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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色(68)+番外

在靖城与岳琳琅重逢,岳峰是欣喜的,可第一次被拒绝、被反抗的时候,岳峰是真的傻了,回到客栈之后便一直坐立不安,上门寻人也总是被恭醇王身边的人拦在门外。那日之后,琳琅便不曾出现在他面前,取而代之的是各种各样的谣言,今天谁看见岳琳琅跟一个男人闹市闲逛,明天谁又看见一个男人带着岳琳琅游山玩水,而谣言中的"一个男人"始终都是同一个人,这个时候,岳峰才是真正的六神无主了。

那个男人是谁?他跟琳琅是什么关系?为什么琳琅拒绝了他却跟另一个男人在一起?琳琅......还会不会再回到他身边?这样纠结了几日,岳峰才不得不承认,岳琳琅对他来说真的很重要,他无法想像没有岳琳琅的生活,岳琳琅就是他生命的一部分,割舍不了,若是硬要割舍,那就是连着血肉全都不要了。

再回想曾经的生活,岳峰发现自己竟然是从未给过岳琳琅安乐,所以岳峰忏悔、反省,决定以后要善待岳琳琅,结果今天就出了这样的事情。

南青箫没有回答岳峰的问题,而是看向了修竹,他无法不顾及修竹的感受。

注意到南青箫的视线,修竹便转头看向岳琳琅,那对岳峰依恋的姿态是他从未见到过的,即使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岳琳琅也是不愿意离开岳峰的。

"别说蠢话了,若真是想要好好对他,就给我拼了命地护他周全,你是岳家地家主吧?"说完,修竹就转身大步离开,几步之后就融入了夜色。

"告辞。"南青箫也不多说什么,转身跟上修竹。今夜看来是不能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先更新,诶嘿嘿

第52章 青箫醉酒

"青箫......青箫醒醒......南青箫?"

行馆的花园凉亭里酒气熏天,修竹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南青箫则趴在凉亭的石桌上,那样子似乎也是醉倒了,骆叔时听了天枢的报告便赶忙过来了。骆叔时还是头一次见着南青箫醉倒。

"唔......叔时?嗯......"被推动的南青箫抬起头来,双眼迷蒙地看了看骆叔时,然后微微蹙眉,有些疑惑的样子。

"怎么样?能起来吗?"实在是无法想象南青箫醉倒的样子,骆叔时总觉得他还能起来直立行走。

"嗯......能......"南青箫双手撑着石桌缓缓起身,眼看着就要站直了,却是两腿一软就倒了下去。

"青箫?!"骆叔时大惊,赶忙伸手接住。

倚靠着自己的身体绵软无力,骆叔时知道,南青箫是真的醉了。可环顾四周也没多少酒坛,他是怎么把自己喝醉的。

"爷,湖底都是酒坛。"天枢也对南青箫醉酒一事感到十分诧异,搬动修竹的时候无意间往凉亭旁的湖里瞄了一眼,那湖底的酒坛,虽不说可以铺满整个湖底,但七零八落的也差不多了。这两个醉鬼!

骆叔时微微蹙眉。虽说是朋友,但陪酒也不用这么不要命吧?酒之一物,喝多了终是伤身。

"青箫,抱着我。"骆叔时两手一抄,将南青箫打横抱起,顺便在南青箫耳边低语提醒。

"嗯。"南青箫的回答声细如蚊,软软糯糯的就在骆叔时的耳边响起,听得骆叔时心神一荡,抱好了南青箫,大步向南青箫的房间走去。

南青箫就缩在骆叔时的怀里,不动,也不说话,睁着眼睛眼神迷蒙地盯着骆叔时的脸看,不知道为什么扬起了嘴角。

"笑什么?"那么近距离的热情视线,骆叔时怎么可能感觉不到,因此南青箫在看着骆叔时,骆叔时也一直瞄着南青箫,自然就不会错过南青箫的这微微一笑。

"没事。"南青箫的脑袋一歪,靠在了骆叔时的肩膀上,然后很安心地闭上了眼睛,"找到你了,我很高兴。"

"嗯。"骆叔时以为南青箫还要再说点什么,南青箫却闭上了嘴,像是睡着了一样,骆叔时也就没打扰他,可进了房间骆叔时要将南青箫放在床上时,南青箫又睁开了眼睛,虽然目光依然称不上是清明的。

"没睡?"骆叔时的动作一顿,还是放下了南青箫,让南青箫坐在床边。

"没有。"南青箫摇头。

"要睡吗?"见南青箫摇头之后就没有了下文,骆叔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开口询问,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这询问的内容非常没有意义。

"要。"南青箫点头,却还是不动。

"那....洗把脸?"

"嗯。"南青箫再点头,却还是不动,只是眨着醉意朦胧的双眼盯着骆叔时看。

这是......等着他伺候的意思?骆叔时有些不知所措。

"快,困。"面前的骆叔时一直不动,南青箫着急了,皱眉催促。

骆叔时忍俊不禁。还真的是等着他伺候呢,该说南青箫醉酒之后变的老实了还是任性了?看着倒是有趣。

没有丝毫不愿,骆叔时端起房里的水盆,出门取了水就折返回来,将水盆放在床边的圆凳上,拿了毛巾打湿,然后便在南青箫面前。

"抬脸。"

南青箫听话地扬起了脸,闭着眼睛,乖巧极了。

骆叔时抿嘴笑了笑,突然坏心眼地将毛巾直接盖在了南青箫脸上。

"唔!嗯~~"这突然袭击吓了南青箫一跳,紧接着不舒服地感觉让南青箫猛地摇头,甩掉了脸上的毛巾,拂了把脸,狠狠瞪着骆叔时。

骆叔时及时接住了被南青箫甩开的毛巾,止不住地笑。

"欺负人!"南青箫瞪着眼睛控诉骆叔时的不良举动。

"是是是,抱歉抱歉,这就给你擦脸,别生气。"南青箫这样的面孔太难见了。

"快!"南青箫扬起脸来,又闭上了眼睛。

这一次骆叔时不闹他了,轻柔细心地帮南青箫擦了脸。

"把衣裤脱了再睡。"转身收拾东西的时候,骆叔时特地嘱咐一句,可倒了水再回来的时候,骆叔时时真的被眼前的景象给吓到了。

床边,南青箫正在与身上的衣服搏斗。是的,就是在搏斗没错。不解开扣子就死命地拉扯衣服,就好像能直接将衣服拉扯下来一样。

"做什么呢?"骆叔时快步上前,拿开了南青箫的手,亲自帮南青箫脱下衣服。

衣裤一离身,南青箫也不用人提醒了,一骨碌翻到床上,被子一掀就钻进了被窝,动作干净利落。

骆叔时愣了愣,然后再次轻笑出声。

"睡吧。"帮南青箫掖了掖被子,骆叔时在南青箫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转身便要离开,才刚转个身,连脚步都没能迈开,骆叔时的手就被南青箫抓住了。

骆叔时转身,疑惑地看着南青箫。

"怎么了?"

"你不睡?"南青箫眨着眼睛,一脸疑惑地看着骆叔时。

"睡,这就去睡。"骆叔时突然有种不太好地预感。

"去哪睡?在这。"南青箫拉开了自己的被子,示意骆叔时与他同床。

"不了,这里你自己睡,我回房间。"果然他的预感灵验了。虽然他对醉鬼没兴趣,但与南青箫同床对他来说是一个莫大的考验,尤其是在什么都不能做的时候,那就变成了一种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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