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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妾成群(36)

燕儿和春红应了,忙忙的自去了。这里兰香将沈天福拖进房来,转身将门闭了,返身过来便把沈天福推到了床榻边,一面解沈天福的腰带,一面口中喘着气说,“小冤家,你这几日不来,奴真真的想死你了……”

沈天福任由她动作,口中却笑道,“姐姐,我每且吃过晌午饭……”

谁知兰香粉脸绯红颤着声说,“奴不想吃饭……奴这会儿只想吃了你……”一面说一面将沈天福脱了个赤条条的,自己也除尽衣裙,将沈天福压到榻上……

待挨到沈天福细腻光滑的身子后,兰香鼻中才逸出了“嗯”的一声心满意足的呻吟,又低下头,将小舌探进沈天福口中,和她百般火热纠缠。复又拿起沈天福的手放到自己胸房上。沈天福自然知道兰香的意思,于是便开始爱抚揉捏起来……

“小冤家……你再不来,奴就要死了……嗯……”兰香由着沈天福在自己身子上大动,一面娇喘着说。

“为何……”沈天福重重呼出一口气问。

兰香一面没高低的淫声浪语的叫,一面说这几日她没有来,自己白日里吃甚么都没味,至晚间也睡不稳,梦里老梦到她来了,待醒来睁开眼时,却又不见她人,徒增伤悲……

良久,两人云雨毕,兰香靠在沈天福怀中,一只手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摩挲,嘴中幽幽说道,“奴只怕这一世要离了你,也唯有一死了……”

沈天福闻言挑起她下巴,在她小巧的鼻上轻轻刮过动情的说道,“姐姐,好好的说甚死不死得做甚么,我每的好日子还长着哩……听小可一句话,以后可别这么说了……”

兰香痴痴的看着沈天福点了点,应了一声“嗯”。复又说,“小冤家,你这一连五六日没有来,又叫小厮庆儿来传话,叫我这几日不要出去,可是出了甚么事么?你不知,那一日我听庆儿如此说,心中便老觉得不好,委实为你担心不已。如今看你好好的来了,心中才算松了一口气。”

沈天福凑唇过去在她唇边轻轻的亲了一下,无比温存的对她说,“哪有甚么事,就是这几日应酬多,那一日本来说好来陪你的,谁曾想被黄三哥他每硬叫去喝酒了,就爽了约,没有来,姐姐不要怪我才是。”

兰香听后却问,“那你今日可会陪奴么?”

沈天福笑,“那是自然,今日我特来陪你,晚间也不家去,就在这里宿歇了。”

此言一出,兰香不由满心欢喜,一翻身压到沈天福身子上在她耳边低声道,“既如此,亲亲,我每再那样……一次罢……”

沈天福愕然,“姐姐,今日晌午不吃了么?”

“至晚间再吃,奴这会子身子中又想你得紧了……”兰香一面火热说道,一面开始自己在沈天福赤条条的身子上摩擦起来……

房外二门边,春红去厨下安排好回来正欲往正房中去,却被小丫头燕儿拦下了。春红皱眉问,“你拦我则甚,我去叫娘和爹用晌午饭。”

燕儿却指了指那边正房,悄声道,“怪狗肉,你耳朵聋了,难道听不到爹和娘在……”

春红闻言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听,忽地脸一红,从正房内传出来了兰香的一两声浪叫声,便知道了原来二人正在屋内行房。于是春红便说,“那我每在这里等一会儿罢……”

站了一会儿,那叫声越发大起来,听得两个丫头把脸飞红,一颗心怦怦乱跳。春红拽过小丫头燕儿的手往二门外拖,“燕儿,我每出去吧……”

燕儿还犹自不肯,嘴中道,“若是等下爹娘吩咐可怎好?”

“待吩咐了再来,爹娘一时半会儿怕是不会吩咐了……”春红咬唇笑道。

第三十回

至晚间掌灯时分,二人才起。兰香吩咐放下桌儿,摆下酒馔,自己与沈天福斟酒布菜,一面与她亲热的说些话儿,“前两日黄三哥的四娘子段大姐叫底下小厮来传话,说这月二十三是她生辰,叫奴去她那里坐一坐,娘儿们吃些酒席,热闹一日。你说奴去是不去?你不是吩咐近日让奴不要出去走动么。”

沈天福吃了一口兰香夹过来的菜道,“今日已经是十七了,还有五六日,你只管去。叫小厮永峰,永新跟随,春红和燕儿伺候。与她上寿时送一份儿重重儿的礼。对了,头里进这宅子时我与你的银子还剩多少?”

“头里进这宅子时,你与奴的五十两银子,还有四十几两哩,与段大姐上个寿买些儿礼足够了。”兰香答。

沈天福喝了一口酒又说,“不妨事,你只管买好的送去。那黄三哥对我不薄,你与他最喜欢的四娘子来往正是件好事。明日我再叫小厮庆儿从柜上与你支五十两银子送来。你自己若是要买些甚么衣裳钗环,胭脂水粉,尽管挑好的买去。”

“嗯,奴都依你。”兰香欢喜的应了,又斟了满满的一锺儿酒递过去送到沈天福嘴边,喂她喝下。

一时酒饭毕,两人复又上了床,沈天福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本春宫画儿,在帐中放下一张小桌儿,燃起红烛,两人依偎在一处,一面品酒,一面在灯下一起看那春宫画儿,低低的说笑,及至动情处,不免又共赴巫山。

次日起,沈天福在兰香这里吃过茶点后,兰香送出门。沈天福便与小厮庆儿骑马回生药铺子上,看看李主管将铺子收拾开张,坐了一会儿,命小厮庆儿去柜上支了五十两银子与兰香送去。

“东家,昨日那些泼皮无赖将铺中的生药弄毁了好些,今日需去再买一些来。”李主管看铺中伙计收拾好后便过来对沈天福说话。

沈天福正在柜台旁那一间小屋内翻看这两日的账目,闻言头也不抬的道,“你自去,切记这生药要买好的来。不可以次充好。”

李主管赶忙应承,“东家说得是。这与我每生药铺子中有买卖来往的卖川广生药的大户中,多是实诚的买卖人,我每铺中的生药在临安府的生药铺子中委实是数一数而二的。”说完后,看沈天福没有说话,便继续说,“东家,那我去柿子巷周大户那里……”

沈天福眼睛盯着账簿,抬手挥了挥,示意他出去。于是李主管躬身退了出来,去柜上支了银子,带上铺中伙计潘园一起去那柿子巷周大户那里买生药。

眼看转过一条街便要到柿子巷了,跟在李主管身后的潘园却说,“主管,我识得一个也是做川广生药的大户,他那里的生药又好,价钱也低,您可愿意去瞧一瞧?”

李主管闻言却没有停下脚,仍旧一面走一面说,“你小子怕只是胡说罢,这临安城中做生药批发的大户,那价钱去哪里也差不了多少。若说是价低必然质次。东家可吩咐了叫买好的回去。”

潘园一听似是有些着急的道,“小的再不胡说,若你去看了不合意,我情愿晚间请你吃酒陪罪。”

李主管见他说得有些真,便停住脚转过身看着潘园道,“那你带路,领我去瞧一瞧,若真是如你所说,那药好,价钱也好。晚间我便买酒与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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