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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游戏(32)+番外

“现在还不是最糟糕的情况不是吗?”无比嘲弄,这一次说话的人是黎凯烈,他吸咬住他的手指,将他的手指上每一丝奶油的香气都舔舐殆尽。

今天黎凯烈要去电台录音,现在奥文都尽量接不用露面的宣传,电影之类的邀约完全推掉,为了隐藏住黎凯烈身上发生的变化可以说是不遗余力。

“我走了。”吃完早餐,他戴上墨镜准备出门,走到门口的时候回过头,“还有,我给德曼打过电话,向他要了人。”

说完不看巫维浅的脸色,他开门走了,留在餐桌边的男人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神色顿时阴沉下来,他不能怪黎凯烈不相信他,但高傲如他要他接受别人的保护……

“巫维浅啊巫维浅,原来你也有需要人保护的一天。”咬牙自嘲,他站起来整理餐桌。

空起来安静的像是没有人存在,昨夜那些欲望的气味已经被食物香气遮盖。

盘子里的蛋类和肉类黎凯烈都吃了,土司还剩下一些,如果不是他要他吃,也许他碰都不会碰。

等收拾完一切,巫维浅坐在沙发上,距离酒吧开门的时间还早,他一般下午才去,注视整个空旷的房间,他就这么坐在沙发上,忽然想不起没有黎凯烈的时候自己是怎么打发时间。

所以今天他很早就去酒吧,打开店门,迎接来的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小报记者伪装成的客人。

第26章 等待的结果

以黎凯烈在圈内的名声,还有周围神秘音乐人维尔特的处事风格,记者们这次没有一窝蜂的上前采访,某位计程车司机在推特上发布消息,成了第一手资料的持有人,被邀请上了好多期节目,从这起意外事件里,他们算是终于明白了。

硬碰硬只会一无所获,等待和继续等待,还有一些运气,才是成功获取信息的秘诀。

其实谁又不知道呢,只是遇到这两个人,几个人的疯狂会让所有人失去冷静,有不少记者是黎凯烈的歌迷,而一些杂志撰稿人早就为东方人的神秘和内敛而神魂颠倒。

“你现在的看起来就像老鹰飞不出巢穴,维尔特,你还好吗?”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巫维浅面前,奥文,他点了一杯烈酒。

“飞不出巢穴的老鹰……你是这么看我吗奥文?”他把他要的伏特加推到他面前,高耸的眉宇形成了锐利的角度,暂时忽略这句话,“你怎么在这里?他人呢?”

“烈?他在录节目,不需要我,”奥文把杯底的酒一口喝下去,继续要酒,巫维浅知道他酒量不错,但在他喝了好几杯之后他发观今天的奥文不太对劲。

他的眼神定定看着不知名的方向,“烈现在好好的在录节目,他不需要我,事实上……谁也不需要我,你说我辛辛苦苦开了这家公司,为了什么?我想证明什么?只有我一个人还惦记着成年旧事,我以为那个男人没有变,呵……他确实没变,他还是喜欢年轻的男孩子……”

巫维浅知道他说的是卡加因,但他现在没兴趣知道他们指尖的事,“你喝多了。”

“我是喝多了,我喝多了才会被你和烈的感情感动,打电话和卡加因说这个礼拜见面,结果今天就遇到他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一个年轻的男人,比烈年轻,比我年轻,我知道你年纪不小了,维尔特,但为什么东方人都看不出年纪?那个年轻人也是-----”

奥文第一次在他面前喝这么多,巫维浅不再给他倒酒,吧台上的其他客人早就无声无息的把注意力移到他们身上。

“为什么,你们的皮肤看起来永远只有二十岁?还有皱纹,为什么你们东方人脸上不长皱纹?”奥文真的喝多了,但他觉得自己很清醒。

“是人都会老。”巫维浅不为所动的避开他的手,没有打算解释,和亚洲人比起来,欧洲人老的更快,他不禁想到黎凯烈,那个男人似乎具备东西方的优点。

“……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们这么幸运,你们的爱几乎让人嫉妒了,你知道吗,让人嫉妒!”脸色通红,奥文还在说,他的心里有把火在烧,眼前全是刚才看到的景象,从吧台探出身,他去摸巫维浅。

他只是想看清楚他的脸,换了清醒的时候他不会这么做,也不敢,但现在嫉妒和苦闷折磨着他,他忘了这是什么场合,巫维浅也不是随便能靠近的人。

没有被醉鬼调戏的爱好,黑眸一冷,巫维浅刚要拧住他的手,有一个人更快一步,“终于追上你了!不是说要见面,为什么看到我转身就走?”

卡加因温和的握住奥文的手,将它转移到自己手里,握住,“你要碰触的人不是我吗?你打电话给我要见面,难道不是想和我说什么?”

“我想和你说什么?说你的新欢?卡加因,算了吧,我都看见了。”奥文看到他忽然清醒了甩开手,“那个年轻人缠着你,你没有办法拒绝他,我——”

还没说完的话被卡加因的手捂住,“别说这些,为了不让你自己后悔,别说,奥文,我为你被逐出教会,就为了等你一句话,不是要让你误会的。”

“什么误会?”有点熟悉的声音突然冒出来,一个年轻的东方人直住吧台走来,“原来这就是你开的酒吧,这位辞职的神父还不愿意告诉我,我说你不是已经不当神父了吗?”

艾米勒,他为什么会跟着卡加因进来,这个问题暂时不管,但看起来奥文所说的东方人,应该就是他。

“他只是为了找我问维尔特的事,我不想告诉他,所以他才缠着我,你看到的是他拿钱想找我买消息的画面。”卡加因不知道是不是想苦笑,表情很奇怪。

“拿钱?他在你面前脱裤子是为了拿钱给你?你以为我会相信吗?”酒吧的音乐轻柔悦耳,他们几十人说话声音不响,但奥文这一提高音量,马上引起很多人的注意。

艾米勒看明白了,连连招手,“我没搞男人的兴趣,我听说这个神父和你们认识才找他要消息,我可没有——”他辩解,指了指自己内裤的方向,“最近治安太差,我怕被人抢劫,钱藏的隐秘一点有错吗?”

怪不得卡加因表情古怪,恐怕他从没遇到过一个这样的人用这样的方式和他买消息。

场面尴尬。

巫维浅忽然想起黎凯烈的话,对上艾米勒的双眼,他正看着他,脸上的无辜和笑意动摇了一下。

“成熟的爱情,敬意、忠心并不轻易表现出来,它的声音是低的,它是谦逊的、’退让的、潜伏的,等待了又等待。”如同演唱诗歌,卡加因总是温柔肃穆的,现在他用更多的温柔看着奥文,“告诉我,奥文,我等到了吗?”

奥文的酒醒了大半,他竟然会犯这种低级错误,被卡加因看出他有多在乎他,他如果在墙边多看一会儿就好了,也不会闹这个笑话。

“你如果还不想原谅我当初离开你,为什么要介意这个人对我做什么?你嫉妒了,奥文,你还爱我,别让我等太久,随便你想怎么样,就是别再折磨我了吧。”

为了奥文从英国到这里,从神学院毕业的卡加因不当神父还能做什么,什么都没做,他一直在等待,就像罪人等待最后的宣判。

奥文这才发现到卡加因的转变,他的眼神变得忧郁了,而自己呢,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刁难是在同时折磨他们两十个人。

“这算什么……”他低喃,一心想折磨考验对方,可最终受到折磨考验的不只是卡加因,“我还说嫉妒别人,其实我才是个傻瓜。”

怨恨和过多的自尊总是会妥协于爱情,奥文走上去,“神父,我能告解吗?”

“我早就不是神父,但,是的,任何时候我都等待着你的告解,你有罪,你夺取了我的心,在很多年以前……”卡加因满怀激动的拖住他。

他们满足了,但看客们非常不满足,遗憾主角不是他们盼望的奇迹利欧,巫维浅倒是庆幸这时候黎凯烈不在,他还有话想问艾米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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