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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游戏(15)+番外

“德曼国王,你答不答应?”裘拉尔王子又问了一次。

德曼因为听清楚他的要求而感到诧异,但还是不动声色的又确认了一遍,“你想从宝库里挑选一些东西带回去,就这样?”

“就这样。”裘拉尔不再那么气急败坏,就如一位王子该有的风度那样,他把手放在胸口,弯腰行了个礼,“既然已经娶不到公主,请允许我寻找其他珍宝。”

“对沙特王子你来说,还有什么珍宝是得不到的,只怕看到我国的宝库会觉得失望。”德曼不清楚他这个条件的用意,但这种解决方法对哈西姆没有任何损失。

宝库里的东西即使再值钱,也只是“钱”而已,金钱的损失不会给哈西姆带来危机。

所以德曼答应了,玛丽安娜也没有异议。

“听说裘拉尔买了架波音飞机,改变内部结构把它打造成空中移动的行宫,你说一个钱已经多到用现有数字无法计算的人,为什么还要见识哈西姆的宝库?他难道不知道那里不会有任何军事机密,也不会有财政报表?”

等里面的人要出来的时候,黎凯烈拉着巫维浅转到另一个房间,里面没有人,他很随意的坐下,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瓶酒。

巫维浅接过香槟,“要庆祝什么?你妹妹搞定你妹夫,还是沙特王子是个白痴?”

“你说呢?”和他的杯子碰了下,黎凯烈在他坐的沙发下面席地坐下,纯黑色的长毛地毯凹陷下去,他仰头,“裘拉尔会是个白痴吗?”

眼底的金色光芒像是折射了杯子里的酒液,暗光流动,“仓库里的那些垃圾,好像忽然变得值钱起来了。”危险和躁动融合。

领地受到威胁的肉食动物大概都会有现在的眼神,为即将到来的狩猎而跃跃欲试,巫维浅现在明白他的不安分是从哪里来的了。

“我实在不想问你到底偷过些什么,先是那些‘老朋友’,接着是裘拉尔,看起来你以前过的挺丰富多彩嘛。”要让人不怀疑裘拉尔的意图很难,事情总是很容易被人联想。

而黎凯烈觉得这不是多想,“你说什么东西会让裘拉尔这种人感兴趣?”他的手一边摸着巫维浅的腿,一边闲闲的发问。

手从裤管里伸进去,像蛇那么灵巧,手指上还有酒杯的凉意,巫维浅一下子颤栗起来,按住黎凯烈的手,瞬间沉下的黑眸聚起另一种颜色,“你到底是想知道他感兴趣的是什么,还是想让我感兴趣?”

“有没有发现?你的身体变得比以前敏感很多,这一定是我的功劳,需要庆祝一下。”黎凯烈没有停下,反而顺势把他的裤管推上去,顺便脱下他的鞋子。

他往后倒在沙发上,踩着黎凯烈的肩膀,半眯着眼看他,“干什么?”

黎凯烈抱住巫维浅的长腿,毫不费力的一把撕开他的裤管,“干你。”

多么坦诚的回答,他把他推倒在沙发上。

然后是地毯。

再然后是房间里的大床……

极品香槟被泼洒在身上品尝,喘息和呻吟交错,男性满足的低吼时有起伏,巫维浅觉得黎凯烈和平时不一样,热情的过头。

虽然平时的他也很热情,但这次最后他压制住黎凯烈,终于夺位主权,却差点没办法从他身上下来,房间里到处都是欢爱的痕迹,两个人浑身湿透的就像被从水里捞起来,简直荒唐到极点。

后来巫维浅问了他才知道,这里原来是黎凯烈小时候住过的房间,玛丽安娜一直为他保留着。

第13章 狼面

又是新的一天开始,外面的阳光照进房里,他在床上踢了踢他的腿,“起来了。”

黎凯烈趴着没有动,裸露的背部在晨曦的光线下有一道明显的阴影,巫维浅伸出手攀上他的背脊,“这里是你的地方吧,再不起来准备吃的,我只能自己找吃的了——”

手指沿着背脊上的凹陷一直住下,从宽阔的肩一直到腰部,然后是……他的手被抓住了。

“看来昨晚我还不够卖力,要不要再来一次?”黎凯烈才睡醒的嗓音异常性感,咬上他的颈项,微热的呼吸拂过,“早餐想吃什么?”

“吃你怎么样?”他用吻封住他的嘴,己经听过很多次,但最近他还是发现自己很难抵挡黎凯烈的这种声调,像是海浪潮汐,很容易打动人心。

挣脱黎凯烈纠缠的手脚,他跨下床,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床头放着干净的衣服,早餐已经被送来了,黎凯烈腰上裹着床单,在他还没干的身上沾了一点水珠。

水珠在手指上很快滑落,巫维浅腰上的浴巾也一样,“搞什么,昨天还不够?”他调侃。

黎凯烈没有回答,捡起被他扯下的浴巾,沿着巫维浅的手臂,胸口,一直擦到双腿,还有稳稳踩在地上的双脚也一并擦干,“只是到现在还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从你摆脱你身上的那东西变成普通人之后,不觉得我们之间平稳的好像做梦?”

“这话表示你开始嫌日子太无趣?还是几天没吵架你就觉得无聊?”黎凯烈在他脚下,想到什么,他俯身挑起他的脸,“告诉我,我失去永生之后,你除了高兴之外你有没有一点觉得无趣?”

黎凯烈征服的不再是个不死的怪物,他现在是个普通人。

巫维浅皱着眉头,他的眼神在挖掘黎凯烈心里的想法,本来应该马上给他回应的黎凯烈看着他不回答,仿佛有什么事情被他说中。

抿紧的嘴角和上挑的眼眸更加犀利,捏着他下巴的手骤然收紧,“你真的是这么觉得?”

黎凯烈高高杨起那双锋利的眉,“……看,你一直是个普通人,失去永生之后你一直在关心我的态度,但你忘了看看你自己,你说不在乎,但是从高处落到人间,你能不在乎?”

黎凯烈的表情高深莫测,巫维浅放开手,发出一声嘲弄的笑,“别以为你什么都知道。”

“我是不知道,所以我向你求婚,不管你怎么想,反正我要先找到一个理由足够把你绑住。”从地上站起来,黎凯烈把一件衬衣披在他身上,转身进了浴室。

如同藤蔓缠绕的视线追随着黎凯烈的背影,久久才收回。

然后巫维浅穿好衣裤,又把衬衣的扣子扣好。等洗完澡的人出来,就看到房间里巫维浅巳经穿戴整齐,长到耳根后的黑发,一丝不苟的装束,薄唇微微抿着,在反射的阳光下杨起一丝弧度,他向他走来。

一条毛巾扔到他头上,“我没有后悔为你做的事,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如果你从我身上看到失落,那只有一个理由,”他用毛巾擦起他的头发,“我的血再也救不了你的命,另外,解除永生之后,我发现我好像没什么其他特别的了,要和一个无趣的人结婚,过一辈子,我希望你做好准备。”

早晨的光亮下,说着这些话为他擦拭头发的巫维浅,漂亮的出奇,背对着窗户,光线就从他的发梢透过来,黎凯烈忍不住用手去摸那簇阳光,“你怎么会无趣——噢天——”他呻吟,“你对自己的魅力一无所知。”

巫维浅不以为然的轻嗤,黎凯烈目光灼灼,“为了证明,我们再来一次?”上帝,有人随随便便的,只用一个冷淡的眼神就让他受不了。

他把他推倒在床上,但这一次幸运女神似于并不站在他这一边,外面有人敲门,“利欧殿下在吗?殿下要我留意的事有消息了。”

“外面的人说什么?”停止了和黎凯烈的交战,巫维浅拉下抱在他腰上的手,“滚去开门。”

“是谁不长眼。”黎凯烈阴沉着脸下了床,扯上浴袍打开门,门外的人不敢多看他,低低说了几句,不像这几天其他人都是用英语,用的是哈西姆的方言,巫维浅听到一个人的名字,裘拉尔。

“裘拉尔去宝库了?”他从床上起来,把被弄乱的衣服理好,开始用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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