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啊,所以才把你绑起来嘛。”
“……………………………………………………………………”
所以你是明知道会有这样的副作用却还是坚持对银桑我用了这种药的吗?!!!
坂田银时心里一噎,望着黑发大夫久久的说不出话来,可最终还是在越来越剧烈的烧痒中忍不住爆发。
“啊啊啊啊!银桑我忍不住了!!!痒死了啊啊啊啊——”
随着嘶喊,银发男人被绑在床头的双手双脚突然用力绷紧,一条一条的青筋渐渐浮现于皮肤表层,显现出扭曲狰狞的脉络轮廓,似乎下一秒他就会狠狠的挣开绑在手上的绳子跳下床来。
鹤见秋实皱了下眉,眼疾手快的倾身上前,腿、脚下一转眨眼就变成了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两只手紧紧的摁住他的手腕。
倏然拉近的距离中,她的脸距离坂田银时的脸只在咫尺间,彼此呼吸喷抚出来的气息尽数洒在对方的脸上,让整个空间瞬时错觉般的缩小到只容纳得下他们两个人的大小。
她没说话,但是摁在手腕处的力道却让坂田银时明白,她不想松开他的决心。
浑身都不舒服的银发男人嘴角一抽,锁紧了双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眼底流露出躁动的情绪,绷直的身体猛的抬起紧贴黑发大夫,想要借用她的衣服摩擦身体而不停的蹭着她,而明白坂田银时意图的鹤见秋实则唰的一下将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拉开。
从高往低的视角中,拥有一头天然卷的男人呈大字型被绑在床上,而黑发黑眼的女人骑坐在男人腰部并且将上半个身子隔空低伏在他的身上,张开的双臂与他被迫张开的手臂重叠,宽大的衣袖下摆凌乱的覆盖在他光-裸的皮肤上,像一幅正在盛开中的情-趣-图。
四目相对,鹤见秋实不进不退的看进那双暗红色瞳眸的深处,黑色的眼眸清晰而又完整的倒影出属于他的身影,让银发男人清清楚楚的看到,那里面的人是他,并且只有他!
奇异般的,坂田银时觉得心里的躁动似乎正在远离,变得不再那么难以忍受,于是不由自主的卸掉了手上的力道,但是绷紧的身子却始终没办法放松——因为那痒意似乎已经侵入骨髓,无所不在的烧灼着心脏。
见他妥协,鹤见秋实也就自然而然的放松了摁压在手腕上的力道,慢慢的收回手。
直起腰身,她重新坐起,若有所思的黑眸一眨不眨的落在银发男人因为忍耐而被汗湿的脸上。
从袖口里掏出一块手帕,轻轻的擦拭着他不断沁出的冷汗,黑发大夫突然开口问道:
“真的这么难受吗?”
“别、别问废话!你来试试不就知道银桑我现在是什么感受了吗?”
身体里每一根神经、甚至每一个细胞都在向他嚎叫着说好痒好痒,除了痒,其他的所有感觉都仿佛被湮灭在这骚动不安的感情里,只剩下——
痒!
痒!!
痒!!!
快被这种感觉逼疯的坂田银时因为无法往黑发大夫身上蹭,只好用背部摩擦身下的床单,像一只离开了水的鱼在床上不停的挣扎弹蹭。
“我知道了。”
看着他这个狼狈的样子,鹤见秋实面无表情的留下这句话,转身走出房间,再回来的时候,她的手里端了一盆碎冰。
坂田银时瞬间瞪大了死鱼眼:
“OAO喂、大夫你……不会真的想跟银桑我玩医生♀病人♂的游戏吧?”
“这还用玩吗?”
黑发大夫头都不抬的用玻璃杯装了满满一杯碎冰,在天然卷瞪大的死鱼眼里面不改色的倒进了自己的嘴里。
“…………………………………………”
“卡兹、卡兹、卡兹……”
“……………………………………………………”
“卡兹、卡兹、卡兹……”
“…………………………………………………………”
“卡兹、卡兹、卡兹……”
——这是嚼冰的声音。
直到嘴里的碎冰全都化成了水,鹤见秋实轻轻拍了拍脸颊,然后俯下-身对准银发男人的伤口轻轻的吹了口气。
“呼~”
因为刚刚吃了一口冰的缘故,她的呼吸是冷的,冰冷的气息吹拂在伤口附近,当下便减缓了身上那种灼热的烧痒感。
舒服而又刺激的感觉,让坂田银时身体一抖。
“有没有感觉好点儿?”
“有、有是有……”
“嗯,那再来。”
于是在接下来长达一二十分钟的时间内,房间里一直充斥着“卡兹、卡兹”“呼~”“唔~”(注释:此为银时舒服的叹息=_=)这三种组合起来非常和谐的成人乐章~
“喂,新八叽,银酱他们到底在里面在干什么的说?为什么声音听起来有点像我有次半夜起来上厕所碰到的银酱在看的电视里出现的声音阿鲁?”
因为担心坂田银时的伤势而过来探望他的万事屋俩人听着这和谐的声音停在了门口,眼镜少年顶着满头的黑线一脸木然的站在那里。
“……我什么都不知道。小神乐你这句话信息量太大了,我一时之间消化不了= =|||”
“那我们还要不要进去阿鲁?”
“我觉得银桑一定不想我们现在进去……”
“诶?为什么?”
“呐,小神乐我问你,上次你半夜碰到银桑在看午夜剧场被你撞破后他有什么反应?”
“他就闭着眼睛关了电视然后回房了的说,第二天我问银酱他还一脸茫然看着我……后来我有一次在电视看到说这种行为叫梦游。”
志村新八默默的扭过头,面无表情的吐槽:
“真不愧是银桑,忽悠人的本事一抓一大把……”
正当这俩人还在门口犹豫我到底是不是该安静的走开,还是勇敢留下来的时候,忽然从房间里传出“哐啷”一声脆响,像是什么东西打碎了。
和对方对视一眼,眼睛少年和神乐一把拉开大门,闯了进去。
“发生什么事了?银桑你、额——怎——么——样?”
冲在前面的新八叽渐渐收了音,眼神在接收到房间里的画面时,他猛的停住然后转身,抬手捂住了身后神乐的眼睛。
“对不起我们什么都没看到!你们请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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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黑发大夫含过碎冰后的气息不停的吹拂在伤口上,冰冰凉凉的气息缓慢爬过坂田银时每一寸光裸的肌肤,脸颊、胸口乃至小腹,减缓了烧痒感觉的同时,也催生了他从身体内部蔓延而出的欲-火。
于是因为给他吹痒而渐渐往下移坐到天然卷腿上的鹤见秋实非常切身的体会到了一把小银时由软趴趴变得坚-挺的过程——
嗯,没错,坂田银时他——情不自禁的硬了。
☆、第三六训:每次更新都想掉节操
只有一张经过特别设计的大床的房内,光着上身的坂田银时被吊手吊脚地绑在床中间,而鹤见秋实则以一个不怎么和谐的姿势跨坐在他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