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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的恋爱日常(33)+番外

胖墩,以后若有缘我们自然还会再见的。

第二日,全京城都知晓了怀熙帝和越顷的关系。

很多百姓主动鸣鞭炮庆贺,他们觉得怀熙帝和越顷能够喜结良缘,实在是一件值得普天同庆的事情。

越顷为官清廉,实在是好官中的典范,这样的人去做凤君,那是再好不过的。

有越顷辅佐怀熙帝,以后的大夏当然会越来越昌盛繁荣。

越老太君的脸都能笑成一朵菊花了,很多人都想登门庆贺,被越老太君婉拒于门外。

“虽然陛下已经跟三少爷的关系,大家都知道了。但是陛下还没亲口承认,要是我们因此而得意忘形,小心惹得陛下不高兴,还是等事情板上钉钉了再说吧。”

越府的管家只好去跟门外的客人赔礼。

“对了,三少爷呢?”

“太君,陛下下朝后没有回来,大概是陛下留他在宫中用膳了吧。”

越老太君开心道:“哎呀,好啦好啦,以后三少爷不回来,我们也不用等他了。”

皇宫的御书房里,朔雪知道时悠离开后有些愧疚。看完时悠留给她的手偶后,她吩咐灵珰:“把它们都收好吧,派人去打听打听悠哥哥去哪里游历了。”朔雪从木偶里面拿出一只胖乎乎的女孩木偶,其他都让灵珰存放好来。

这个木偶就是照着她小时候来雕刻的,不用想也知道是时悠雕刻的。

越顷出声道:“陛下,您没事吧?”

朔雪摇摇头,拿着木偶问:“这个朕可以留下来吗?”时悠一走,也不知何年何月可以再见,她总有一种感觉,他们是再也不会见面了。

越顷道:“陛下若是喜欢就留下吧。”时悠对朔雪而言亦师亦友亦兄,越顷并不会因为这个木偶而吃醋。

“听说时姝回来了,你陪朕去上官府一趟吧。”

去往上官府的路上,二人同乘一辆马车,越顷几次欲言又止,还是朔雪看出了端倪,主动拉住了越顷的手。

越顷坐得端端正正,不敢去看朔雪,最后朔雪说:“越大人,你很怕朕吗?”

“不,臣并不怕陛下。”他喜欢她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怕她。

“那你为什么每次都想牵又不敢牵?”

越顷转过头小声道:“臣是想亲一下陛下,但怕陛下生气。”

朔雪凑上去碰了一下越顷的唇,四目相对的瞬间,越顷捧住了朔雪的脸,不管不顾地吻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惊恐脸,我有点控制不住我自己。

☆、春闱

上官府因为时姝的回来而变得格外的热闹。

很多慕名而来的官员和一些应试的举人都递来了拜帖,想见一见这位传说中的云州州牧。

上官蓉一下朝就往家中赶,结果时姝比信中预计的时间还要早回来。

午饭已经做好了,时姝换上了旧时的浅绿色裙衫笑盈盈站在门口等着上官蓉。

上官蓉一下马车,就看到了多年未见的女儿在等她,她的眼眶一热,险些流泪。

时姝迎上来,挽住上官蓉的手:“母亲,我回来了,咱们先进屋吧。”

上官蓉点点头,任由女儿挽着她穿过熟悉的回廊来到饭桌前。

桌子上都是他们家喜欢的菜色,上面摆了四副碗筷。

时姝说道:“我进城时遇到了时悠,他说想出去散散心,陛下的事情我听说了。”

上官蓉早就习惯了儿子随性的性格,她叹了一口气说道:“罢了,有些事情强求不来,越大人对陛下的心,瞎子都看得出来,他们能在一起,确实很合适。”儿子的性格是怎样,她还是知道的,就是弯弯绕绕太多,拉不下面子,否则当初不会先是被孟之玉抢走朔雪,最后又被越顷抢走。既然是缘分,那就没什么可以强求的了。

时姝不再提这个话题,她专门捡了许多在云州发生的趣事说给上官蓉听,逗得上官蓉不停笑。

一顿饭吃得还算其乐融融。

“母亲,你放心吧,我跟时悠说了,让他先去云州,反正他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帮我处理一些小事,也省得到处乱跑,害您担心。”

上官蓉知道这是时姝在宽慰她,她没什么可担心的,当初丈夫时瞬归隐,同样是一去不复返。现如今儿子也随了丈夫,或许他们上官家,上辈子欠了赵家很大的人情吧,男孩都载在赵家女人手里了。

“他想去哪儿就去吧,又不是小孩儿了,也许说不定过个一年半载,他就给我带孙子回来了。”上官蓉打趣道。

母女俩絮絮叨叨说了一些闲话,最后又说到了时姝的终身大事来。

“你也不小了,什么时候才肯成亲呐。”

时姝道:“母亲,我好不容易回来,咱们就别提这事了吧。”

上官府的管家在一旁问:“大人,小姐,那些拜帖该当如何?”

时姝道:“都有哪些人?”

管家一一把名单列出来。

时姝问:“杨维德?就是那个痴迷于治水的工部尚书?他为什么也想来?”

上官蓉道:“杨大人仰慕你已久,他听说你善于治水,大概是想跟你讨教一二的吧。”

两人正说着,外面有人禀报说是怀熙帝来了。

上官蓉和时姝急忙出去见驾。

结果没料到朔雪就那样光明正大的牵着越顷的手并肩走来。

他们两人站在一处就像一幅画,金童玉女,赏心悦目,

“陛下,您怎么来了,怎么说都该是姝儿去宫中见您的。”上官蓉给朔雪见了一个礼。

朔雪忙扶了一下上官蓉:“朕今日就是想来看看姝姐姐,上官大人何须见外。”

时姝抿嘴笑了笑:“陛下既是来看臣,又何必把越大人也带上,该不会越大人也是来看臣的吧。”

朔雪的脸红了,急忙放开越顷的手,但越顷握得紧,愣是没放开朔雪的手。

上官蓉瞪了时姝一眼,又对朔雪道:“陛下,姝儿顽劣,请先到花厅喝杯茶。”

朔雪悄悄用力捏了一下越顷的手,越顷假装没看见,还理所当然的样子。

花厅里只有时姝、朔雪和越顷,三人寒暄了一阵,聊了一些云州的风土人情和近来京城发生的一些大事。

“……想不到云州如此有趣,有时间朕也要去看看。”

时姝道:“陛下要是想去看,可得把越大人带上,否则臣担心陛下出不了皇宫。”

一句话把朔雪和越顷闹了一个大红脸。

“姝姐姐,你就别打趣我们了。”

“是是是,陛下都开始用‘我们’了,什么时候大婚呢?不如明日吧?趁臣还在京城,要不然臣回云州后,就吃不到陛下的喜糖了。”

越顷道:“我都听陛下的。”大婚也好,不大婚也罢,只要朔雪高兴,他觉得这辈子也值了。

朔雪道:“明日太仓促了,朕已经问过钦天监,本月二十四是黄道吉日,越顷,我们就在那天大婚,你可有异议?”

越顷怔怔的看着朔雪:“陛下,您、您可想好了?”二十四,就是十天之后,越顷根本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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