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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游戏(60)+番外

他没有爱上薇薇安,没有对达维拉人心生敬畏,进而臣服,反而,还着各种情感的是薇薇安,她选择了放他离开。

这又有谁能想到?也许这不过是告诉他们,即使自认高人一等,超出人类,他们也不过是接近人类的生物而已,总是自命不凡,当然也免不了犯错。

萨菲罗假如看到今天的这一幕会作何感想?伍德利站在一边,现在已经不需要他在说什么,这就是他不喜欢巫维浅的原因,这个人类什么都不知道,也从不感恩。

“这是历代达维拉先人沉睡的地方,当时间没有尽头,那也是件无聊的事,身无牵挂的人有的会选择永远沉睡,就是这里了。”怕空气里那迫人的安静,薇薇安不得不打破它。

永远沉睡,那是不同与死亡,但和死亡结局一样的终结方式,被抽干了血液的达维拉人,再也无法摄取一丝半点的能量,永远处于静止的失控状态中。

薇薇安差一点也要变成这样,当然,她的血还没流尽,巫维浅还能救她,就某种程度来说,他早就和达维拉扯上了无法摆脱的关系。

“现在是什么时候?”身为主人的人在旁边等候,客人却在书桌前翻看资料,听到他突然这么问,薇薇安一下子回神。

“接近中午了,先生。”伍德利尽责的回答,巫维浅皱了皱眉。

“派人去问问利欧去了哪里,是不是还在餐厅。”薇薇安马上知道他的意思,对伍德利吩咐。

黎凯烈只是接个电话,不该这么久还不出现,一旦他发现他们都不在餐厅,如果在整个房子里都找不到……他说不定会拆房子!

薇薇安的担心伍德利也有,他匆忙走出去。

“薇薇安,为什么离我这么远?”巫维浅朝她伸出手,“你不欠我任何事。”她就站在那里,小心翼翼,像是生怕他露出讨厌的眼神。

“你不会恨我,也不会讨厌我?”她眼前一亮,他点头,“当然不会,小傻瓜。”

她整个人飞扑过去,被他接住,“我真怕你知道这件事会生气,没有人会喜欢被人当做玩物来看,萨菲罗他懂得很多,就是把达维拉人看得太高,他觉得普通人类都是贱民。”

“自以为是的人到处都有。”怎么可能怪薇薇安,他一语双关,抬起她的小脸,“应该是我来问你,薇薇安,你难道不恨我?”

这一次不再是看孩子的眼神,他很认真,就像对待一个成熟的女人,一位淑女,只是这样她就满意了,眨着眼微笑,“恨?不可能,我怎么会恨你呢,所有的都是我愿意做的,你知道我是怎么看你。”

眼底有着女性的风情,但这张脸永远是孩子的,这未尝不是薇薇安的悲哀,他第一次如此感到歉意,抬起他的脸,就像他一直希望的那样,给了她一个吻。

不是额头,也不是脸颊,这个吻印在唇上,薇薇安不是没有被人吻过,肩膀却在微微颤抖,还是像是个真正的少女那样红了脸,只是嘴唇的碰触,就叫她晕眩。

当巫维浅把她放下的时候,门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不止一个人,伍德利身后还有别人,黎凯烈脚步匆匆,还不等伍德利去找他,他不知道怎么确定巫维浅的去向,居然已经找到地底这一层,在他后面还有雷德和艾米勒。

而薇薇安正在雀跃,她看到黎凯烈,没去管他是怎么找来的,笑着舔了舔嘴角,像猫一般的狡黠,“维尔特终于吻我了!他吻我了!是嘴唇哦!”

第49章 潜在危机

她故意嘟着嘴,用细嫩的手指指点,眼神里光芒闪动,这是炫耀也是挑衅,黎凯烈急匆匆的脚步一顿,周围仿佛卷起一阵热浪,狼一般的视线瞬间落在一个人身上。

巫维浅就在那一边,他听见薇薇安的话却没有否认,那么这句话就不是薇薇安为了刺激他而故意说的。

“我才不在这么一会儿,你就吻了她?”黎凯烈的眼神变得很危险,浑厚的嗓音在宽旷的空间里震动,他大步走来,巫维浅不想过多解释,点头承认,“只是一个吻。”

当然这不是礼节性的亲吻,他也没什么好解释的,他确实吻了薇薇安,看他如此坦然,黎凯烈的表情高深莫测,瞥了一眼薇薇安,以他的经验很轻易的就能判断出刚才的吻到什么程度。

嫉妒化成狂热,邪气的冷笑,“看好,什么才叫吻。”

也不管这事在什么地方,周围还有什么人,仿佛是为了证明所有权,他拉过巫维浅狠狠印上他的嘴唇。

薇薇安对他的重要性黎凯烈已经很清楚,巫维浅对她并不是男女之间的那种感情,很微妙,无法解释,也许只有同样活过那么长久岁月的薇薇安才能理解他的孤独。

所以黎凯烈始终在意,虽然一个吻没什么大不了,但这代表着,他的维已经把薇薇安当成女人俩看,他怎么能高兴的起来?他将这个掠夺的吻进行的彻底而不留余地,直到巫维浅的嘴唇发热。

这是个确确实实的法式深吻,极尽所能的往喉咙深处探索,几乎令人联想起某些别的事情,当时第一次和黎凯烈见面,情况似乎和现在有点类似。

巫维浅背后撞上书桌,一皱眉,就和当初那时候一样,礼尚往来,抓住黎凯烈的后颈,两人脚步交错,一转身他把他压在背后的书架上,等尝够了烟草和血腥混合的味道,才喘着气退开,“才收敛了几天,又发作了你?”

“是又怎么样?几天还不够?这样,就没有别人的痕迹了。”手指在他的唇上磨蹭,黎凯烈吻的狂热,他看薇薇安的眼神邪恶,“他的身体只会对我有反应。”

“这种反应吗?”一拳砸向黎凯烈的肩,巫维浅看他有些得意忘形,冷沉的话音将某个说话过于放肆的男人砸醒,“别玩了。”他低语警告。薇薇安还在病中,而且他们所在的还是达维拉人最机密的所在。

目睹这些,其实不是第一次了,薇薇安哼了一声转过头,眼不见为净,她当然知道巫维浅对她和对黎凯烈不一样,也就是她刚才太高兴了,才会在这个男人面前炫耀。

跟着黎凯烈一路走进来的两个人就站在门口,艾米勒像做梦似的看着这个宽敞到过分的地下空间,“这是什么地方,和我脑子里那些画面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雷德简短地回答,知道这个地方并不适合他们这些外人,但是已经答应为艾米勒消除那些不属于他的记忆,所以也跟着来到巴黎。

艾米勒还不知道脑子里那些画面是伍德利动的手脚,完全在状况外,这些闲杂人等本来是不该进入这里的,薇薇安下令所有人都出去,在出门的时候,巫维浅经过她身旁。

“别告诉他。”低低的一句话冷冷的散开,就像风飘过,薇薇安心口一挑,差点以为是错觉,那森冷的音调,和刚才那个吻的温柔截然不同,那是警告,而她必须遵守。

他是不想让黎凯烈知道他还有多少时间,也不想让他知道其实有办法解决现在的状况吗?尽管那方法可能会导致更糟糕的情况出现,但至少他会活着不是吗?

为什么?薇薇安也不想用那种方法,因为她懂得巫维浅的骄傲,却还是忍不住疑惑。

稍稍驻足观望,前方两个人并肩走着,她不知道维尔特自己有没有察觉,在走路的时候,他总是会倾靠向某个方向,而那里有黎凯烈。

巫维浅不是浪漫的人,也没有走路的时候搂抱的习惯,牵手很少有,但黎凯烈似乎出乎意料的细心,他总是站得比巫维浅后面一点,不管是处于哪种考虑,他总是让他在自己的视线里,伸手就能触及的距离。

“你怎么找到我的?这里不是你家,我想达维拉人的先灵入口应该没那么好找。”回到休息厅,巫维浅的疑惑引起一声笑,黎凯烈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东西,“你以为我还会放你一个人吗?在这种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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