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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剧收场(20)

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定,时间过了晚八点,冲凉后,宁冉还是像往常一样去了书房,以后的活可以少接,但已经接到手上的还是怠慢不得半点。

陈跃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宁冉坐在书桌前边,一手夹着烟,正低头写着什么,转头见他就露出笑意,“听说今晚上有球赛,你去客厅看吧,不用关门,我做事的时候跟聋子差不了多少。”

书桌旁是绘画桌,配的是一张高脚凳,陈跃走过去落座,一脚向后搁在脚蹬,一条腿伸直。

宁冉一手握着钢笔正在一张手绘草图上写写画画,笑着看他一眼,又马上低下头工作,什么也没说。

陈跃也没开口,他点了支烟,从他这个角度,正好看见宁冉低垂的眼帘和浓密的睫毛,他们离得不远,依稀可以闻得到宁冉身上沐浴乳清爽的气味。

宁冉身上穿着一件普通样式的白T恤,没有一丝修饰。陈跃也说不清楚原因在哪,很多时候,宁冉会让他忘记,他是所谓的大师弟子,他曾经跟有妇之夫纠缠不清,他在GAY圈里毁多于誉,让人一边鄙视一边垂涎的名声。

干净,本色,像是个孩子。

宁冉的黑发半湿半干,湿的发尾微微蜷曲,灯下半干的头发毛茸茸地晕着一层光晕,他的神色那么专注,专注而安静,只有眨眼的时候,睫毛轻轻扇动一下,莫名的让人觉得乖巧。

就像是心底的某一处突然觉得柔软,在有意识之前,陈跃的手已经伸过去,伸到宁冉的发顶,揉了揉他的头发。

瞬间,他自己也怔住了,这样的动作不适合他,而且不适合宁冉,他忘记了,这弟弟分明是个一点就着的炮仗。

他的手僵在那,但是,顺着他的动作,宁冉抬头看他一眼,只是瞬间一瞥,清浅笑意一直漾进清澈的眼底,眼神那么温软,很快,又低下头目光投向图纸。像是这个不太适合他们的动作本来就理所当然,而且自然而然。

陈跃得寸进尺地在他头顶又揉了一下,好像有什么在他身体里汹涌。

他想抱他,也想要他,宁冉再次抬头对他笑的时候,手按住他的后颈,陈跃低下头灼热的嘴唇瞬间覆住宁冉的。

意外而来的动作,宁冉伸手推了他一把,陈跃的动作更加强势,不容反抗地钳住宁冉的手腕,含住他的嘴唇用力地吮咬。

很快,宁冉勾住他的脖子回吻他,热烈的唇舌交缠,陈跃握住宁冉的手臂让他站起来,凳子被踢倒在一边,两个人一路拥吻纠缠到沙发边。

他把宁冉压倒在沙发上,不顾一切地吻他,拉下宁冉的睡裤,沙发扶手的缝隙里摸出整管的KY挤在手心,抬起他的一条腿,一把抹在宁冉股间,粗大的性器缓慢坚定地挺入他的身体……

(三十五)

陈跃醒来的时候,房间里清冷静谧,宁冉背对着他,被他环着肩膀整个人抱在怀里。

从玻璃隔墙看出去,客厅窗外天已经大亮,但卧室的窗帘拉的严实,这一角光线晦暗,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安静。

宁冉睡的很沉,低头鼻子凑到他浓密的发间深深嗅一下,清新干净的气味。放在他身下的那只胳膊被压的酸麻,抽出的时候好一会没有知觉,陈跃揉了下胳膊,忽而一阵铃声打破静谧,他连忙伸出手臂按掉手机上的闹钟。

转身又把宁冉抱在怀里,说不清楚什么时候习惯这样的姿势,说他禽兽,陈跃也的确禽兽的坦然,除了活塞运动之外,他没有跟床伴起腻的需要,也没有和床伴起腻的习惯。

他是个纯GAY,干的就是男人,两个大男人,腻个鸟。

他记得两人还在互撸阶段的时候,做完,宁冉去浴室冲个凉,回来他睡着了,他的睡相是典型的大字摊开望天,一人占一整张床,而且宁冉把他手脚推到一边,过一会,他又会不依不饶地摊回去,压到宁冉身上。

最后宁冉不得不把他一巴掌拍醒,让他看一下自己的睡姿,气鼓鼓地瞪着他,“操的,你得有多宽的心多霸道的性格才能睡成这样?”

本来梦中被吵醒他也不耐烦,但还是被宁冉怒目而视的样子逗乐了,转身就抱住宁冉,就算他恶趣味,陈跃喜欢看见别人脸上有丰富的表情。

但是,第二天早晨醒来,依然是他大字摊开,宁冉背对着他,蜷着身子侧睡在大床边上。

再看看他们现在的睡姿,所以,时间真是个可怕的东西,能让一切不习惯变成习惯。

宁冉在他怀中微微动了下,陈跃又伸手揉一下他的头发,宁冉的头发其实很柔软,与之不符的是他的坏脾气。

这弟弟总是爱为小事发脾气,但气性不长,通常也就几分钟,陈跃无故觉得他闹气的时候很辣,辣到他想把他直接压上床再狠干一场。

大概是宁冉的顺从乖巧太难得,昨天晚上,看到他那副表情,本来那时陈跃并没有立刻就做的打算,但控制不住当时就把宁冉给上了。

高潮迭起的性爱,像是有太多东西充斥着几乎要涨爆他的身体,他想把宁冉揉碎,做的激烈到极致,宁冉躺在他身下,修长的双腿环住他精实的腰身,承受而且享受他的冲撞,大声忘情的呻吟。

本来是晨勃,但想到这里,陈跃下身又是一阵胀痛,他放开宁冉,翻身仰躺在床上,向下看去,身上的毯子,他下腹下面的那个位置支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

陈跃暗骂一声,靠,也怪不得他禽兽,前一晚上销魂蚀骨的记忆还在,旁边躺着让他食髓知味的人,两个人都光着全身,勃起,完全是人之常情。

转身手绕到宁冉身前,摸了一下他的腿间,很好,至少半硬。

宁冉是在身体的冲动中转醒的,耳朵后面的敏感点轻微的刺痛,他下半身硬的像铁,但被什么握住上下tao弄着抚慰,他舒服地叹出声来。

意识模糊,他这是,在做春梦?

陈跃的粗重的喘息就在他耳边,去他妈的,这一阵没一天不做,他春梦个屁,cha在他双腿之间,分身以下的根部戳来戳去的硬物是什么?

身体被箍的很紧,干脆抬腿向后蹬了一脚,“你他妈的,鸟醒的早就为有食吃?”

身后的动作突然停下,环住他腰身的手松开了,陈跃的呼吸依然粗重急促,声音似有几分意外,“你不喜欢?”

猛地转身,一脚狠狠踹在陈跃的小腿上,眼睛瞪着他,“大清早被cao醒,老子应该说喜欢吗?

低头看着宁冉同样怒涨的分身,前端明明已经湿了,都这样了还有心思发脾气?

陈跃被他逗笑了,也是心疼宁冉白天要上班,他才没真的cha进去,笑完,一下揽住他的腰,手握住他的坚挺,“你也硬了。”

嘴唇瞬间覆在宁冉的唇上,宁冉在他的tao弄下气息逐渐紊乱,很快就抬起手,同样握住他的粗大的性器……

(三十六)

本来出门的时间就不早,从宁冉家到办公室虽然平时早高峰时不怎么好走,但这天异常的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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