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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怜爱(93)+番外

步老将军与步老夫人,也可谓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老将军年纪到了,随意择了门瞧着不错的亲事成了家。老夫人是个娴静老实的性子,与老将军并无太多话说,与娘家关系也不紧密。娘家人见她嫁入将军府,本以为她是麻雀飞入了凤凰窝,带着一家子要飞黄腾达,鸡犬升天了,没成想老夫人做事说话都一板一眼,娘家托她的事,开的后门,没有一次不是被她言辞拒绝的。久而久之,娘家与她生了天大的间隙,回去省亲也多是冷言冷语,时间一长,老夫人便也回的少了。

步年始终记得母亲在外祖家,对着桌上烛火默默叹气流泪的样子,这是他的心结,也是他娘的心结。

这件事终究萦绕在她心头,叫她郁郁寡欢,她身子自从生了步年后又一直不太好,久而久之郁结于心,年岁正茂便一病不起,早早去了。

“我可要回避?”莲艾顾忌着对方总是长辈,是长辈就不太会喜欢他的身份。

步年屈指弹了弹他胸前的银锁,道:“你一个堂堂正正的将军夫人,回避她做什么?给我老实呆着,哪里都不许去。”

莲艾红菱般的双唇微微翘起,无声点了点头。

番外三(中)

莲艾坐在凳子上,步年立在他身后,替他梳理才洗过的长发。

这一头长发乌黑浓密,要是不梳顺了,便干得很慢。

步年因着莲艾手伤,这三天都早早回了将军府,晚上也是在书房处理公务,就是为了证明给莲艾看,他是会伺候人的。

心意挺到位,奈何步年自小长得金贵,就算学得有模有样,手艺终究不如那些奴仆,手上没轻没重的,扯得莲艾脑仁疼。

莲艾痛嘶一声,手按在被扯痛的地方:“将军,好疼……”

步年手一顿,嘴里不耐地啧了声:“就你娇气。”再动作时,手上却不自觉放轻了力道。

莲艾感觉那力道就和柔软的云朵贴在脸颊上一样,舒服极了,就有点困。

“女子出嫁前是不是也要梳头?”身后传来声音,“怎么说的来着?一梳梳到尾,二梳梳到……白发齐眉。”

每说一句,梳子就要从头将莲艾的长发梳到尾,仿佛他就是那个将要出嫁的新嫁娘一般。

“三梳……”步年毕竟是个没成过亲的男子,对婚嫁之事并不熟知,话到一半就卡住了,“欸,三梳是什么来着?”

他问莲艾,可莲艾又哪里会比他知道得多。

“三梳……”莲艾迟疑道,“三梳生死相随?”

梳子在莲艾头顶轻轻抖了抖,接着响起的是步年压抑的低笑。

莲艾知道他在笑自己的胡说八道,脸上有些热,刚要回头,步年的声音再次响起。

“就生死相随吧!”第三梳,终究是这样梳下来了,“三梳生死相随,四梳与子同穴,五疏生生世世一双人。”他这几梳梳得,生前死后,连来世都顾念到了。

听到最后两句,莲艾热的不仅是脸,竟连眼底都有些发热。

他从未想过要与步年葬在一处。对方身份高贵,乃当今股肱之臣,自己非他妻非他子,生前能这样过一辈子已是他前世积的福报,再不敢随意想那身后事,更遑论还要奢望生生世世……

梳完那五梳,步年满意地看着被自己梳齐的一头长发。

“不管别人的,咱们就这样梳。”他反正是挺喜欢自己瞎编乱造那两句的。

莲艾哑着嗓音道:“将军下辈子还想遇见我啊。”

步年的手指摩挲着莲艾细嫩的颈间肌肤,闻言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手指上抬,掰过了对方的下巴,让他回过脸看自己。

“怎么,你不想再遇见我?”

莲艾忙抓住步年宽大的手掌握在手心,摇头道:“不,我想遇到将军。哪怕投成一条狗,一朵花,一只蝴蝶,我也想遇到将军。”他站起身,双手勾住步年的脖颈,整个人依偎上去,撒娇一般,“到那时,将军可别烦了我。”

步年手掌按在他背上,透过薄薄的亵衣,感受着手心下肌肤的热度。

换做别人,听到情人这样绵软的诉求,定会好好安抚,说些肉麻话,可步年偏就不同。

“不会。”步年只说了两个字,接着便托起莲艾臀部,将人抱了起来,大步迈向床铺。

莲艾长腿夹住他的腰,被他带到床上,仰面倒下,微湿的发铺了满床。

步年压在他上方,手背轻柔地抚过他的脸侧:“梳了头,这会儿是不是该洞房了?”

莲艾就算是没成过亲,也觉得这次序似乎是不太对。不过两人床笫间玩闹罢了,也不是正儿八经三媒六聘,步年一时兴起要玩,他便也陪着瞎胡闹。

“好像是的。”莲艾嘴角啜着笑,睁眼说瞎话。

步年看着他,跟着笑了下,长手一伸,将床帐扯了下来,遮住了两人的身形。

步年一直清楚自己骨子里的劣性与残暴,他平日里总会努力压抑,但有时候,面对特地的人事物时,就像掌心里死命捂住的砂,这些坏脾气不经意间总会漏出那么一点。比如对待敌人,比如在床上……

在对待死敌上,他全不收敛自己的暴虐,而在床上,他只允许自己发作三分。

这三分,化作了莲艾无助的颤抖,失控的低泣,忘情的呻吟,将一场床事进行地酣畅淋漓,不仅叫步年尽兴,莲艾更是欲仙欲死,连根手指也动不得了。

他乖乖侧着身子,由得步年从身后拉开他的腿根,缓慢再次插入。

漆黑的发比之前更湿了,蜿蜒地黏在身侧,混着细密的汗珠,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般。

每一次柱身摩擦穴肉,他总要止不住地轻颤,确切而直观地展现着从这件事上得到的快乐。

身前的阳物已经因为今晚的过多透支再也吐不出任何东西,半硬不软地垂在一侧,随着身体频率前后摆动。

耻毛沾染了白浊,不成样子地黏连在一起,一塌糊涂,淫靡至极。

步年手指探到他胸口,拈住那红蕊轻轻搓揉着,双唇贴在对方汗湿的肩颈,来回摩挲。

莲艾体质特殊,肌肤稍稍一用力便要留下青紫,胸前两粒肉珠早已被揉弄的红肿挺立,跟涂了胭脂一样,此时步年别说用手去揉,就是稍稍剐蹭都会叫他升起疼痛。

“疼……”莲艾眼里满是水汽,连声音都像是浸着迷蒙的雾气,游丝一般,勾得人心痒。

他感到痛,本能往后缩,这一送,便叫步年的阳物进到了更深处,囊袋紧紧贴着皮肉,仿佛下一刻连这两颗东西也要挤进来。

莲艾神情恍惚,不住摇着头,双腿夹紧了。

“不能……啊……不能再进来了。”

步年没有立刻作答,手掌巡视领地一般,缓缓而下,贴着颤抖不息的灼烫肌肤,一路划过紧实的小腹,然后不怎么温柔,却也不如何粗暴地一把握住了那根绵软的事物。

莲艾前后都已是登顶数次,早已敏感至极,哪里禁得住他这样肆意揉搓。他如泣如诉的发出一连串无意义的呻吟,一只手搭在步年腕上,像是要推开,却苦于消耗了太多体力,实在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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