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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爱杀手(141)+番外

尽管这么想,当他看到费斯顿眼睑下淡淡的阴影,出拳还是慢了一点,费斯顿一个侧踢过后突然把他往面前一带,本该击向他胸口的拳风环住他的肩膀。

“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想到那个‘好办法’,你来给我说说?”两具身体贴近,打斗在无形中变成拥抱,但还是充斥着危险的因子,费斯顿抵着他的额头,近到可以闻到对方的呼吸。

他触及了他的底线,假如说费斯顿因为对他的特殊感情而放任他的作为,那么这次他要他娶贝利维亚的“好建议”算是彻底惹毛他了。

“骗我到这里还没说正题,你是想继续兴师问罪?很简单,想通利弊当然就会出现结果,别告诉我你没想过。”费斯顿的理智不下于他,一定也考虑过这个可能。动了动嘴角,“只不过……算不过自己的感情。”他像是在自言自语,状似叹息,有多少人见过这幅无奈的表情,费斯顿用力一拉,拥抱更紧密,“那你还说?!”

简直像在闹脾气,不就是为了他的一句话,这么追究不休,不过风展诺没有公然挪揄,“我在车上就解释过了,这只是个提议,你是个男人吧,这么小气?”

“想出这个好提议的是你,说要杀了新娘的也是你,不知道是谁小气。”费斯顿放开他。

没想到自己反被调侃,风展诺一拳把他挥开,“少来挑衅我,我的柯尔特很久没用了,手痒,除非你想吃子弹。”

“杀手的本性终于熬不住了?你想杀人?”费斯顿的话直白的叫人惊心,他抓住他的手臂。

“如果我说是呢?”挑衅的言辞刚说完,费斯顿像是早就等着他的话,手臂突然发力,“你敢再说一次?!”

倒下的瞬间他越过沙发滚落地板,费斯顿被他长腿一扫也绊倒在地上,却顺势也拖倒了他,这才低头对他说,“我从没有试图控制你,不过放任也有界限,你可以是杀手,但不可能永远这么下去。”

长绒地毯在他们的重量下凹陷,他被费斯顿抓住双手按在地上,费斯顿的眉头拧的很深,语气并不平静,“就像现在这样,以后这种情况可能不会少,知道我们关系的人都会把这当做把柄。”

“这就是你想了一夜的事?”他们都是理智的人,只是一直在为对方失去理智,而没有机会冷静下来好好思考。

费斯顿若有所思,“你会不会觉得我很矛盾,我们的关系摆在眼前,以前要公开的是我,现在却建议我们假装分开,你怎么看?”

他似乎很介意他的看法,风展诺耸肩,“不难理解,你其实不介意这种事,之所以提出假装分手是为了我们各自的利益,这次你说的没错,我们的关系成了某些人的把柄。”

“是分开,不是分手。”费斯顿特别纠正。

“分开和分手不是一回事?”他不知道有什么不同。

他语调轻快,费斯顿却是一派高深,“公开我们的事是因为我不在乎让人知道,但被人当做把柄就很不妙了,要你不当杀手你做不到吧?既然做不到,你就可能时时处于危险当中,我们不可能总是在一起,把我们的关系公开就等于公开我们的弱点。”

“这些话我早对你说过,那时候我就警告过你,可你表现的完全不在乎,除了你那些ST小组成员,你的家里人也知道你和一个危险分子混在一起,我只能说,你确实让我意外。”他以为费斯顿是更谨慎的人。

“那么你也该记得我说过我不想刻意隐瞒,在别人质问的时候我不想当你不存在,你把自己当做幽灵,但别忘了,你也是一个人。”费斯顿抬起他的下顼,他总是在捉醒他,他不单单只是一件杀人工具。

风展诺沉默了一会儿,笑着,莫名却有种想叹息的冲动,“知不知道,当初进了这一行,先要忘记的就是这件事。”

“什么事?”知道他在说什么,但费斯顿还是要他亲口说出来,和表面的阳光耀眼相比,他更想知道那片潮湿阴冷的黑暗,因为那是无人触及的地方。

“作为一个人的时候,很难对另一个人下手,或者不把自己当人,要不然就不把对方当人,这么一来事情就简单的多了。”被钳制着双手,却慵懒的躺在地上如同享受,费斯顿忍不住想象面前这个人被困在危急境况中的反应。

恐怕也是这幅满不在乎的样子,就像当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费斯顿松开抓住他的手,风展诺半眯着眼问,“嘿,亲爱的警官先生,你在摸哪里?”

“你可以继续说。”伸进他的衬衫,一番纠缠下他们都出了些汗,手掌下湿热的触感很容易引发欲、望,费斯顿一粒粒解开他的衬衣纽扣。

温情的抚摸慢慢推高情、欲指数,他低低的声音继续说着,间或吐出几声舒服的呻、吟,“……我还说过我不习惯有人为我等候是吗,你应该察觉了,我的自由意志一直在让我离开你,这是我的本性,你至今为止所有的日子都在接受杀人训练,我的本能在告诉我要远离你,一开始的时候是这样……”

“那后来呢?说下去。”费斯顿的手到了他的胸口,敞开衬衫里袒露出结实的胸肌,上面布满零碎的旧伤痕迹,听到他坦白,“所以我找麻烦,挑战试探你的极限,你相信我,但是我还是要一次次确定,但应该怎么心 心风展诺思索着用词,“你令我感到意外。”

“你总是一副很了解我的样子。”微笑变得深沉,“只能说不愧是我看上的人,你确实看透了我,说不定比我自己还了解我自己,与其说你是放给我最大的自由,不如说是用这种方式让我离不开你。”

“那我办到了吗?”费斯顿似乎有些得意,那隐秘的笑意藏在眸子的深处。

“你是确定我不会一走了之,才会现在提出这个方法?”他挑眉,给他自由,却也在无形中将密密的感情将他捆绑起来,费斯顿的这一招比用强硬的方式对他更有效。

“要留下一阵风,不能用绳索,你表面看起来什么都无所谓,其实要求最高,外表洒脱,灵魂深处却缺乏安全感,你必须把要的东西抓在手里,那让你觉得放心。”包括人命。

“灵魂深处这种话都出来了,别把你的心理测写套用在我身上……”他的语调已经不稳,费斯顿的手摸到了要命的地方。

在他耳边的声音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只要是有用的,都要用上,只要能让我得到你。”

但这是个难以捉摸又漂泊的灵魂,他在得到之后还必须设法挽留,令他成为彻彻底底完完全全的归属。

风展诺捏上费斯顿的腰部,“你是故意要我欠你的,你这个心机深沉的凯撒。”

“不用心怎么能对付得了幽灵。”他搅动他的舌头,在对话过程中缓慢却致命的抚摸一直没有停下,情、欲逐渐堆积,像一支支柴火被点燃,终于堆成熊熊大火。

风展诺的胸膛起伏,他往上注视的目光也浓烈似火,他们之间的很多次都像战场,互不服输,却也得到最大的征服感,费斯顿在他被汗水溯湿的头发上亲吻,看到他被吻的微微肿起的嘴唇,再次吻上去。

风展诺却早一步抬起头掠夺过来,嘴唇疼痛发麻,潮湿的唾液在摩擦的唇齿间发出舌头纠缠的声音,在地毯上无声进行,呼吸声是最激烈的伴奏,这是场战争,是的,但也是一种交流。

费斯顿可能说的没错,他需要一些东西来肯定他的存在,在堆着行李的酒店套房里,风展诺的后背陷入柔软的地毯里,抓紧了身下的白色长绒,费斯顿在吻他的敏感地带,他抱住他的头,“搞定贝利维亚的事我就先去别处走走,告别之前……你得让我讨回来……”

咬牙呻、吟,一夜没睡似乎只会让费斯顿的精神更亢奋,他在激烈运动中抱紧他,“现在就和我提告别太早,至少等过了节……你这个家伙,等不及想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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