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什么,送错房间的。”赵书林简单解释了下,想问问计康在干吗,又觉得不大好开口,说了声告辞想往回走。
忽然就被计康拉了回去。
“进去坐坐吧。”
这个提议提得好,既能满足他人好奇心又能掩盖自己在做的不可告人的事。赵书林犹豫了下,反问了句:“你方便吗?”
计康笑着把他扯进了门。
房间里并没有多余的人在,也没有赵书林想象的暧昧气味,只是床上的被子有点乱,床头柜上摆了酒。
计康拆了赵书林送过来那个装玉貔貅的盒子里的信,看了个开头和署名就把信塞了回去。
赵书林本性其实满淡定,有人追计康不关他事,想知道是谁的欲望却减不了,眼巴巴看了计康一会,觉得不该问,想想没事可干,想站起来回房间睡觉。
“是金小姐送来的。”
计康的话像长出了手,一把扯住赵书林的耳朵把他拖住了,他在计康床沿跷起二郎腿。
又是那个老女人,赵书林早就看她对计康不一般,怎么那种年纪了还要玩老牛吃嫩草么,是不是青春偶像剧看多了。啧,赵书林觉得胃里不舒服,转头瞟计康一眼:“你要收么?”
“不收,明天早上送回去。”
“人家也是一番好心,这块玉还挺贵的呢。”赵书林口气酸楚不已,他怎么就没人送东西呢。
“那给你吧。”计康抬手,那红色的纸袋正好落在赵书林面前。
“谁要。”赵书林把纸袋挡开,表明了不稀罕。
计康随手把袋子放到床头柜上,黑色的牛仔裤裹着他修长的腿,显得人更高了,居高临下地望着赵书林,脸上带点戏谑的神色。
“你好像不太喜欢金小姐。”
“哪里。”赵书林抬头毫不畏惧地瞪回去,老子不是不喜欢金小姐,老子是不待见你。
视线接触,赵书林攻击性很强。
计康突然俯下身来,不是稍微欠身的那种,而是整个人都盖上来,大幅度的,双手撑在赵书林两侧的床上,赵书林被逼得不得不躺了下来。
有点不妙,赵书林被骇到了,这算是什么玩笑,他张圆他那双眼角有点下垂的眼睛,“做什么?”
计康的下半身贴到他身上。
站着的时候被衬衫盖着,看不出什么,切实地触碰后赵书林震惊地感受到那硬起的弧度,又是一骇,吓得大力咽了口口水。
“本来我兴致正好,被你打断了。”
计康声音低沉,一个字一个字都是凑在赵书林耳朵边说的,热气是滚烫的。
第13章
“那,那关我什么事……”赵书林大喝一声,伸手去推计康。
“你得赔我吧。”计康按住他一只手,表情镇定,好像在说别人欠他的是十块钱一样。
他继续把自己的身体往前送,直到整个人都压住了赵书林,两个人的脸部距离只有几厘米。
这算是威胁到贞操的状况么,赵书林却突然从大惊转为了迷惑,虽然已经是这种情形了,他也还是保留着点古怪的想法。毕竟他一点也不性感,对异性来说不合胃口,就算对同性来说也应该是嫌磕牙的范围。
见赵书林没挣扎,计康显得很满意:“你准备好要帮我了?”
计康的性取向在办公室里从没有人表示过质疑,谁没事会去打听别人喜欢男人还是女人……现在看来,莫非计康好那口?
“你……”赵书林又咽了口口水:“你是同性恋?”
计康眉毛一挑,像是听到了有意思的问题:“你说呢?”
他把下面往前顶了一下,动作下流至极,却实在地让赵书林感受到了那个硬度。
硬起来的感觉太过明显与直接,赵书林的胸口砰砰直跳,他眼里的计康突然没有那么完美无缺了。
大学的时候赵书林在宿舍见过两个男同学互相打飞机的场景,没多少吃惊,毕竟那种年纪的男孩子总是想尽了办法在找更舒服的方式让自己发泄,赵书林又不是连自己摸自己都不会的古板。
但现在计康不会也是要让他用手去摸他的那,那个吧……
光是想象那个场景就让赵书林大为窘迫,他赶忙乱摆起还空着的那个手:“不行不行,我出去把这里让给你,你自己想怎么弄就怎么弄,我保证不打扰了。”
说完就想翻身爬出计康的桎梏,只是大腿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了,计康嵌到了他的腿间,下半身抵着赵书林的,只隔着裤子,越发地不容他退缩了。
一般性在这个时节,赵书林已经翻出棉毛裤穿了,他是时刻记得母亲嘱咐要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人。可是在广州经过第一天穿棉袄被晒得不停喝水的状况后,他大大缩减了身上衣服的量,内裤外只有条西裤,薄薄的。
连器官的形状都感觉得一清二楚。
“我……我……”赵书林头上开始冒汗,他身上沉甸甸的全是计康的重量,要说真是他打断了计康的HAPPY他也很委屈,他怎么知道这么巧计康正好在自己关着门DIY喽。
计康垂着眼帘看他,表情很不愉悦,“你原来不想吗?”
“什么,想什么?”
计康这个时候的脸就是懊恼了,眼睛彻底垂下去不再看赵书林,长睫毛抖抖的,赵书林看得于心不忍,欲望来临无处发泄的感觉他也不是没体会过。
好像真是他错了一样。
计康松了手站起来,坐到一边,满脸不悦地掐了下自己的眉心,赵书林迅速爬起来,既尴尬又不知如何是好。
虽然只要是健全的男人就该有自我安慰的行为,但计康这人平常总是正经八百又清心寡欲的样子,赵书林亲眼见他有欲望,差点还要找男人发泄,还是觉得很不可思议。他手足无措地坐着,忍不住把目光又移到计康下面,那边好像更厉害了点,刚才还看不出来的,现在就算穿着裤子也有隆起的样子了。
作孽,真是作孽。
赵书林在心里划十字说不是自己的错,痛苦地坐了一会,旁边的计康突然抬头对赵书林挑剔地说:“你怎么还不走。”
口气冲得不行,估计是被拒绝了恼羞成怒。
赵书林没被计康吓走,他看计康又沉默下去努力调整呼吸,表情很忍耐,橘色的光下脸颊有点红,牙齿咬着下唇,非常……恩……性感?
对嘛,这才是性感。
赵书林看得有点呆滞,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他也不过是一个俗人,只是这种状况下还能发现“美景”也算他了不起,不知算他的造化还是算计康走霉运。
“计,计康。”他喊了一声,“要,要不,我来帮你。”
他是一个有责任感的人,要是计康认为是他的错他就来弥补好了,反正是男人,怎样都算不上吃亏,只是毛遂自荐要抚慰他人还真是难能可贵。
计康没说话,脸上的红退了点,赵书林当他默许,站起来在他面前蹲下去。
对于自己,赵书林是很规律地一个月两次,因为医生说积太多对身体不好。他自己解决的行为其说成是发泄欲望,倒不如说成是养身,反正又不废什么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