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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谨/冷酷侯爷俏郎君(91)+番外

“所以,这便是我那不曾谋面的‘弟妹’了?”师姐听完我一番话,转着眼珠看向齐方朔。

我紧张地咽了口唾沫。

“正是。”齐方朔淡淡与师姐对视,毫无畏惧。

一时屋内静默无声,落针可闻。

师姐盯着齐方朔半晌,目光灼灼,像要看穿他的表象看进他心里去。

他们互相凝视着,仿佛某种无声的博弈,谁也不退让,谁也不畏缩。

相顾无言,却又此时无声胜有声。最终,似乎两者达成一致,师姐挪开了目光,转而蹙着眉看向我。

“你这孩子……”我以为她要骂我,可她只是长长叹了口气,“我就是把你教得太懂事了,你才会在外面受了那么多委屈也不和我说。这些年你心里竟憋了这么多秘密,苦了你了。”说着她红了眼眶。

“师姐……”我喉咙口像是哽了块石头,声音都发颤,心里却暖融融的。

齐方朔从顺绕带了许多见面礼给师姐,胭脂首饰这些女儿家的东西自不必说,还有些名贵药材和绫罗绸缎,甚至连纯金罗盘都有。那动静太大,我怕吓到师姐,便叫齐英带着东西先留在樟木镇,等齐方朔发信号给他,他再带着东西过来。

齐方朔得到师姐认可后,迅速在谷内开阔地点燃信号弹。一个时辰后,齐英带着几大马车的礼物与数队人马赶到归梦谷。

我原以为师姐会嫌太铺张,不肯收齐方朔的礼,没想到她却很高兴。

“哎哟这可是纯金的。”师姐笑咪咪地抚摸着手里一盒金牡丹步摇,喃喃道,“一定能卖好多银子。”

我:“……”

一下子多了这么些个弟子,师姐一定负担很重。

齐英送完东西,又被齐方朔赶回樟木镇,没办法,谷里房屋有限,实在容纳不了这么多大男人。

晚上吃饭,师姐问我要留几日。

若她孤身一人,谷中寂寥,我是打算多留些时日陪她的。但她现在有弟子相伴,每天过得热闹又充实,我住久了反倒引她不便。

“五日吧,顺便祭拜下师父和我爹娘。”

师姐思量着,道:“行,我替你准备准备,明日你带小涟和……”她犹豫了下,还是没叫弟妹,“侯爷一起上山。”

“谢谢师姐。”我笑着应下。

晚间休息,白涟一年多没见姑姑,吵着要和师姐睡,师姐同意了。我和齐方朔则睡在我原来那屋里,与师姐的屋子相邻,说话声大点都能透过墙缝漏过去。

睡不着,又不能做别的,突然,我想起谷里这个时节有个地方流萤特别多,以前还会经常带白涟去看“小星星”。

那是个好地方啊,非常适合在无所事事的夜晚与情郎一起去幽会。想着,我拉起齐方朔就轻功而去,没多会儿便找到了那个蛙声蝉鸣不断的荷塘。

池塘边上,星星点点飘荡着一些流萤,倒映在水中,让人仿佛置身星海,美不胜收。

“好看吗?”

我转头去问齐方朔,却发现他根本没看流萤,一直看着我。

他的眼眸深邃迷人,映着星海,在说流萤,又像在说人:“好看。”他一手按住我的后脖颈,薄唇缓缓逼近。

他轻吮着我的下唇,嬉戏般地扯咬,接着将舌尖探入我的口腔。

他吻得深入又投入,我渐渐跟不上他的节奏,只好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像要把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而他的手则放在我的后腰上,不时上下游移,在背脊与臀肉上来回抚摸。

这气氛太好,好到不发生点什么都对不起此等良辰美景。

齐方朔松开纠缠着我的唇齿,眼哞深沉地看着我,突然将外套脱下铺在地上。

这意思已经相当明确了,我挠挠面皮,对即将幕天席地做那档子斗很有些羞赧。不过羞赧归羞赧,我动手脱衣服的动作却不含糊。

齐方朔从怀里取出两支瓷瓶,我挑眉道:“两支?”

他拔出其中一支的瓶塞,将里面白色的粉末撒在周围草丛中。

“驱虫的。”他说。

“侯爷真是准备充分。”我将腰带解下,扔在一边,外套脱下同他的铺在一起,好叫自己等会儿躺得开些。

他一把揽住我的腰将我拉进怀里:“想什么?我出门在外一向带着,可不是为了做这事特地带的。”

我脸一下子烫起来,额头抵着他的肩,闷闷“哦”了声。

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的笑声,我刚要抬头,忽觉身子一轻,已被齐方朔拦腰抱起。我惊呼着抓紧他胳膊,回过神便被轻轻放到了地上。

仰卧在柔软的衣料之上,注视着齐方朔俊美的面容,我心跳不由快了起来,伸手去抚他的脸颊。

“侯爷,你真好看。”萤虫四下飞舞,流光溢彩,却比不上他万分之一的美。

他拉下我的手,放在唇边亲吻,下一瞬饱含力量的躯体便不容拒绝地压了上来。

“唔……”他吻着我,大手顺着裤缝钻进去,揉着柔软的臀肉,将长裤扯去。

裤子离体,肌肤触到微湿的空气,我瑟缩了下,不自觉并拢双腿。

“张开。”齐方朔嗓音喑哑,轻咬着我的喉结,膝盖插进我两腿间,顶上我的鼠蹊。

“啊!”我轻叫一声,偏过头将胳抵在唇边,堵住无法抑制的呻吟,两腿依言乖乖分开。

齐方朔似乎将剩下那支瓷瓶打开了,下一刻,有什么黏腻冷凉的东西落在了我的两腿间,近似蜂蜜的质感,逐渐顺着股缝流向身后穴口。

他隔着亵衣舔弄着我胸前的乳粒,一只大手沿着腰侧来到我两腿间,手指轻柔地就着黏液顶进我的身体。

“唔嗯……”我大腿轻颤,想合拢,又不好合拢,只得不停抬腰去躲避齐方朔手指的侵犯。

“乱动什么?”他直起身,手掌按住我的胸膛,不让我乱动,而在我体内的手指循序渐进地增加到三根,抽插间发出恼人的水声。

我拿开抵住唇的手臂,一把扣住齐方朔按在我胸膛上的手,气息不稳道:“可……可以了……啊……”另一只手攀到他肩颈处,不住摩挛揉捏。

小穴内盛不住过多的黏液,一部分抽插间被手指带出体外,润湿了下体,还有部分全喂了身下的衣服。

指尖灵活而明确地攻击着体内的敏感点,不遗余力地将我推向磨人的欲海深处,我越挣扎,似乎陷得就越深。

原本光洁的肌肤开始渗出细密的汗液,发丝粘在颈侧,闷热又混乱。欲望高涨,越发不可承受,一柱擎天的下体硬如铁杵,叫嚣着发泄与纾解。

“啊……我快……再……哈啊!”最终,在指尖又一次摩擦过那个要命的地方后,窄道激烈收缩起来,将作乱的手指紧紧锁在体内。

我难耐地挺起胸膛,脚趾蜷缩,抠抓着手下一切能抓到的事物。张着嘴,却什么都没有做,既没有发出声音,也没有吐纳空气。视线盯着夜空中的某一点,却根本什么都没在看,恍惚中整个人都像是到了另一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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