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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色(69)+番外

南青箫抿嘴,不说话,也不松手,就直勾勾地盯着骆叔时看。

"好,我在这里睡,你先松手,不然我怎么脱衣服?"骆叔时投降认命。

"一只手,先脱那边。"似乎是怕骆叔时跑掉,南青箫不仅没有松手,反而抓得更紧了,盯着骆叔时看了半晌,才做出这样的决定,然后一脸得意地看着骆叔时。

"答应你了,我就不会走的。"

南青箫抿嘴,就是不松手。

骆叔时无奈,只能按照南青箫的意思,单手解开衣扣,先脱掉一只袖子。

"手。"南青箫的另一只手从被子里伸出来,向骆叔时讨要他的另一只手。

骆叔时笑着将手递了过去,南青箫抓住这只,就放开了另外一只。

骆叔时单手完成了脱衣服的工作,上床躺在了南青箫身边。

南青箫的手一撩,就将一半的被子盖在了骆叔时的身上,然后一翻滚,就滚进了骆叔时的怀里,蹭了蹭头,满意地闭上了眼睛。

骆叔时的身体一僵,无奈地笑了笑,伸手搂住南青箫,也闭上了眼睛。

清晨,南青箫是被针刺一样的头疼唤醒的,意识刚刚清醒,就察觉到了身边的热源,惊讶地睁开眼睛,南青箫就傻眼了,呆呆地看着骆叔时熟睡的侧脸,昨夜的记忆瞬间回笼,南青箫的脸色瞬间爆红。天啊,他都做了些什么愚蠢的事情?!

"一大早都在想些什么?怎么脸这么红?"南青箫睁开眼睛的时候,骆叔时就已经醒了,从未有过的状况让骆叔时有些好奇,好奇南青箫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于是就闭著眼睛继续装睡。南青箫的反应算是在骆叔时的意料之中,但脸红的样子还是很可爱的,让骆叔时忍不住起了逗弄的心思,"这春天也早就过去了,还想着呢?"

"谁思春了!"南青箫仰头狠瞪骆叔时一眼,虽然红着脸的样子只让人觉得可爱。

"不然是在想什么?"骆叔时一手揽着南青箫,一手枕在头下,悠闲地看着南青箫地表情瞬息万变。

"没、没什么。"总不能说他在反省自己昨夜的愚蠢吧?

"没什么?唉,青箫还是醉酒之后更加坦率可爱。"

"忘掉!全都给我忘掉!"骆叔时一提起这事儿,南青箫就炸了毛,一翻身捂住了骆叔时的嘴。

"嗯......这可怎么办?我的记忆力向来不错,即使是想忘记的事情也很难忘记,何况昨夜的青箫,我不想忘记。"

"不行!必须忘掉!嘶......"

"头疼?再躺会吧,我去让天枢弄碗醒酒汤来。"见南青箫难受,骆叔时也不再跟他闹了,放开南青箫翻身下床,迅速穿好衣服就出门去了,天枢就在门外,所以骆叔时交代一句之后就立刻返回,房间里,南青箫裹紧了被子,只留泛红的小脸在外边。

"这会儿害羞什么?"骆叔时熟练地准备好了洗漱用的东西,送到了床边,"这毛巾沾了冷水,你敷在额头上,会好受点儿。"

"三爷很会照顾人啊。"南青箫接过冷毛巾盖在头上,感觉确实好一点儿。

"被我照顾的人,你是第一个。"从来都是他被人照顾,能有资格被他照顾的人,除了自己的父母,怕也只有南青箫了吧。

南青箫的脸色又红了几分,没有接话。

"只是陪人喝消愁酒而已,以后别喝那么多。"

"唔......哦。"他也不想的啊,那酒喝到最后不是先醉,而是喝太多先被酒味恶心到想吐,再继续往下灌才会醉。可是气氛使然,他不能停啊。

"爷,醒酒汤来了。"

第53章 酒赛入场

“拿过来。”骆叔时坐在床边,将南青箫扶起来抱在怀里,然后就向天枢伸出了手。

“天枢,修竹怎么样了?”南青箫泰然地任由骆叔时摆弄,丝毫没有感到任何不适。

“回公子的话,鬼医还没醒。岳公子那边暂时无事。”

“岳公子?岳峰那边?那边的事情不需要咱们操心,若是安排了人盯着,就都撤回来吧。”岳峰能不能保护好岳琳琅那是岳峰的事情,岳琳琅既然选择跟岳峰回去了,就要做好承受各种后果的准备,他们凭什么替人担着保人平安?何况修竹心伤,他对岳琳琅也并非完全没有埋怨的,这个时候让他大发善心,他怕是做不到的,那两个人既然做出了选择,就自己承担吧,那就是他们岳家的事情了。

“诶?可是咱们人若是不盯着的话,我怕那个岳琳琅会……”天枢有些诧异地看着南青箫,他实在是没想到南青箫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岳琳琅会怎样,那是岳峰该关心的事情,那是他们岳家的事情,不用管。麻烦天枢找两个人盯紧修竹就可以了。今日便是酒赛,咱们可是没有闲暇去管别人的。”

“是,我这就去办。”青箫公子还真是意外地冷情呢。

“我以为你将琳琅视为朋友。”天枢离开房间之后,骆叔时就抱着南青箫坐在床上。距离酒赛开始还有一个半时辰,青箫还可以再休息一下,等头疼得以缓和之后再起。

“朋友?我认为不是,就算是,朋友之中也分亲疏,现在,我会站在修竹这边。”南青箫懒洋洋地躺在骆叔时怀里,身心放松。

“我认为鬼医希望岳琳琅安好。”所以青箫不是应该暂时替鬼医保护岳琳琅吗?

“若是修竹向我开口求助,我定会无条件帮他,若他不开口,便是没有这个必要。”

“青箫还真是冷淡。”骆叔时轻笑一声。

当青箫帮助别人的时候,其他人或许觉得那是他的温柔和善心,但是骆叔时知道,那只是他无意间的顺势而为,或者是那样做于他便利,若是真到了要他选择帮或不帮的时候,他总是客观得有些冷漠。他会做他认为该对朋友做的事情,却又不会过多插手朋友的事情,总是会与他的朋友的生活保持一定的距离,但若接到求助,他定全力相助,这就是他的守护。

“会吗?”因为觉得是对的,所以南青箫才一直用这样的方法处事,并不会觉得有任何不妥。

“呵,好点没?差不多该准备出发了。”

“恩,没问题。”南青箫深吸一口气,起身准备出发。

酒赛的会场位于靖城正中,几年前特地开辟出来的中心广场,广场上搭建了用来比赛的擂台,擂台一边放了一张长桌和五把椅子,那是为今天的评委们准备的坐席。骆叔时、南青箫、修竹、南明宣和南明月到达会场的时候,擂台周围已经挤满了人,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明宣,你坐到三爷身边去。”被专人引到南家的位置上,南青箫突然顿了下脚步,伸手将南明宣拉到了自己身前。

这会场上的座位设计是有着严格的等级划分的,来参加酒宴的四大酒商孙、姚、南、岳自然是坐在参赛家族的最前面,第一排八套桌椅,是供四大酒商的家主与二把手使用的,而南青箫现在则干净利落地将二把手的位置让给了南明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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