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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花花公主(罂粟花园之四)(19)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怎么?我说的话让你感到可耻了吗?还是……

唔!”他残暴的唇压覆上来,堵住她宣泄的檀口。

怒焰狂烧的他像一支攻击力强大的军队,狠狠肆虐她的领土,撬开她紧闭如蚌壳般的唇,疯狂探索她芳腔甜蜜,惩罚她屡劝不听的反骨。

“唔——放、开——唔、唔——”她激动挣扎着,却是以卵击石般,倏地,她发狠咬破他的薄唇,并趁其不备打开车门脱逃。

“该死的女人!回来!”他哪肯就此罢休,避开他一百九十公分身高的长腿追逐。

“啊——”她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追上来,而细跟高跟鞋更是阻碍,让她逃不过一百公尺就遭他捉住,拖至树丛阴影里打算好好收伏她。

“你走开!走开——”她不甘示弱的殴打他,谁知一山还有一山高,武功高强的孙悟空遇见如来佛时也不过是只顽猴,她的撒拨之于他根本是花拳绣腿。

“你今晚不就是想找男人上床?我称你的意不好吗?”他像是蛰伏已久的火山,平时看似无害,爆发时威力无法挡。

“谁都好!除了你这个下流的男人!”她已经喘到力气快用尽了,自尊却使她怎么也不肯低头。

“嘴硬!”他冷残的撕碎她的礼服,在看见浑圆上的胸贴后,欲望和着洪怒像滚滚而来岩浆,将他的理智埋没成焦黑灰烬。“不知羞耻的女人!”

“你骂我……讨厌鬼!你离我远一点!”她及时吞回泪水,却抹不掉心扉上的酸涩。

“我偏不!'’他毫不怜香惜玉的撕掉胸贴,她还来不及喊疼,他炽热的大掌随即握住,恶意揉捏着。

“不要……啊……”她像个疯子尽其所能挣动四肢,就怕自己对他的爱抚起了反应。

“不准不要!”他至高无上的想操控她的一切,薄俊的唇触及她柔皙颈间,沿着那诱惑的曲线吻至她尖挺的胸乳,他狭长的眸子正熊熊燃烧着不知所以然的烈焰,是她未着胸罩于公共场合所引起的。

他的确是个不懂反省自己的男人,参与过不少公开场合的他应该明了,有些衣款本就视贴身衣物为禁忌,但他可管不了那么多,他视她为所有物,怎能教人分享属于他的美好!

如果她能稍微识相些,别老是三番两次推拒他的抚摸,他或许会软下心给予温柔,然而她就是逆径而行,又是打又是咬又是踹的,让他克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就为压制这不懂投降为何物的女人。

“啊!”他采取最直接的方法,撕裂她底裤,一口气将肿胀男物顶进她体内,教她骇然的瞪大眼。

“喝!”事已至此,他已不可能全身而退,只能抬好她俏丽丰臀,一再活动下身进行律动。

“啊……你……呃啊……”怎么会这样?她该要生气、该要抗拒才是啊!然而他们就像天生一体,他的填充只带来些微麻麻痛意,全然不及翻涌如潮的快感万分之一。

“看来你喜欢……呃!”她的松懈姿态解除了他稍纵即逝的忧虑,壮大他掠夺的决心,动作自然更加猛烈,震得她头昏眼花。

“轻点……嗯啊……嗯啊……”悬空的不安唆使她的手抱住他颈项,寻求唯一的靠山,这样不经意却依赖的举动却轻易卸除他的阴骛,柔情像一丝曙光温暖了他的铁石心肠,让他无法再对她残忍。

“来,我看看。”他没有放开她,只拉开些距离,她发红受伤的乳蕾正怯怜怜的控诉他方才的暴行,让他好生懊恼的倾身含住,以唾液替她疗伤。

“你不要这样子……”她喜忧参半的在他颈窝轻诉。她该斥骂他的狡猾的,可她天生吃软不吃硬,每当倚靠在他大山似的胸臆,都让她觉得自己像个被珍爱呵护着的公主。知道吗?就算她总是表现出不可侵犯的蚀立强悍,心里深处仍像个女孩般渴望有人疼、有人爱,这样的心情或许是不被从前的她所了解,却都因为他的擅闯而鲜明了起来。

“你是爱……”

“不要说出来!”她慌乱的拦截下那句令人撕心裂肺的实情,箝缚在他肩膀的十指是她未能传递的恐惧。

“为什么?”他又动怒了,因为擅于掌控的他发现,他完全猜不透她的心。“跟着我不好吗?我会疼你、照顾你,一切都不会改变啊!”气愤她的固执,他阴险的将捧住她股办的掌向外张开,笔直顶进她敏感的花心。

“呃啊……别、别说了……啊啊……”锐利的舒畅感教她身子战傈不停,小嘴微启地呵气。

“你爱我!”就算她想学鸵鸟逃避现实,他还是会为她在沙地挖出一条隧道,将真实摆在她眼前。

“住口……别让我离不开你!”她一心两用没他厉害,光是应付他接二连三的进攻就快支撑不住了,这句话她说得含糊又混乱,却影射出一颗破碎的心。

“你不会有机会的!’,闷哼一声,他霸道的托好她瓷白娇躯,掀起另一波情潮欲涛。

月偏影斜,在这无人的山径间,她身上的残红破衣摇曳如舞,像一把旺烈火矩,不只腥红男人的眼,亦渲染了漆黑的夜……

  

听说爱情会使人变得卑微、变得脆弱,但就佟敏恩的试验下来看—— 

“快把东西搬上去!再慢吞吞地就给我试试看!”

“是、是……”

看见没有?在佟老大一声吆喝下,六块肌的搬运员工也不敢多吭一声,最衰的还有童彤那个会打女朋友的前男友,昨儿个跑来“花花世界”要强迫复合,让佟敏恩很顺理成章的揍飞出去。

以上是实验过程,整理出的结论是——有了爱情的佟敏恩的确会使“别人”变得卑微、脆弱。

吼完人后,佟敏恩灌了一瓶六百cc的可乐,坐在桌前修剪花茎。

“佟姐,你还好吧?”童彤突然很庆幸自己是母的,否则待遇肯定凄惨。

“好得很!”我剪、我剪、我剪剪剪!

“如果有心事,可以和我谈谈喔!别憋着自己难受。”事实上,难受的都是别人,但童彤还没和老天爷借胆子防身,不敢讲。

佟敏恩缄默着。她哪有什么心事,她只是气自己没原则,竟然跟陶晋在荒郊野外大战了三回合,假若她有抗拒还好,就是被他牵着鼻子走才闷啊!

“佟姐,你又皱眉了。”童彤坐在她对面,瞧她那失魂落魄的模样,不禁喟叹。“想不到男人都是一个样,没个好东西……”刚说完而已,就见陶晋走了下来,而佟敏恩如临大敌似地立即跑得远远的。

“在说我坏话?”陶晋见童彤一脸心虚,问道。

“没啦……”

“是又怎样?”佟敏恩假装整理花盆,口语净是挑衅。

“那就结束话题,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还要去挑礼服。”

“你们要结婚了?”童彤惊异得嘴巴都合不拢了。啧!害她担忧得要命,结果是婚前躁郁症啊!

“新娘不是我。”佟敏恩用针将童彤的幻泡戳破。

“啥?那你去干嘛?”童彤愈想愈火大,忍不住为佟敏恩护航,“陶先生,你做人不可以这么差劲啦!既然你都要结婚了,就不要在外头搞七捻三的,你真的这么想偷吃,也要弄清楚对象啊!我们家佟姐只要一放话,多少男人前仆后继追求,她是天生来给人捧在手心上疼着的,当你的捆姨仔太暴殄天物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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