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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人想太多(6)

「担什么心?怕我被他骗?」

「被翳倒不至于,但怕妳的心会千疮百孔。」

「于羽瑄,少卖关子。」

「他是有名的不婚族,对任何女人的热度绝不会超过一年,再美、再讨他欢心的女人,他都一视同仁,时间差不多时就喊停。」于羽瑄把她所知道的说了出来。

「是真的这样,还是大家捕风捉影?」

「如果妳不怕成为烈士,那么……」于羽瑄一脸等着看好戏的表情。

「贺扬出一年五百万的薪水要我当他的私人保镖。」白苹还是透露给她知道了。

「妳答应了?!」于羽瑄震惊的问。

「考虑中。」白苹要灭灭她的气焰。「不是正合妳的意吗?」

于羽瑄出乎意料的没有接腔,只是定定的看着她,目光若有所思。

国际巨星来台的首映会上,于羽瑄与贺扬都是嘉宾,于羽瑄因社交公主形象受邀,贺扬则是因为和该名巨星曾共同投资洛杉矶一家制片公司而熟识,说什么都要来捧场,再说贺扬的吸引力和号召力绝不输这位以动作片闻名的性格巨星。

因为于羽瑄被拉去和巨星拍照、当翻译,贺扬顺理成章的成了白苹的护花使者。

「妳今天的打扮很青春。」贺扬赞赏说着。

白苹穿的是小碎花洋装,看起来浪漫、轻柔。「谢了。」

「我一直在想……」他顿了顿。

她只是瞄他一眼,很冷静的。

「妳的职责是保护人,但是除了妳手上的小皮包,我没看见什么可以防身的器具,当然电影上演的我很熟悉,妳不会刚巧有一把可以放在掌心的小手枪,而这会儿正系在妳的大腿内侧……」他很严肃的说着他怀疑的事。

「如果是呢?」白苹故作娇媚的看他。

「那的确『致命』,可以令男人血脉偾张。」

「问题是……」她一哼。「你看不到。」

「所以妳的大腿内侧真的藏有枪?」

「贺扬,不必挑逗我了,我或许年幼,但是并不好骗,我不会被一个只是长得好看的男人,灌个米汤就乱了方向。」她很不给他面子的说。

「只是长得好看的男人?这就是妳对我的评价?」他闷哼的问。

「伤到你的男性自尊了?」

「妳可以收回这话。」

「糟了,我还忘了加上『喜新厌旧』这四个字。」她一本正经的说。

「白苹……」他为之失笑。

「有些女孩好骗,有些则是怎么也不会被骗,听清楚、看仔细,我是属于后者。」白苹的目光调到离她有二十公尺远的于羽瑄身上,她才是她的责任,和贺扬哈啦会误事。

「真的不来当我的保镖?」他不死心的又问。

「不要。」

「我可以把薪水再提高。」

「那你可以请一队的保全人员保护你。」

「妳真的这么有骨气?」

「一生出来就有。」既然他不肯走开,那么她可以移动自己的脚步,没必要和他ㄍㄧㄥ在那里。

结果才站在一幅宣传用的大海 报前面不久,她竟看到史盈真走到她身侧。

「是妳?!」白苹低呼。

史盈真穿著Gucci军绿露背上衣、一条雪白的长裤,再搭着白色小羊皮的阿哥哥厚底高跟凉鞋,看起来非常具有时尚感及自主性,她真的是一个可以叫人目不转睛的大美女。

「妳还记得我?」史盈真一个有些叫人摸不透的高深表情,但嘴角有笑意。

「又不是十几、二十年前的事,我当然记得妳。」白苹客气但带点揶揄的口吻。

「妳不当警察了?」史盈真早就知道。

「我现在是私人保镖。」

「妳有这么行?」

「应该还可以。」

「那个于羽瑄,」似乎做了功课才出现,史盈真看向依偎在国际巨星身边,「谋杀」了记者不少底片的漂亮混血儿。「她的任性。、刁钻是出了名的,一副被宠坏的样子。」

「妳认识羽瑄?」白苹讶异不已。

「我不认识她,但台北的社交圈就这么小,再加上妳跟进跟出的守在她旁边,她又是十几亿遗产的继承人,所以想不出风头都难。」史盈真似乎除了漂亮之外,还有一点脑筋。

「史小姐,妳找我的目的不是为了闲聊、扯八卦吧?」白苹不想浪费时间。

「白苹,我不讨厌妳,所以才会找妳并且劝告妳,千万不要当贺扬的私人保镖。」史盈真说出她的目的。

「妳知道这事?」白苹一惊。

「这事是秘密吗?」她反问。

「但我没有答应。」

「妳只是『现在』没有答应。」

「我以后也……」白苹突然生气的打祝「史小姐,这是我的事,我不需要向妳做交代。」

「我只是想提醒妳别跟贺扬搅和在一起,妳会受伤的。」史盈真眼神有些森冷。

「你们都分手了。」

「贺扬是这么跟妳说的?」她生气的问。

「史小姐,我做不做贺扬保镖是我的事,但站在同为女性的立场,我要劝妳别太折磨自己,离开心更宽,他不算好男人,别再为他浪费妳自己的青春。」白苹真心诚意的劝她。

「妳这会儿话说得漂亮,但记得千万……别步上我后尘。」说完,史盈真冷笑着走开。

第三章

于羽瑄又因为一点小事和她的「于女士」杠上,在一气之下,她夺门而出,自然的,白苹要追出来,虽然她当不了这对母女的和事佬,可是她起码可以阻止于朋琼做蠢事。

不知于羽瑄从哪里捡来了一根木棒,她一见停在路边的车就想砸,当她高高举起木棒准备砸车时,白苹一把抢了下来。

「于羽瑄,即使妳钱多到满坑满谷,妳也不能这么搞。」白苹严厉的训她。

「妳下够格管我!」于羽瑄不屑的吼。

「妳想上警局随妳,如果下小心上了报……」

「我高兴上报。」

「那好吧!」白苹把木棒塞回到她手里。「妳尽管砸,反正妳目中无人,反正全世界妳最大、妳最强。」

「白苹!」

「这样如果能解决问题,」白苹一个了解的表情。「那这世界会和平下少。」

「妳不知道做一个父不详的孩于是什么感觉!」于羽瑄丢出了手中的木棒,它下偏不倚的砸在一辆车的引擎盖上。「我才不要什么遗产,我才不在乎拥有多少钱,我只想要一个爸爸,妳懂吗?妳该死的会懂吗?」

白苹只是轻轻点个头。

「妳如果懂就表示这世上有鬼。」于羽瑄有些不可理喻的吼叫。「妳永远都不会了解我的感受和我的愤怒!」

「全世界只有妳一个人是父不详的吗?」受够了气,白苹不屑的反驳。

「妳还挖苦我?」

「于羽瑄,至少妳是一个有钱的父下详女孩,妳要比就跟那些既没有钱又身世坎坷的私生子比。」白苹一脸的蔑视。「妳上辈子烧了好香了,该满足了!」

「白苹,我讨厌妳!」于羽瑄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