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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游戏(19)+番外

不是他笃定他们会给予友情的帮助,而是他现在觉得,只要和这两个人扯上关系,这件案子势必会有个结果。

车子在路上行驶,开了一点窗,外面的车水马龙和人声嘈杂随风涌进来,转弯的时候黎凯烈放松的身体歪在巫维浅的身上,靠着他的头,闻到了一股清爽的须后水的味道。

“你怎么看?”他在他耳边轻轻的问,他的呼吼让巫维浅觉得有点痒,“到了再看,现在谁都没有答案。”

“你真冷酷,刚才明明这么关心我送你的礼物,现在就不在乎了?”黎凯烈抱怨的开始把头凑近,开始寻找他的耳廓,并且含住了它。

“知道它在哪里,还有什么好着急的。”感到湿湿的舌尖扫过耳廓边缘,他用手指抬起帽檐似笑非笑扬眉,“你好像忘了有人在四处找你,你那些老朋友要什么,你还不知道。”

“很快就会知道了。”把他的帽子拿过来盖住自己的脸,黎凯烈的声音在帽子下非常沉闷,“,贪狼一出现,他们不会再找沃夫的麻烦,很快会有消息。”

黎凯烈在裘拉尔和他带来的人面前戴上的,那张经过切割,将人脸扭曲棋糊的水晶面具,看似透明,但它每一个棱角折射的光芒却让人看不清面具下的真实,冰冷的颜色,光芒却很华丽。

“它很适合你。”他忽然这么说,听的人应该明白他的意思。

“也许吧。”黎凯烈轻笑,低沉的笑声被帽子盖住,他把他的手拉到自己怀里。

天气开始转冷了,一直待在室内的人外出的时候感觉会很明显,车里有暖气,但巫维浅的手还是很冷,干燥,冰冷的手骨,黎凯烈觉得他好像瘦了些,是不是最近做的太多次了,他忍不住这么想。

近些日自来他的欲望很容易被挑起,不过这都怪他看似冷淡的情人,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用他冷漠的表情勾起他的情欲,平时傲慢的人一旦动了情,用和白天截然不同的神情注视他,叫他不欲火升腾也难。

“在想什么低级的事?”巫维浅松开手,握住某个抵住他的物体, “别随便乱发情,我们到了。”

话虽然这么说,但在他胯下移动的手又算是什么?而且还在继续移动,黎凯烈差点忍不住喉间的呻吟,“……以为你很正经的人都是瞎子。”他喃喃低语。

也不反驳,巫维浅一声不响的看着他,黑眸闪烁,缓缓收回手,钳住他的下巴吻了吻,“下车。”

FBL所在的大楼,和警局不一样,犹如高级办公楼,只是进去的时候要经过几道安检程序,雷德带着他们去证物保管室。

“这把琴里应该藏着某件东西,我要小组的人先研究,尽量在不破坏这把琴的情况下找到东西,时间紧迫,所以才没来得及和你们说,等你们看到就知道了。”路上一直有人和雷德打招呼,他边走边和巫维浅他们解释,最后用指纹刷开一道厚重的门。

证物保管室到了,研究人员应该每天定时把东西归还到这里。

但等待他们的却不是那把价格高昂的小提琴。

第16章 ST小组

一排排的架子整齐的陈列,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弥散在空气里。

是血。

雷德飞快的冲进去,铁门在他们身后发出哐啷一声,“特尼!”他的叫声和陈列室里的响起的回音一起震荡,门外本该看守着的警员不是有事走开,他在证物室里,成为了陈列品之一,被放在架子上。

“他死了。”通过长长的走道,巫维浅平稳的声线里似乎有丝叹息。

“雷德,现在是时候了,说清楚,这到底怎么回事,我没看到我要的东西。”走到雷德身后黎凯烈扫视了一圈,没有找到小提琴,等他看到尸体,神情变得有点古怪。

叫做特尼的警员穿着深灰色的西装,白色衬衫,条纹领带,没有什么太大的特点,但他的死状不同寻常,深色头发沾了血,头皮被撕裂,露出白森森的头骨,白色衬衫上也有几道被撕开的痕迹,胸口和颈部都有类似野兽的爪痕,他像是死于一场意外。

坐在办公楼里,死于动物撕咬?

“这里不可能出现动物,但他看起来……好像是去野外受到过野兽袭击。”特尼已经没救了。

雷德冷静下来,仔细观察尸体,同时通知他手下的小组成员。

在雷德讲电话的时候,巫维浅注意到黎凯烈的异常,他没有走近,但他一直在观察那具尸体,非常仔细的,观察,或者说寻找着什么,某种能验证他想法的痕迹。

那几道类似野兽的抓痕再一次进入视线,这个叫特尼的人的死,渐渐也勾起了巫维浅的回忆,在刚认识黎凯烈没多久的时候,他闯进他家,身上就带着类似的抓痕。

“那时候你到我家来疗伤,他身上的伤口和你一样,后来你说那是约森找你麻烦。”低声对黎凯烈说完,他抓着他的手臂把他扭到门外。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黎凯烈背靠着墙,没有一丝笑容的面孔,有什么在底下呼之欲出。

眼前人来人往,但没有人有空去问某位巨星为什么会在这里,这块区域很快会被封锁,证物室看管人员的死,不光是命案,还牵涉到里面不知多少证物,是否会有遗失,是否会被不知名人士污染……一大堆问题。

雷德把他们带到自己的办公室,其他人都处理紧急问题去了,没有别人,但他还是小心的看了看周围,关上门,把百叶窗了下来。

“我必须说,我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他捂住脸狠狠搓了几下,像是想让自己清醒。

“你现在应该能告诉我们,为什么把市价在三五百万的小提琴一夜间变得炙手可热,它可不是奇迹利欧。”尽管是在调侃,但巫维浅的语气一点都不轻松。

“这件事说来话长……”雷德吸了口气,转身去倒了两杯咖啡放到他们面前。

“你从我们家里带走属于我们的东西,联邦探员没有搜查令也能这么做?这是盗窃,雷德探员。”黎凯烈的提醒像是在警告,但给人的感觉更像是威胁,“你最好长话短说,我没有那么多耐性。

他的眼神一向很有力度,此刻更是如同盯上了猎物,不撕扯个淋漓尽致不会放开。

雷德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但想起黎凯烈本身的特别,随即释然,“就像你们知道的,当初我来调查连环杀人案,是因为我的妹妹。”亲妹妹的死令他执着于破解谜案,抓住那些凶手。

他调整了一下思绪,在他还没有认识这两个人,没有见识到某些奇异事件之前,“我在调查一个案子,我说过,那个案自是十几年前的。”

“为什么会和那把小提琴有关系?你从什么时候发现它在我们手上?”巫维浅不是个轻易给予人信任的人,所以他问的问题并不考虑雷德和他们的交情,尖锐而直接。

雷德知道他的意思,咽下一口黑的发苦的不加糖咖啡,“一开始我完全不知道,直到莱娜带我去你们家做客……”

克劳迪家族在爆炸中毁灭,巫维浅和黎凯烈都付出代价,两个人出院之后,莱娜以需要人保护为由,和雷德还有奥文等等几十人一起上门庆祝,就是在那个时候,雷德意外的发现了那把小提琴

“……至于为什么我会知道这把琴里有秘密,这就和那个案子有关,那也是许多年前的事了,所以我才说不是几句话能讲清楚。”大约说明之后,雷德难得的表观的有些烦躁,大口大口的把咖啡喝完了。

“现在琴不见了,你有必要作出说明,不管是多长的故事,我听着。”当巫维浅看着一个人,认真说一句话的时候,让人很难违背他的话去做,雷德和他对视,这时候才想起来,这个男人本来不是个普通人。

就算是现在,他失去了某种特质,他恐怕还是不能和普通市民划上等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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