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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兄(10)+番外

他金色的睫毛轻轻地颤动着,就像蝴蝶的翅膀一样慢慢打开。

“莱恩,你还好吗?”我凑上去,假意忧心地观察着他的反应,暗暗蓄势待发。

他有些迷糊地看着我,眼睛的焦距都像没有对准,一副刚刚从睡梦中惊醒的样子。

“尤尼,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他按了按自己的额头,似乎不能理解为何自己会从一间单身汉的狭小公寓内醒来。

是催眠失败了吗?当我意识到紫罗兰夫人的催眠可能没有生效时,一股浓重的失落席卷了我。

莱恩和他正常时看上去并没什么两样,连身处陌生环境下不安的蹙眉都那样熟悉,更不要说我看了一辈子的冰冷的眼神了。

“你不记得了吗?”我无法形容我此时的心情,那是种混杂了难过、轻松、愤恨的纠结又痛苦的情绪。就像本被告知得了绝症,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医生却突然说我身体健康能活很久一样,前面做的心理建设都白费了。

我打算将那个吉普赛女骗子的所作所为告诉莱恩,并且把她说成是个行径卑劣又险恶的神棍。

莱恩听完我的叙述后,没有表现出对“催眠”这项事物的好奇与惊讶,而是告诉了我缺少的那部分真相。

“卡斯特外交官曾和我共事过,前阵子他去了巴黎,临走前拜托我照顾一下他的母亲。我本来也不屑去见那些利用他人对亡者的思念进行敛财的家伙,可卡斯特夫人一再坚持,我只能拿着她的信物去找那位所谓的灵媒紫罗兰女士。之后,就是你所说的,我失去了意识和那时的记忆,被她催眠了。”

我有些后悔为什么没有在他睁开眼前多吻一下他,多拥抱一下他,之后这样的机会只会越来越少。

“现在已经是晚上了,我通知了管家说你今晚不会回去,你要住我这吗?”

“我……”莱恩望向窗外,正好看到一轮高悬的明亮的圆月。

我看他望着月亮发起呆来,有些奇怪:“哥哥?”

他回过神,视线停留在我的脸上,金色的发丝被夜风吹得微微飘起,有几缕调皮地落到他的脸颊边,让他看起来有一种独特的魅力。

“尤尼,为什么你今天看上去特别不同?”

“什么?”我感到他的手绕过我的脖子,一下心都提了起来,眼睛等到最大,眼眶都有些发疼。

莱恩有些不解又有些茫然:“看上去特别的……想要和你接吻。”

我眼睁睁看着莱恩玫瑰色的双唇压向我,用着恶狠狠的力道碾压过来,卡着我后脖子的手还一再把想要喘气的我粗暴地按回去。

成功了!紫罗兰没有骗我,莱恩成了我所希望的样子。

我疯狂地回吻着对方,身体微微地发抖,为着这接下来终于得偿所愿的爱欲交织而喜悦。

我们急切地撕扯着彼此的衣服,把它们弄得皱巴巴乱糟糟的,我甚至把莱恩的衬衫扣子也扯掉了一个,不过谁也没空去管它。

我将莱恩推倒在床上,迫不及待地去亲吻他的身体,他急促地喘息着,我能感到他内裤中的性器已然勃起。

上帝,如果这是梦,拜托千万不要让我在这一刻醒来。

比起自己舒服,我更想看到莱恩为了欲望浑身颤抖的模样。我一路从他的胸膛,吻到他被包裹的性器上,无论是那逐渐苏醒的热度还是硬度都让我爱不释手。

“吻它。”莱恩沙哑的嗓音就像催情剂一样,让我浑身都开始发热。

我顺从地低下头亲吻布料下昂扬的性器,甚至伸出舌头像品味美食一样舔弄它。我膜拜它,狂热的喜爱着它,为终于能得到触摸它的机会而激动不已。

我想我对莱恩的爱早已扭曲成了更可怕的东西。欲望之下,内心深处,那些阴暗的嫉妒、极端的占有,都化成了蠢蠢欲动的兽。我的哥哥,唯一能支配我左右我思想的君王般的存在,我终于得到他了。

“把它脱掉。”莱恩的音调随着欲望的攀升越来越不稳,他有些不耐地顶了顶下体,示意我将束缚他性器的那小块布料给去掉,我当然是言听计从的。

当我含住他的性器时,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我的下腹紧贴在床单上,两颗球体已经涨到发痛。

我用了知道的所有技巧来让莱恩舒服,我感到他抓着我头发的手越来越紧,向下按的力也越来越大。我知道他要高潮了,深深地将他的性器往我口中吞含着,同时用手来回安抚他饱满的双袋。直到感觉到有一道灼热的浓稠液体从柱体的顶端喷射出来,我才缓慢地将已经疲软的性器吐了出来。

莱恩的持久力非常不错,我的两腮又酸又痛,不过为了我心爱的哥哥,这些都不算什么。

我仔细地将莱恩恢复原状的性器舔干净,当想要用舌头碰触他性器下方的那个禁地时,他突然把将我掀到了一边。

我愣了下,心里想着难道莱恩清醒了这是要揍我吗?不过下一瞬我就明白,他只不过是要和我换一个位置。

“尤尼,你有为别人口交过吗?”莱恩将我的腿折起来,摆成M型分开,然后他跪坐在我的两腿中间,并不碰触我坚硬的欲望,而是用手揉弄我的大腿内侧,有时候也会摸一下我的腹肌。

“嗯……没有。”我被欲望折磨地思维混乱,真想翻身将这个在我身上作恶的男人操翻,可我知道他不会允许,我只能由他玩弄。

“被口交呢?安妮那次不算。”他终于握住了我的性器,我几乎要喜极而泣了。

无法判断他问这个话的初衷,我犹豫了好半会儿才喘着粗气如实回答。

“有。”

莱恩一下子收紧了手,我痛苦地低叫了一声,欲望却没有因此消减,反而伴随着疼痛越烧越旺。

“你和那个人上床了吗?”他低头吻了下我的膝盖,从那一点发散开来,我的整个下半身都开始发麻。那股酥麻导致我不可抑制地战栗,就像得了癫痫一样。

“是的。我将他压在床上,干了很多次,我还把他的手腕拧脱臼了……他哭得脸都花了,我讨厌他哭,那样就不像你了……你从来不会流泪。”

“你是说,因为他长得像我,你才和他上床吗?”

他突然用拇指擦过我流着浊液的顶端,那太刺激了,我用手背堵住冲口而出的呻吟,但还是没有办法完全的阻止,那声音让我羞耻,我只好咬住手背上那层薄薄的皮肤,用疼痛来分散我对快感的注意。

我没有告诉他,那个人是我买的男妓,是我思念他到了一定程度时发泄的对象。我会上街找那些和他长得相似的男妓带回公寓,有时候是眼睛的颜色,有时候是说话的声音,有时候是站立的样子,无一例外的,第二天都会伤痕累累的离开。

MASK的人都叫我疯狗,因为当亢奋到一定程度,我会失去理智,连德卡里奥有时也会抱怨我的不受控制。我嘴里尝到了咸涩的鲜血的味道,我咬破了手背,性欲却越发的高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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