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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解人意/善解娘子衣(28)

在她身后的君如月见此情景果然“扑哧”一声笑出来,但却不是嘲笑夜流光被自己的娘掐脸显得很可笑,反而是觉得这一对儿母女真得很可爱。

“哈哈哈哈……”她笑得花枝乱颤。

夜流光听见君如月的笑声,那脸红得更加彻底,心里头想,了,了,让娘看到我这可笑的样,以后在她面前再也不能一正经地保持高大帅酷的形象了!

李秋水听了夜流光的哀求,又见到君如月笑得非常欢的样,这才想起自己的“儿”的确是娶媳妇儿了,不能再向往常那样拉她的脸了,要维持她作为夫君的面。

“哦,那个,我拉顺手了,忘了……”讪讪地笑着收回手,李秋水说:“流光,为娘叫你回来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说。”转脸又对君如月道:“对了,媳妇儿,我今日知道你去碧水镇没有吃到好东西,所以早就让厨房做了我们碧落宫最拿得出手的六十四道特色菜,你先回房去,一会儿厨们就给你送来。”

这不说吃东西还好,一说君如月立马觉得比刚才还饿得彻底。哪里想到这是美女婆婆有事情要和夜流光说,而要说得事情不想让她听到。

夜流光一听自己娘亲这么说自然知道她的真正意思,揉了揉自己的脸便站起来转身把君如月送出殿外,然后吩咐在外头候着的春卷送她回偏殿去,最后十分温柔地拍了拍她脸道:“娘你先回房去吃东西,等我和娘说会儿话就来陪你好么?”

“嗯,好。”她现在饿得前心贴后背了,听到居然有六十四道特色菜在等着自己,巴不得立刻插上翅膀飞回去,自然答应得非常快。至于有没有流光公陪一点儿不重要,没有她在,自己还吃得自在些呢!

于是接来,她就在春卷儿的陪伴头也不回,毫不犹豫和留恋地大步离去。让在身后看她袅娜而翩然离去的夜流光心里有那么多失落油然而生。娘啊,你这小馋猫,为夫的魅力竟然连一盘菜也不如么……走得这样快……

甩了甩头,夜流光重新走回娘亲的寝殿里在她身边坐,听她交待一些非常重要的事。事情有点儿多,所以李秋水交待得非常认真和仔细。这一说就说了大半个时辰。最后夜流光说她已经记住了,也知道该怎么办了,李秋水才挥手让她离去。离去之前还特意嘱咐了一句,“流光啊,为娘瞧着你娶了媳妇儿就忘了娘啊。以前多喜欢腻在我身边,这才一天我瞧你就更喜欢腻在她身边了。”

“娘,哪有,我只不过是想和她感情融洽些,让她顺利产奶而已。”夜流光涎着脸解释。

“这样最好,切记,一年之中不可以和她那样,否则,你可得自食恶果。”

“不会,不会,我知道轻重,娘放心。”

“好了,去吧。”

夜流光离开碧落宫自己娘亲的寝殿,往自己和君如月住的那间偏殿走时,真得走的很急。才分开一会儿,她就很想那小馋猫了。

等到她推开门,进入自己和君如月的房中后,在正厅中,她看见那小馋猫正跟一盘烤鸡翅过不去。桌上杯盘狼藉,也不知道她扫荡了多少盘菜。见到夜流光进来,君如月嘴里叼着半根鸡翅膀含混招呼她,“流光……快来,这个鸡翅膀好好吃,你也来尝一个……”

又赞叹,“这种口味的烤鸡翅膀我还是头一次吃呢,很特别的口味,貌似有甜,有咸,有鲜,还有孜然,以及一种特别的香味,也不知道是什么调料……”

夜流光笑着慢慢向她走过去,走到君如月身边,什么也不说,只是望着她笑。此时的君如月满嘴是油,唇边糊着一些酱色的调料,连鼻尖上都糊上了一点,手上还拿着一根烤鸡翅。跟她江湖第一美人的形象不沾边,十足一个贪吃的显得滑稽的吃货而已!可是这种样的她,竟然让夜流光觉得非常喜欢!

“来,流光,你也吃一个。”君如月伸出满手油的一只手拉住夜流光洁白袍袖往身边的一张凳上拉。对于娘的热情,夜流光难以拒绝,尽管平时她可是有十足的洁癖。穿得衣服基上一天来一尘不染。可是今天君如月的油爪在她洁白的袍袖上留爪印,竟然让她觉得亲切。哎,娘就是上天派来收服她的人,彻底没救了!

张开嘴,任由君如月把那一根以前她觉得毫无吸引力的香草孜然酱烧鸡翅塞进自己嘴里,再看着坐在身边的人,憨笑着有滋有味的啃起来。再后来,碧落宫的厨们进来送菜时看见的就是碧落宫神仙一般人物的少宫主和少夫人,两个人都满嘴油满手油的笑着啃鸡翅膀,形象崩塌!

吃到高兴处,夜流光吩咐去,“再来两盘香草孜然酱烧鸡翅!”

这一餐饭最后就停顿在那两盘香草孜然酱烧鸡翅上,君如月撑得肚疼,但觉得吃得真尽兴。吃高兴了,兴致也就高了。为了消食,就在卧房里跳起了健美操。夜流光从没见过这种舞蹈,一开始还以为是不是君家的什么特殊的武功。便搬了个凳来,坐在上头撑着巴看她蹦蹦跳跳扭来扭去,最后忍不住笑起来,实在是这种武功动作无比滑稽,又没有一点儿进攻性。

“娘,你这是什么武功?”她忍不住问。

君如月不回答却笑着问她,“好看么?”

“好看的武功?”这是个新概念啊。夜流光表示自己还没听说过呢。

“来,我教你。”君如月忽然冒出一个促狭的念头,走过去硬把夜流光拉起来教她跳。

只不过教了她一遍,夜流光已经舞得有模有样,果然是练“武”的奇才,站在一边的君如月笑弯了腰。

消食后,两个人沐浴更衣了上床睡觉。这么一天来,君如月觉得自己和夜流光之间一近了很多,睡去时,也不在床中间放一床被隔开了。依然是她睡里面,夜流光睡床外面。夜流光上床后,闭目平躺,双手叠放于腹上,十分规矩。

君如月拉了床凉被盖上,打了个呵欠,刚想闭上眼睡觉,忽然想到,自己这一天一早起来就想弄明白的事情还没问呢。昨儿晚上穿得好好的一身衣服早上起来就被脱得剩了一套内衣,那今天晚上就穿了一身睡袍,明日一早起来会不会被脱光光。

不行啊,虽然自己和夜流光之间关系近了很多,但并不表示自己不介意被她脱光光啊。可是见她闭目似乎要睡着的样,君如月又觉得有点不好开口。不过踌躇了一会儿,她觉得不说出来的话,今天晚上一定会睡不踏实。

“相公,昨儿晚上是不是你脱了我的衣服?”君如月小声地问。

出乎她的意料,夜流光张嘴立刻答,“没有啊。”

“不可能!我明明记得睡去时穿得好好的。”

“或者是昨儿晚上我梦游练功来着。”

“练功?什么武功要脱人家的衣裳?”

“解衣神功,只用意念就可以脱掉人的衣裳。”

君如月:……

流光公,你练得这武功纯粹是猥琐的流氓武功好不好啊?这种武功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练来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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