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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什么折腾你,我的穿越(58)

连这些人都听到郡王将嫁女的消息了,八成都是铁板钉钉的消息了,那天后沈岚钦再也没来过,她也没去沈庄找人,这种莫名的胶着状态处处透着尴尬与难堪,有时抱着侥幸的心理,想着过着一日是一日就算了。

私奔那种不切实际的想法,她是不会考虑的。

说她自私也好,冷漠也罢,只是这条路经过血淋淋的科学验证是最不实际最靠谱的路,沈城里不是没有私奔的先例。

结果呢,沦为茶余饭后的丑闻不说,还没一年呢男方就受不了灰溜溜回来了,至于跟他一起私奔的小丫鬟,没人知道下场如何,大家都笑着乐着等着看那家人的笑话呢。

私奔这种事,是不得善终的,她没有那么多冲劲和热情去为爱拼搏,况且百里追云也说的对,她是喜欢岚钦,真的是喜欢的。

但她不够爱他。

就在凌格还心神恍惚的纠结爱与喜欢的程度时,她根本没主意自己房间的门已经被撬开过了,她刚一踏进去,一击闷棍狠狠的打在她的颈上,凌大家长眼前一黑,连哼都没哼一声,脑袋立即短路,直接倒地不省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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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动一刻

凌格:中俄万岁!

禾韵:这个……明明是在颂扬两国邦交人民友好的话……可你为毛笑成这样?这种健康的话从你的口中说出实在让我有很不详的感觉啊凌格:其实他们的感情是非常纠结复杂深厚‘缠绵’的,想当年俄君在后面手把手的教耀君用枪,那缠绵悱恻的样子啊实在让人萌心大动呢,开始耀君多么依赖俄君,一步步从弱受变为强攻,你要知道两攻相争,必有一受的——

禾韵:啥……这个定理……

凌格(不耐烦):听我继续分析好不好?那么有名的定理都没听过,是从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演变过来的啦,没见识。

禾韵:T____T

凌格:强攻强受的必经之路就是针锋相对暗潮汹涌步步惊心——所谓“不打不相识,相识就搞基”,在这种定理下,中俄爱恨交织那是一定的,当然我们不能忘记还有第三者的存在!

禾韵:第三者是……

凌格:就是米国啊!想当年全球态势上就是苏攻美守,从表面上看是因为思想意识形态上的分歧导致了耀君和俄君关系的恶化,耀君在一番挣扎下首先跳出了美君和俄君对立的两极格局,这是一个历史性的创举啊,是踏出做攻的第一步啊!请为咱们伟大的祖国父亲鼓掌!

禾韵:明明是祖国母亲啊……垂泪

凌格:尽管事态如何发展,耀君和俄君都是互相割舍不下的啊……那个,我觉得他们的体位是后背式,因为——

禾韵(愤怒到崩溃):CUT!导播!快CUT断!这他妈这是全年龄段收看的节目啊!把这个看意呆利看到傻的人拖出去挖坑埋了!

凌格:那……那我们说米国英国还有法国的三角关系咋样啊?

禾韵:饶了大家吧,求你了……

第37章 折腾,第十五锤

醒来也不知道花了多长时间,后颈剧痛,眼睛也被人蒙着,被绑粽子一样捆着,凌格倒没惊慌,试着拱了几下,不行,还是动不了。

她到底是得罪谁了?凌格绷着脑袋搜索,没啊,她都是老老实实做生意的人,不偷不抢的也没漏税,谁能跟她有深仇大恨啊。

潜到她凌府去绑人,这个绑匪也太拼命太敬业了吧。

“醒了?”

脚步声一步一步靠近,中年男人的声音,苍老又沙哑,历经风霜的声音并不特别,凌格喘了几口气,好像附近就这一个人而已,没有同伙。

动了动干裂的嘴,“你……你是谁?”

话音刚落,男人的脚用力的踏上了凌格的脸上,泄愤一样的揉了几下,声音都是压抑着痛苦的:“不知道我是谁?我被你害的家破人亡,你说说我是谁?”

倒在地上,就算脸被人这样踩着,凌大家长还是臭着脾气一声冷硬的哼声:“不好意思,我奉公守法许多年,这种事没印象”

被人领着衣领从地上拽了起来,凌格咳了一声,顺便把口里的血水一口吐出,那个……可不可以别再往她脸上喷口水了,她真的很痒啊……

男人紧紧拽着凌格的衣服,那手劲大的恨不得把人掐死,愤恨的:“香满楼,记得吗?就是那个被你们第一楼逼垮的香满楼!”

“……”顿了几下,才张着满是血的口笑了,和气生财的说:“哦,贾老板,好久不见啊,别来无恙?”

自然而然的被人扇了几巴掌,凌格看不见对方狰狞到青筋暴起的脸,只能动动嘴皮子。

第一楼生意好,自然其他酒楼生意就差下去了,接二连三的倒闭,但她总不可能为每个倒闭的人养老送终吧?做生意就是这样子啊,大家凭本事出真招,谁能开下去就靠本事。

但是,兔子被逼急了还咬人呢,人更是潜力无穷,别说咬人,就是杀人也做得出。

“因为你……香满楼也关了,我贾家经营了三代的酒楼——”男人咬牙切齿的说:“我娘子也因为劳累过度去世了,你满意了吗,哈哈——”

“……”她只是做自己本分事,你们酒楼出了事就赖在她身上,她有些冤。

“你想不想看看,自家酒楼垮掉的样子,嗯?”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落魄的贾老板想到的最能折磨人的方法莫过于此。

凌格脸肿的厉害,连带着说话都模糊起来,她挣扎着抬起头,勉强说:“就算没有第一楼,你那里也开不长久的”

“你胡说,我贾家三代经营,岂是你这种半路子出家的人比得上——”

“贾老板,不是我说您,您满香楼的菜我不是没吃过,干贝炖冬瓜,我楞是一点干贝味都吃不出来,辣子炒鸡,如果没猜错的话,那些辣椒你回收了不止一次是不是?缺斤少两就算了,您用料还不新鲜,我们做酒楼的,最忌讳就是骗客人,不要以为客人什么都吃不出来,日子久了,再老的金字招牌都经不起你砸”

“你……”男人老脸涨红,反驳:“都是你逼人太甚,把香满楼的生意都抢走了……你价位订那么低,存心想我们垮掉!”

“……”不好意思,能压价这是她的本事。

“老板没了,我看你的第一楼怎么过活,哈……你就好好在这里等着吧”

贾老板忽的放手,凌格倒地,后脑勺磕中地上的凹凸不平,疼的叫出声来。

男人走的时候没有留下食物,凌格又渴又痛的抽搐了几下,瞎子一样用手指到处摸索,希望能找到什么能隔开绳子的东西,饿,真饿,这种饿法让她不由自主回想起刚刚来到这个世界时的窘况。

对了,那个时候是大冬天,正值瘟疫饥荒,平时给这具身子主人接济粮食的亲戚全家都因为感染瘟疫死了,凌格顶着鹅毛大雪敲开了那户亲戚家的门,里面也没没什么东西了,一粒米都找不到,饥饿感快把她逼疯了,那种甚至可以感觉到胃部的蠕动摩擦的空洞感让她有种什么都可以吃的诡异错觉,整个小镇因为瘟疫死亡过半,有力气走的都带着家人离开了,剩下的就是老弱病残,还有就是已经感染了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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