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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兄(11)+番外

我想把我的血涂抹在莱恩的嘴唇上、乳头上,甚至是勃起的性器上,让他如瓷器一样的肌肤染上浓烈的猩红。

我是多么的想要在他的身上烙上我的名字,让他的身上满是我的齿痕,或者将我的精液射在他的脸上和头发上。

可我又不愿他有一点的不舒服不自在,他如果因为疼痛而皱眉,我的身体或许会兴奋,但我的心一定会是痛苦的。他和那些冒牌货不一样,他是我的宝藏。“回答我。”莱恩还是不肯放过我,他用他那特有的高贵而冷漠的嗓音命令着我,我只能服软。

我崩溃地大喊:“是的,是的!我爱你,我只能想象着你的样子勃起!”

我哀求他不要再折磨我,让我可怜的欲望在他的手上释放。

“乖孩子。”

他低下头,双手捧住我的性器,嘴唇贴在我敏感的龟头上,轻轻落下一吻。

我忍了忍,还是没有忍住汹涌的快感浪潮,精液一股股地喷射而出。那些白色的液体有些呈自由落体黏在了我的毛发上,有些则溅到了莱恩的头发上,有一滴甚至落在了他的唇边。

这样荒淫而性感的姿态,和他本身的禁欲感形成鲜明的反差,却造就了让人惊叹的色气。

我凑过去将那滴精液舔去,之后我们又亲吻了许久。

如果这是仙度瑞拉的魔法,黎明到来就会失效,我愿夜晚长存,与你永远缠绵,我亲爱的莱恩,我心爱的哥哥。

第8章 Withering violet——凋谢的紫罗兰

“也就是说,你向一个灵媒许愿让克默西雅变成你的小甜饼,你以为他第二天醒来就会恢复正常,可是他没有!”

当我把这件事全盘托出时,我已经做好了被德卡里奥抨击的准备。

“是的。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你没疯,我也没疯,准确说那不是个灵媒,只是个会催眠术的女骗子。”

“你强暴他了吗?”

我难堪地挪了挪屁股,有些不自在。

“你能别说那个词吗?至少他当时是爱着我的,相爱的人之间不存在强暴的问题,况且我们没有做爱。”只是互相抚慰着释放欲望而已。

“你大费周章的催眠他竟然什么也没做?!”德卡里奥的目光就像X射线一样扫过我的下半身:“你是阳痿吗?”

我羞恼地瞪着他:“我当然不是!我只是怕他第二天醒过来发现端倪!要是知道我迷奸他他会杀了我的!”

德卡里奥来回在我面前走动:“你不让我说强暴,你自己却说了迷奸!不过你做的对,非常对,说明你心里还是有良知的,知道这是不对的,可你为什么不良心发现的早一点呢?”

我有些沮丧,也有些无力:“我忍耐了那么多年,我想我是到极限了,我再也无法忍受他对我的冷漠。德卡里奥,我的朋友,你该知道我这些年的痛苦,如果再不做些什么,我怕我会伤害他,真正的伤害他。”

德卡里奥猛吸了一口烟,他已经抽了两根,整个房间都被烟雾充斥着,我几乎要看不清他的长相了。

“你真的很让我吃惊。”他停下脚步,侧过脸望着我,眼里满是气急败坏的恼怒以及无可奈何的妥协。

我和他相识了差不多有十年,我们就像亲兄弟一样,当然,不是我和莱恩那种。我们彼此依存,分享胜利和喜悦、美食与华服,我们从不真正生对方的气,因为我们充分尊重对方的每一个决定和选择。

在这个时代,同性恋是被诟病和歧视的,甚至被认作是一种精神病。我知道他的忧虑,如果莱恩控告我,我恐怕会被送去电击或者化学阉割,这是谁都不想看到的结果。

“我会派人去找那个灵媒……那个吉普赛女骗子,在这之前,麻烦你别做什么让克默西雅清醒后想要杀了你的行为,好吗?”

我想告诉他只要紫罗兰轻轻打一个响指,莱恩就可以什么也不记得,但那样他一定会忍无可忍的暴怒,我只好比了个OK的手势:“好的,没问题!”

我会尽量忍耐,但如果忍耐不了,那一定也不是我的错,因为我必定已经努力尝试过了。

他叹了口气,掐灭烟头,抬手看了眼时间:“我有个约会,先走了。”

我巴不得他快点走,开门送他到门口,准备关门的时候他的一只脚却又伸进来抵住了门。

“啊,对了,罗马最近出了一位‘开膛手’,虽然还没在我们的街区犯案,但如果警察找你协助调查,记得不要和他们发生冲突,你总是乱发脾气。”警告完我,他向我挥了挥手告别。

开膛手?是模仿那个开膛手杰克吗?我想我最近是太关注与和莱恩的关系以及梳理巴里的资源,以致错过了许多热闹的新闻。

因为是冬日里难得的好天气,我去疗养院见了巴里。他看上去精神好了不少,我将鲜花放在他的床头,坐下和他聊了会儿天,内容主要是党内事物的呈报、生意的进展,当然还有些私人的话题,比如家庭、爱情、孩子之类。

他是我的长辈,他死后,理论上我在这个世界上将再也没有血脉相连的亲人,因此他关心我的爱情和婚姻问题也是在我意料中的。他想找个人照顾我,就算不是为了爱情,也为了我能得到家庭的温暖,我谢绝了。除了莱恩,我并不想从别的什么人那里得到家庭温暖,可以说我是个非常死心眼的人。

“你是爱上了有夫之妇了吗?”

巴里非常敏锐的察觉到了我的心有所属,然而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我爱的是个男人,还是我的继兄。他一直以为莱恩对我不好,关系疏离,某个角度来说他没猜错,都是我单恋来着。

“不,他……咳她比我大,有个孩子,她丈夫……去世很久了。她对我还不是爱情,也许有点好感,但不到爱情,不过我在努力。”

“好小子!”他伸出拳头砸在了我的肩膀上,过去我总会被他的这个习惯性动作砸到忍不住揉肩的程度,可是现在那拳头却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

巴里是真的老了。当我意识到这点,心中不免有些悲哀。

“你听说了吗?最近罗马街头出现了一位‘开膛手杰克’。”巴里仰靠在床头,鼻子里插着氧气管,说几句话就要停下休息一会儿。

“我听德卡里奥说了,是个怎么样的家伙?”每天早晨都会有护士为巴里念当天的报纸,我有理由相信现在巴里比我更清楚知道世界的局势。他甚至连今年美国小姐选美比赛的冠亚军叫什么名字都知道!

“疯子。他在夜晚到处杀人,有男有女,大多是落单的酒鬼和流浪汉,杀了之后就将对方的生殖器……”他做了个一刀切的手势,我露出个受到惊吓的表情,他接着说:“罗马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这样的家伙了,别的地方我不管,但MASK管辖街区上的人都享有被保护的权利,MASK必须保证他们的安全,我可不相信那些愚蠢的警察。”

我点头:“明白,我会加派人手巡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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