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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帝夜歌(69)+番外

甚至在溯汐上我的时候,略作迎合。我的反应让他吃惊不小,也越发的鄙视我。他很多次问我“你怎么不自杀呢?”一边问着,一边把儿臂粗的玉势往我的身体里塞。我自然回答不了他,只能趴在床上不断地哀叫,在尾声里加上一点暧昧的颤抖。

他离开后,照例是渝止来给我擦洗。他把手指伸到我的身体里清理的时候,我“无意识”地轻哼着,后面不知羞耻地吞吐着。他的脸依旧暗沉,但是惨白的肤色掩饰不住那诡异的红晕。

自从有一次他给我清理时,我无意中发现他的下面有些反应,我就知道他是可以对男人产生欲望的。也许是鲛人对性向的问题一向都模糊,不论男女都有办法生育,所以同性恋也特别的多吧…

于是以后他清理的时候,我就会有意无意地给点反应。

这样时间久了,所有人都知道,我已经变得半傻不傻的,顺溜得跟个兔子似的了。我听到有侍卫当着我的面跟另一个侍卫“低声”说,“他真傻了啊?”“我看是真的。吓傻了。跑不了了。”

我当然是真的傻了。那么白痴单蠢的我,怎么可能是装出来的呢?

一个月后,守在我门口的侍卫从两个减少到一个。渝止仍然无时无刻不“跟着”我,拉着我偶尔在地宫里散散步。不过在他与我有身体接触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他有意无意的擦过我的皮肤,用一种粘腻的方式。

溯汐最后一次来,我正解了衣服要睡觉。

他邪邪笑着,“正好,省了朕的事儿。”

他仍然是粗鲁地把我按倒,手摩挲着我的下腹,“还没有怀上么?你可真是没用啊。”

我喘息了一下。

他挑起眉,“你倒是越来越敏感了。”手游到我的下身,倏然握住,我轻轻地扭动腰身,半合着眼睛看他。

“真不知道潇翎要是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会有什么反应。”他心情似乎很好,动作也不似以往那么粗暴了。他揉弄着我胸前的两点,我则低吟着,用双腿缠住他的腰,身体迎向他,眼睛湿润。

他的眼神忽然稍稍暗了暗。

“神识大人,您可真是淫荡啊。”他有些恶狠狠地说着,“你该不会就是这样,把我那个弟弟迷得晕头转向吧?”

灵枢?

他把我的双腿折过来,压到我的头顶。这种高难度的动作我倒是做得越来越习惯了。我的后面完全暴露在他眼前,微微开合。

他的眼睛里有什么东西被点燃了。

他有欲望了。

他从上至下贯穿我,我把手伸到枕头下面。

他双手陷进我大腿的皮肉,体内的凶器如狂风暴雨般律动,摩擦着身体深处的一个地方,战栗的感觉像波浪一样沿着皮肤蔓延向全身,我难耐地呻吟,后面配合地迎接着他,吸附着他,枕头下面的手却慢慢松开了。

他虽然有动情,可也只有一点而已。他仍然是清醒的,甚至连衣服都没怎么乱。

不过,好歹有点失控了。

这一次,他在泻出来之后没有停,而是从侧面再一次进入,我摇晃着,嗓子都有些哑了。后面挺疼的,但是还要继续迎合他。

完事后,他整理整理衣衫,像往常一样走了出去。我看看他的背影,再低下头看看自己。一个光鲜亮丽衣冠楚楚,一个全身都是青紫血痕,微微一动,腿间就会有浊液流出来。

这样的我,以后还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么?

怎么可能?

而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有再见到他。我听到门外侍卫换班的时候低声说的话。

“陛下怎么不来了?”

“你还不知道?”

“知道什么?”

“咱们有那些人类的东西,连胜三场了,把北朝打得是落花流水。海神坐不住了,就插手了。陛下知道后就亲自赶过去了。”

“啊?那陛下不在……”

原来溯汐已经离开王宫了?

太好了。

渝止仍然每天让我喝红丝草。这一天他端来的时候,我不小心把药打翻在身上,撒了一身的浅红。我“哎呀”一声,连忙扯开衣服,“好烫。”

“小人去拿换洗的衣服。”他低声说着,眼睛却瞟向我大敞的领口。脖子上应该遍布着溯汐留下的痕迹。

我扯开衣摆,露出双腿,睁大眼睛无辜地看着他,“很疼啊。”

他喉间似乎动了动,然后连忙移开视线。我冲他走了几步,拉住他的手,轻轻地贴到我腿间。我说,“这里很难受。”

他身体一震,低哑着声音说,“大人,您这是想干什么?”

我把下巴放到他肩上,在他耳朵跟前说,“我想要。”

他猛地转过头,看着我。那里面燃烧的欲望已经掩饰不住,可是他仍在挣扎。他摇着头说,“小人去给大人拿衣服。”

我用腿根蹭着他那已经有了动静的部位,眯起眼睛瞧着他,然后把嘴贴向他不断滑动的喉结,用舌头轻柔舔弄,鼻子里断断续续哼哼着,“陛下不来了,我要你。”

几个月之前,我完全想象不到自个儿会做这样的事。

他的理智终于啪地一声断了。断的彻底。

也难为他,忍了这么久。要不是溯汐离开,他是不敢的。

比较让我奇怪的是,对着我这么一个恶心的人,他也能有反应。这人一定欲求不满很久了。

他把我压在床上,难耐地解开自己的衣服,覆在我身上。我配合地缠在他身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低声叫他的名字,“渝止…渝止…”

他的眼睛都开始泛红了。

他的那里比溯汐还要粗大。我在心里嘲笑那位皇帝。

那么小,还学别人玩强暴?不如去当受。

他使劲抽插着,我看着他迷乱的眼,知道他已经失去控制。他比溯汐好搞定多了。

我把手伸到枕头下面,高昂地吟叫着,不成声地说,“轻……轻一点……”

他大力地抚着我全身,激烈的动作,让我简直要怀疑床会不会塌了。

他快要达到高潮的时候,我用左手紧紧环住他,右手迅速从枕下抽出,用尽全身的力气,把瓷片刺入他的咽喉,然后向着另一边狠狠地,快速地,划过去。

他的眼睛在一瞬间睁大,眼球几乎要掉出来,全身剧烈地抽搐。他的血很热,溅到我的眼睛里,整个世界都是殷红的。

最后他软软倒下来,再也没有了声息。

我把他踹开,坐起来,平复自己狂跳的心。

他死了,他终于死了。

他的性器甚至还在勃起的状态。我下床,捡起他的佩剑,把他那肮脏的玩意儿剁了下来。然后捡起他的衣服套在身上,戴上黑色的兜帽。

我推开房间的大门,那个侍卫只看到衣服便向我行礼,“渝止大人。”

然后在下一秒,我捂住他的嘴一剑捅穿他的胸口。我把他的尸体拖进屋里,换上他的衣服,把头发盘进帽子里。

每个人都认识渝止,但不一定每个人都认识这个小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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