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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92)+番外

这时梅花不知怎么对柳娘子拂动的裙摆产生了兴趣,汪汪叫着就扑到了柳娘子脚边,吓了柳娘子一跳。

“去去!”她本就不喜欢狗,觉得脏,慌乱之下更是没了轻重,一脚将梅花踢出去老远,疼得小狗嗷嗷乱叫。

这可不比刚才谢卿开玩笑的拨弄,小狗呜咽着起身,绕着柳娘子再也不敢接近,瞧着是吓住了。

“你做什么呀!”谢卿心疼地将梅花抱进怀里,“有什么冲着人来,拿狗撒气算什么本事?”

柳娘子也不知是先紧要着说哪一件,一时心头纷乱,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

“柳姑娘要是身体不适,就先回去吧。”厉渊神情有些淡。

柳娘子眼神一接触到他冷漠的表情,心都瑟缩了下,止不住泛起一阵阵刺痛。

“那我……我先走了。”

这都下逐客令了,柳娘子脸皮再厚也待不下去,只好由丫头扶着,黯然地离开了厉渊的一方小院。

等人走了,厉渊坐到桌边,将厉馨放到地上。谢卿检查了梅花没伤着,也将其放到地上让它找小主人去玩了。

“姐夫~”谢卿一屁股坐到厉渊腿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

厉渊手掌扶在他腰上:“腰不疼了?”

“你帮我揉揉我就不疼了。”

“你以为我看不出你在同柳娘子争风吃醋?”厉渊笑声低沉,灼热的大手按在谢卿腰间,瞬间让他软了骨头,只能娇弱地挂在厉渊身上。

“你既然都看出来了,那正好……”他伸出食指点在厉渊唇上,“以前怎样我不管你,以后你可不准胡乱招蜂引蝶。你只能有我一个姘头。”

厉渊不知道他哪儿看出来是自己招蜂引蝶的,但他已有了经验,知道谢卿一旦认定了一件事,说道理是说不通的,便岔开话题道:“我给你做了一双毡靴,在篓子里,你穿上就不会脚冷了。去拿来试试?”

谢卿立时从他怀里跳起来,笑得眼都眯了起来:“太好了,我就缺这么双鞋子呢,谢谢姐夫!”

他试穿了下毡靴,发现十分合脚,柔软的羊毛挤压着脚背,干燥柔软,一点不冷。

满意地走了两步,他对厉渊道:“正合脚,特别舒服。”

“合脚就好。”厉渊给自己倒了杯水。

“姐夫大恩,卿卿无以回报。”他坐回厉渊腿上。

“不用……”

谢卿凑到对方耳边,越说越小声:“要不晚上趁馨儿睡着,咱俩偷偷的,我给你……”

他嗓音甜腻,话语详尽。这般那般,旖旎到下流。

厉渊一杯水顿在半空,半晌又放回桌面。

“下去。”

谢卿一愣,眨眨眼,不明白对方怎么突然变了脸。他有些委屈,正要起身,忽地觉得后面被什么东西顶着,摸摸屁股明白过来。

“哎呀我就说说你怎么还精神了呢。”他又坐回去,笑得一脸蔫坏儿。

厉渊闷哼一声,钳住他的腰:“你再胡闹今晚就一个人睡。”说着警告性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谢卿扭了扭屁股,见好就收,最终还是起来了:“好好好不跟你闹了,我去做饭。”

当晚,谢卿果然是极尽全力报答了厉渊一番,完事后媚眼如丝,双唇水润,整张脸都透着粉嫩。

厉渊拇指刮着他唇角津液,低声道:“这就完了?”

谢卿仰头望着他:“馨儿还在睡呢。”

厉渊道:“这简单。”

谢卿晕晕乎乎的,起初还在想这哪儿简单了,总不能把孩子药晕吧,后来发现的确简单。

他们在另一间屋里,厉渊让他自己捂住了嘴,全程不许发出声音。

他抖抖索索用两只手紧紧捂住双唇,憋得眼泪都出来了,厉渊从后边掰过他的脸,舔去他眼角的泪,未了还要赞一句“好甜”。谢卿好不容易忍到最后,松开手的时候身上的每寸肌肉都在轻微的抽搐痉挛。

他汗出得挺多,乱七八糟的体液也流了不少,厉渊怀抱着他灌了好几杯水,完了替他擦洗干净,用皮袄裹着送回了厉馨身边。

谢卿累得眼皮耷拉起来,思绪逐渐远离,但还是撑着没闭眼。直到厉渊也上了床,将他一把搂进怀里,他才像是终于完成了仪式的最后步骤,放心地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说:

第60章《五》盛琸x冉元白

年关将至,长安百姓回乡祭祖的回乡祭祖,走亲访友的走亲访友,而几个月前刚升任陇右节度使的冉元白也从陇右赶了回来。

冉元白回了长安,却没有第一时间进宫面见太子,而是派了张素前去回话。

太子坐在一张宽大的座椅上,金丝楠木的材质,椅背不雕龙不雕凤,雕了一只鹤,一只展翅独舞的鹤。

“冉元白人呢?”太子面无表情地看着跪在自己不远处的张素,语气有些冷。

他从接到冉元白要回来的消息那天就在等,等了十几日,等到三更天,对方竟然说不来就不来了。

盛琸想到此怒及而笑:“让他来见我。”

张素听太子口气不对,心头越发惴惴,低垂着脑袋,压低身体道:“殿下息怒,冉大人回京途中不慎感染了风寒,怕病气冲撞了殿下,这才不愿入宫,实在不是有心怠慢殿下。”

盛琸并没有因为他的解释而面色稍缓,他眼眸中平日里温润的假象一扫而空,染上骇人的沉冷。

“我不管他是病了还是伤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从座椅上起身,走到张素面前,“三柱香内他若无法赶来,就永远别来见我。”说罢长袖一甩,雪白的锦缎擦过张素头顶,带着气回了寝宫。

说是给三柱香,其实太监点第二柱香时,冉元白已经飞马到了宫门前。宫门禁军守卫都认得他,将到了嘴边的呵斥尽数咽了回去。他下了马,片刻停留也无,把手里的鞭子随意丢给一名守卫,快步过了宫门。

等到了东宫,正好第二柱香燃完,第三柱香还没点上。

盛琸的近侍太监在寝殿外远远见他来了,可是松了一大口气。

“大人您可来了!”他压低了嗓音声音仍然又尖又细,吵得人脑仁疼。

冉元白本就染了风寒,刚刚又一路吃风,这会儿正脑袋嗡嗡,听到他声音眉心立时蹙了起来。

他抚抚额,嗓音喑哑:“殿下说什么了吗?”

太监瞄了瞄毫无动静的殿门,道:“不曾说什么,张大人走后殿下就入了寝宫再也没出来。”

冉元白点点头,解下身上藏青的披风递给了那近侍太监。

对方小心拢在臂弯间,又说了句:“殿下盼您回来盼了许久,也是急了才说的气话,大人多说说软话,殿下必定就不气了。”

冉元白闻言心里一叹,暗道:“我在他面前何曾硬气过,他又哪里是我三言两语就能哄好。”

他独自进了内殿,于一片静谧中缓步朝里走去。宽敞的寝殿内四角燃着烛塔,灯火昏黄,光影摇曳。

盛琸侧靠在一张卧榻上,肘下支着软枕,手上执一卷书册,知道冉元白进来了,动作也没改变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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