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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兄(5)+番外

“今天那个红发农女来找过你,但我告诉她你在睡觉,她就回去了。”

我听到莱恩的声音诧异地抬头,在看到他正好也看向我时,视线对交的瞬间又窘迫地低下了头。

我用微弱的声音回答他:“我本来和她约好下午一起去果园,是我失约了,我、我明天再去和她道歉。”

莱恩冷淡地嗯了声,我拿眼角偷偷地瞥向他,眼前却不合时宜地浮现出一副他与现在截然不同的样子。我听到自己雷鸣般的心跳,脸也越来越烫。

“尤尼,你生病了吗?为什么脸这么红。”

母亲关心地问起,这使我越发窘迫,只说了声有点不舒服,便匆匆离席。我多么害怕别人知道我那龌龊的心思,对我露出鄙夷的神情,可我却控制不了自己对莱恩的觊觎,我深恨这样的身不由己,却毫无办法。

我从梦中醒来,发现脖子里都是汗,我望着窗外微亮的天色发了会儿呆,然后披了件衣服起床,去阳台上抽烟。

那梦其实还没有完,那之后直到我们离去,我再没见过小安妮。我无法面对她,无法不去怨恨她,因为她的放荡,我不得不认清自己是个恋兄的变态。

然后第二年,我因为发水痘而没有能与家人再次前往那里,那段日子,我夜夜躺在床上脑海里都是莱恩搂着安妮在我面前亲热的镜头,我简直要被嫉妒逼疯了!我不能停止地妄想让我很快的消瘦下来,我开始让人打电话给我母亲,希望他们能尽快回来,母亲和继父得到消息后很快从瑞士赶了回来,可我却没在回来的人里找到莱恩。

我颤抖着问他们莱恩在那里,继父歉疚地看着我:“那孩子说还想再待一段时间,我保证他会很快回来的。”

他和安妮在一起,他和那个女人在一起,他和那个可耻的淫妇在一起!!我揪扯着自己的头发,痛苦地蹲下身体,母亲和继父吓坏了,以为我得了重病,忙叫来了医生。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得的根本就是不治之症,对兄长与日俱增的迷恋,已让我病入膏肓。

直到第三年,我才又再次见到了那个红卷发,笑得一脸灿烂的瑞士姑娘。不同往日的是,从前我见到她的笑容,总是感到愉快而温暖,可是现在我只觉得刺眼。

三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不止是我的身高和安妮的胸围,还有我对莱恩逐渐认命的情感。但与此同时,我也十分清楚地知道这份情感的无望。我的内心饱受折磨,心灵也日益扭曲。对莱恩的欲望促使我总是无时无刻的对着他发情,但又不得发泄。

而就在这样一种病态的生理加心理下,我有了第一次的性行为。对象,是安妮.博尔特。没错,我是故意的。

认真说起来,应该是我引诱了她。我在她来送食物的时候拦住了她,然后将她带到了我家的马厩。

“我知道你是怎么跟我哥哥玩的,也跟我玩吧!”

我厌恶这种淫行,但我喜欢和莱恩的情人这样做,感觉就像间接和他有了肉体的接触。

安妮不知是天生淫荡还是觉得同时与一对兄弟保持肉体关系非常刺激,她几乎没多做挣扎就同意了我的建议。

我让她为我口交,闭上眼脑海里却想着是莱恩在为我这么做,而就在我释放在她嘴里的下一秒,背脊剧烈的抽痛差点让我失声尖叫。安妮顾不得凌乱的衣衫,惊恐地看着我背后,我转过身的时候,又一道凌厉的鞭子抽在我的腰上,我立马疼的捂着肚子跪了下来。

我艰难地抬头,有些恐惧地看着对方:“哥、哥哥。”

莱恩穿着整齐的骑马装,手持马鞭,冰冷地注视着不堪的我们。有一瞬间我觉得他的视线如有实质,像是一把利剑,要将我刺穿。

“克默西雅……”安妮刚开口,莱恩的马鞭就从她面前划过,带着劲风指向门的方向。

“滚!”

我从他简洁的一个字里听出了不容置喙的强硬,颤抖得越发厉害。我也不想在他面前这样没用,可这么多年,我已经习惯对他心怀敬畏。

安妮匆匆整理好仪容,奔逃着离开了马厩。

莱恩有着笔直完美的腿型,穿着马靴的时候更是给人一种心痒难耐的禁欲感,但当他用那双脚将我踩在地下的时候,我知道我应该痛苦,但我的肉体却违背常理的觉得兴奋不已。

我仰躺在地上,无措地看着他用马鞭一路滑过我的胸膛来到还残留着白色粘液的下腹,直指我的要害之地。

“你还真是……缺乏教养的野孩子。”他的语调带着一贯的傲慢轻视,马鞭危险地逗弄着我已经疲软下来的性器,然后再将沾上的粘液涂在我的全身,甚至是我的脸上。

如果不是已经射过一次,我恐怕就要丢脸的勃起了,但就算这样,我内心仍然充满着快慰,为着莱恩终于不再漠视我。

上帝知道,我真想抚摸他的大腿,高声哀求着他的鞭笞,可我又急于平息他的怒火,让他不要更加厌恶我。我是那样的矛盾,以至于最后说出口的竟然会是那么平淡无奇的一句话。

“对、对不起,我非常抱歉哥哥!”

他没有说话,而是弯下腰,伸手往我唇边抹去,离开时我看到他指尖带着红色的痕迹,那应该是安妮的口红印。

“不要再让我看到你像牲畜一样在马厩做这种事,不然我会抽烂你的下体。”他面无表情地对我说着,马鞭还应景地点了点我的性器。

我自然不想失去我宝贵的小伙计,忙不迭地点头答应。他也许实在看不上我,这之后连多余的话都懒得跟我说,只是越过我牵走了他的爱马,接着便头也不回的离去。

马厩里除了马就只剩下我,我低头找了些干稻草擦拭胸口和下腹的痕迹,擦着擦着就不可抑制地抖动肩膀发出笑声。我从来没有为达成某种目的而那样高兴过,计谋的得逞和被莱恩正视的愉悦让我狂喜。

我将脸整个埋进干草堆,笑到岔气,于是咳嗽着边流眼泪边笑,我知道如果我的样子被别人看到,他们一定会以为我疯了,但我不在乎。

那是我第一次为自己的小聪明而沾沾自喜,我骗过了莱恩,那个莱恩!虽然我绞尽脑汁只是为了让他和一个农女断绝关系,可一切都值得,为了他,什么都值得。

我将干草洒向半空,洒的到处都是,头发上、衣服上都沾到了草屑,可我的心却未曾有过的满足。

那之后的几年,我和莱恩再也没有去过瑞士的那所大房子,我想我们都对那里心存抵触。

一个不注意深陷在记忆中,直到烫手我才猛然反应过来,低头一看,原来烟已经燃到头了。

天色比刚才已经亮了很多,我刚想回房,没想到莱恩竟然身着骑装手持马鞭从我的窗下经过,那一霎那,我简直要分不清我到底是在现实还是回忆中。

他看到我,大概是没想到我竟然会起得这么早,愣了下才和我打招呼:“早上好,我准备早餐前溜会儿马,你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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