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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解人意/善解娘子衣(103)

“瞧你,还不是怕?到底是小媳妇儿一个……”

君如月半转身,对身后的夜流光勾一勾手,示意她凑过来。夜流光便真得凑过去,君如月就一把揪住她耳朵,压低声说:“我是小媳妇儿咋啦,某人不少在我身子下婉转承欢呢。”

夜流光脸红,忙挣脱她的手,嘟囔道:“大庭广众之下,你怎么能掐人的耳朵……”

君如月得意一笑,正想说话,就听到周围围观的人突然爆发出轰然一声惊呼,便忙往擂台上看去,只见那黑色雾墙此时突然散尽,从擂台中间跌落下一个人来。定睛细看,那人正是代表金刀门的少门主出战的戴黑色帷帽的神秘男子。此时他半跪在擂台下的地上,以手捂胸,咳嗽了几声,吐出了几大口鲜血,染红了他跪着的前方的地面。

“哎呀,金刀门的人输了!”君如月先喊起来,又拍一拍自己的胸口,“好在没给吃掉,只是这到底是怎么输的,都没看到可惜了。”

在她身后的夜流光开口,“这鞑靼王子带来的人果然厉害。怪不得他敢答应皇帝陛下的比武招亲呢。”

“那你有办法对付他吗?”君如月忙问道,“我告诉你,要是那金刀门的人就这么输了,虽然你答应了皇帝要帮他对付鞑靼王子,可是没把握的话,不许上去冒险,听见没有?我不许你去!”

夜流光抿唇锁起了眉头,还别说,这鞑靼人查干巴拉如此古怪阴森的功法,她还真没有好法子可以对付。

围观的众人这时候心情都有些凝重起来。不管怎么说,在这里来观战的绝大多数人都是大周的武林人士。虽然许多人参加比试就是为了想成为二公主的驸马,但是打归打,他们还是希望是大周的武林中人赢,而不是让什么鞑靼人取得胜利,取走大周的二公主羽红妆。此刻金刀门的落败,无疑是他们不想看到的。刚才那鞑靼国师诡异阴森的比斗方式看得许多人都心中没底,纷纷猜测,这一回那鞑靼王子怕是真得要取走二公主了。

擂台北边阁楼上的皇帝和皇后见到金刀门的人落败,都严重地担心起来。羽红妆更是手心里都出了汗,望着擂台西边的华礼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她其实现在心里头矛盾得要命,刚才那位鞑靼人查干巴拉的厉害她也见识了。她现在担心华礼会上台去和查干巴拉比试,如果不敌的话,肯定会受重伤,她绝对不想见到这种情况出现。可是如果华礼不上去,如果再没有人上台和查干巴拉比试,那自己不就得嫁给那什么鞑靼王子阿尔斯楞了吗?这种情况她也无法接受。这可怎么办好?她绞起了手指。

而此时花梨雪已经走到被查干巴拉击败落到擂台下的青苍身边儿将他扶起,问他要不要紧。青苍摇摇头,“属下不曾留意到他会放出‘冥狗’偷袭,被他一击得手……属下对不起少主。”

花梨雪淡淡一笑道:“原来这鞑靼人有这东西,怪不得如此狂妄。不过,不要紧,我有东西能对付他。”

青苍听到这里也高兴起来。便说:“那属下就等少主佳音了。”

花梨雪点一点头,将他扶着去西边儿的座位上坐下,从腰间的荷包里拿出个玉盒,从里面拿出一颗黄色丹丸递给青苍让他服下,说这药能治疗那“冥狗”的咬伤。

原来花梨雪所说的“冥狗”是异域传进西域的一种炼魂之法。一般会选择上千条狗关在一个地洞中,不给这些食物,让这些狗互相撕咬吃掉对方,然后最后剩下的那条狗必然是极端凶恶的。这时候再把这条狗抓起来,生生放血,再用这些血画出血咒,经历七七四十九天,上千个血咒集合成这条狗的阴魂,再放入特质的骨瓶中。和人交战时,可以念咒悄悄将这“冥狗”放出,就会神不知鬼不觉,迅疾如电的扑过去咬人。被咬过的人,身体里会迅速感染这种阴毒,以致身体麻痹,无法运功,很快就会失去攻击力,从而被打败。

能炼成一只“冥狗”可以说是极端不容易,而懂得这种炼制之法和驱使之法的人也是精神力非常强大的人,所以这鞑靼国师查干巴拉才会如此狂妄。再加上他又懂得一些别的邪门歪道为比试造势,连魔教四大护法之一的青苍也着了道就在情理之中了。

“这一局是代表鞑靼王子的查干巴拉胜了。还有没有人愿意上来和查干巴拉比试?我数三声,要是没有的话,那这一回就是鞑靼王子取得最终的胜利,将会娶走二公主。”主持比试的礼部尚书窦德又站在了擂台上开始大声说话,只不过他说得很缓慢,希望这会儿还有人能上来和这查干巴拉比试一番,不然要是真得让鞑靼人取得最终的胜利,皇帝陛下不仅失去了最疼爱的小公主,就是大周百姓的面子也丢光了,谁心里都不会舒服。

坐在台下的鞑靼王子阿尔斯楞已经站了起来,大声为查干巴拉叫好,然后又看了眼擂台北边阁楼的第三层大声喊起来,“二公主,你将会是本王的王妃了!哈哈哈哈!”

窦德无奈得已经开始数数,“一,二……”

“三”还没喊出,就听到擂台下一个人大声不屑道:“阿尔斯楞,你未免笑得太早了吧。你也不撒泡尿照一照你自己,就你那熊样能配得上公主吗?”

擂台周围围观的人都往说这话的人看过去,见此人正是金刀门的少门主华礼。只见他一边说话,一边站了起来,手拿折扇轻轻扇着,然后脚尖在地上一点,身轻如燕的飞到了擂台上。

在擂台下站着的阿尔斯楞见状叫嚣起来,“你这不知死活的臭小子,绣花枕头,就知道耍嘴皮子,我劝你早点下来,不然一会儿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花梨雪收起折扇,看向阿尔斯楞道:“你说我是绣花枕头,那不如王子上来跟我比一场。要是我输了,我立刻走!”

阿尔斯楞武功平平,自然是不敢和花梨雪交手,便抱起手臂道:“你跟本王子比试还没有资格,你先比过了我的国师再说!”

“那你放什么屁!跟一只狗似的乱叫!”花梨雪轻蔑地说道。

阿尔斯楞一听,气得暴跳如雷,恨不得立刻跑上台去跟这金刀门的少门主打上一架,但知道自己肯定打不过人家,只得在底下跳着脚的喊,“国师,你一会儿给我好好地教训下这臭小子,别让他好过!我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查干巴拉在擂台上阴测测地答应了声,“是,王子,你放心好了!”

在他心里就没把这金刀门的少门主放在眼里,把他看成了是想当大周二公主的驸马,想疯了的人。头脑发热,上台来送死的人!

“华礼!好样的!华礼,加油!华礼必胜!”君如月先跳起来大声鼓掌。她这样一喊,擂台周围围观的人立即开始附和她,开始为花梨雪加油起来。一时间真可说是欢声雷动。站在君如月身后的夜流光不仅撇了撇嘴,拍一拍君如月的肩膀吃味儿地说:“少夫人,还请坐下加油,你这么站着,大家有样学样,还让后面的人怎么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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