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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怜爱(94)+番外

“你如今……是越来越守不住精关了。”步年嫌身体欺负的不够,言语还要调戏一番,说着一口咬在莲艾圆润的耳垂上,齿间轻辗慢舔着,势要让对方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化成一滩春泥。

身体的感觉已超出莲艾能承受的极限,极限之外的未知让他感到恐惧。

“将军……唔不要……不要了……”他终是忍不住,呜咽着,像是委屈的小兽,发出低低的泣音。

他在床事上少有说“不”的,无论是怎样的姿势,怎样的地点,他的接受度永远比步年要高。这和他的出身有关,论起床技,他不能说身经百战,总要比旁人厉害一点点的。但步年却似乎对这“一点点”颇为介怀,变着法儿的要分出高低,前十几年莲艾被教导着客人不射自己也不能射,近来几年,步年硬是将他这恶习掰了过来,一场欢爱下来,总是叫他射无可射。

“不是说自己耐操得很吗?怎这般不经折腾?” 步年舔了舔他溢出泪水的眼尾,柔软的舌卷过睫毛,差一点就要触到眼球。

莲艾反射性地闭了那只眼,下身还被牢牢掌控在对方手里,身后又是不间断地征伐,身心在巨浪里翻滚,一浪叠过一浪。

“我啊……不行了……”他抓住步年手腕的指尖都泛白了,力气也随着身体的感觉越来越大。

步年却在这时停了下来,毫无预兆,将莲艾卡在了一个急于求上却无能为力的阶段。

这样不上不下,简直摧折人心。莲艾难耐地扭了扭胯,完全无意识地追逐着那个让自己快乐又痛苦的东西。分明上一刻还在拒绝,到真的失去了,又露出渴望的表情。

他自己套弄的不得要领,宛若隔靴搔痒,总也挠不到痒处,便有些急躁。

“将军,动一动……求你……”他放荡地用自己的臀肉摩擦身后之人的小腹,感觉到坚硬的耻毛划过臀缝,那细微的痒透过皮肉落到骨髓上,刺激得他不住收缩穴肉,绞紧了双腿。

步年被他绞得舒爽不已,连气息都粗沉几分,要不是有惊人的毅力,恐怕就要当场缴械。

“求我,该怎么做?”他忍耐着,恶劣的就像名戏弄猎物的阴险猎人,“我上次怎么教你的,还记得吗?”

莲艾是个好学生,从以前就是。

他眯着一片水色双眸,脑海已被急迫的欲望占据,再不复清明。

那只按在步年腕上的手终于放开了,颤颤巍巍勾住自己一条腿的膝弯,更多的露出两腿间的空间,方便身后的人肏干。

“求将军……”一把嗓音又柔又媚,裹着欢喜挟着苦楚,“肏我唔……”

“我”字才出一半,身后步年再憋不住,勇猛而激烈地抽出又挺进,将臀肉拍击地一片绯红,小穴收缩不断,周围更是因着他的快速抽插而起了一圈白沫。

他像是用了全力,每一下都又重又狠,叫人害怕是不是要将莲艾的肚皮捅穿。与此同时,他揉搓莲艾阳物的行为并未停止,反而与他凶狠的肏干一般,专往要命的地方攻击。

莲艾挽起的那条腿在空中摇摆颤抖,脚尖一会儿绷直,一会儿又蜷起。快意越积越多,身体再也无法堆积,像丛烟火般炸裂开来。

步年这时也到了最后的关键,疾挺两下,牢牢堵住那张殷红的小嘴,手臂肌肉鼓起,像是铁钳一样将莲艾固定在怀里,闷哼着在对方身体深处播下了自己的种子。

莲艾仿佛被烫到一般,忙将另一只手堵在唇间,堵住自己冲口而出的尖叫嘶吼,接着在绚烂的白光中微微抬起上半身,小腹收紧,浑身僵硬了数息,再是骤然放松,倒回了床铺。

黑发凌乱地遮住了他的脸颊,床上一时只闻两人的喘息声。

步年握着莲艾下体的手指动了动,掌心湿漉漉一片,只有淡淡的白色,是稀到极致的精液。

他将手拿到近前,可能是欲望餍足了,语气就有些了懒洋洋的。

“可惜了……”说着伸出舌尖舔了舔,又因为古怪的味道嫌弃地皱了眉。他将那只手探到莲艾面前,撬开他的唇,纠缠上他的舌,“我再肏得久一些,你就该没东西可射了。”

精囊里没了精液,便只能射尿了,莲艾立即想到这层,软舌柔顺地舔舐着步年的手指,心里却在害怕步年再来一次。

然而步年并没有这样的打算,许是也累了,计划着来日方长,抱着莲艾便沉沉睡去。

第二日,粉紫在屋外立了半个时辰,直到听到里面的动静才着人准备热水帕巾。步年要她进去的时候,她也不急着伺候两人,只静静站到一旁,见两人互相打理的差不多了,她才是刚想起来般通报了声。

“主子,姑苏来的满夫人到了。”

番外三(下)

粉紫口中的满夫人,正是步年那久未见面的姨母。满夫人年轻时和步年的母亲关系还不错,与堂姐嫁给朝廷官员不同,满夫人嫁给了姑苏一个卖布的商人。

夫君开着布行,堂姐嫁了将军,满夫人原以为这沾亲带故,自家也能得点好处。不想堂姐是个死脑筋,不开后门就算了,还把话说得很难听,说要是被她知道谁仗着步将军的名号在外招摇撞骗,就要拿对方去见官。

满家都说她忘恩负义,渐渐就和她断了来往,满夫人也是那时候和堂姐关系生分的。在她看来,堂姐不过是飞上高枝了,就开始嫌弃他们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亲戚们。

满夫人今年四十多岁,因生育得晚,膝下只有一子一女,女儿十六,儿子才八岁。早几年她与娘家一个鼻孔出气,很不待见堂姐,连对方病故,也只是意思意思地送了封信去。老将军遇刺后,她同世人一样,都以为步家要不行了,就更没了来往的心思。谁能想到几年过去,步年也是个狠角色,步家不仅没有因为老将军的身死而衰落,反而一路向上登顶权臣之巅,成了大祁无人可及的存在。

以前满夫人的女儿年纪还小,她没什么想法,如今女儿到了说亲的年纪,步年至今又没婚配,满夫人心思就活络了起来。

那些江南才俊,再出色再英俊,到了步年面前也不过是胳膊比大腿——大相径庭。就是在他府里做个妾,也好过去做商人妻。为了女儿,更为了自己,满夫人借口正巧路过京城,厚着脸皮往将军府送了封信,带着一双儿女,端着长辈的架子,来与步年叙那旧日情谊了

只是他们一行被安排在偏僻的客院,离主院十万八千里,别说步年的面,就是步家的管事,都不是说见就能见到。

眼看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他们却连步年一根头发丝都见不着,满夫人心急不已。

这天她带着儿子女儿正想去到花园散散步,赏赏景,刚走到门口就被人拦住了。

步家的花园依着箭道而建,从花园的九曲桥上走过,就能透过箭道墙壁上一个个菱形窗口,看到里面的情形。

满夫人一眼望过去,模糊看到有个人站在窗前,似乎正在练箭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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