,仿佛发泄着心里的不满,最后双双精疲力尽拥着睡去。双林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额头抵在楚昭胸前,眼睛上的黑布已经被揭开,手依然锁在床头,和自己以为的犯人镣铐不同,那是一副亮闪闪金灿灿的镣铐,上头居然还镶嵌着成色不错大粒的红宝石,雕着精美的纹样,金链子垂下绕在他手臂上,仿佛一个奢华精致的饰品。

双林瞪着那金链子,想起之前的混乱,自己一贯自诩成熟冷静,结果居然被楚昭先是蒙眼长时间禁闭,之后镣铐锁禁,拿裴柏林来给自己施加心理压力,再就是裸衣逼问,还有那酒,必然掺了催情的药,否则他一介中人,哪里情欲这么容易起来,就这样一步步,他被楚昭给逼得居然心理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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