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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同人)[银魂]天然卷的背后灵(39)+番外

“可怜的那个人是你,他一点都不可怜!至少他每次都很清楚自己为什么而拿起剑,他保护的也不是你口中所说的什么‘别人的东西’,而是他自己贯彻一生的信念,就算最后丢掉性命,那也是为了坚持自己的信念而死!你呢?从来没有真正的得到过某样东西,口口声声说自己拥有了一切,不过是仗着自己夜兔的本能而自欺欺人的可怜虫一只!睁开你的眼睛看看,这里的一切都有哪一个是真正属于你的?钱财?女人?权利?说着这种话的你不觉得太可悲了么?”

“说得好!”

伴随着突然而至的话语,很多道人影咻咻咻的降落在四周,她们是百华护卫队的人,作为首领的月咏,身上和脸上都带着处理过后的伤口,将手里的苦无对准了凤仙。

一直以来,都是她们给自己上了枷锁,困住了自己,但是坂田银时的出现,给了她们挣脱这份枷锁的勇气跟希望,踏出了她们奔赴自由的第一步。

鹤见秋实看了月咏一眼,很快又把视线移回到坂田银时身上,本来看上去像死了的男人在月咏她们出现后,终于又挣扎着坐了起来。

的确,要打到凤仙,仅靠他一个人或许不太现实,月咏她们的加入给了坂田银时更多恢复体力的时间,相对的也就提高了胜算的可能……这些秋实都知道。

但是知道,并不代表她就可以不在乎。

这里所有跟某个卷毛后宫有关的女人她都可以不在乎,唯独一个月咏,不管什么时候都会让她心里酸涩的无法自持。

尤其是后面银发男人用自己已经残破不堪的身体为她挡掉几只苦无的时候,鹤见秋实清楚地听见脑子里那根绷紧弦叮的一下断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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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切结束,这座曾经的暗夜之国终于再次迎来阳光,所有人都沉浸在这久违的温暖之中,而为她们送上这一份大礼的天然卷却因为伤重还处于意识不清的晕迷里。

日落又日出,当昏睡了一天一夜的坂田银时终于醒过来时,他发现自己的身体无比沉重,好像被人绑着一块巨石沉在了水底,就连抬手都吃力。

“啊咧?为什么身上这么重?为毛银桑我手抬不起来,脚也抬不起来?这难道是传说中的鬼压床吗?雅蠛蝶!有没有谁来救救银桑我呀~”

扯着嗓子在床上喊了半天,也没见外面有什么动静,决定自救的天然卷把头扭向左边,发现自己的左手被人绑在了床头……他扭向右边,发现右手也被绑在了床头……不死心的动了动脚,脚上也有一道桎梏……

口胡!根本不是什么鬼压床,而是被绑起来了!

“救命!为什么把银桑我绑起来!想干什么啊混蛋!想和银桑我玩S-M吗”

☆、第三五训:每次更新都想掉节操

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被人绑在了床头这种事情对坂田银时来说并不是第一次发生了,突然意识到这点的银发男人表情一顿,脑子里自然而然的浮现出类似这种情况发生的场景,然后对于那个绑他的人瞬间便有了个底。

他慢慢安静下来,转向外侧的脑袋上,死鱼眼一瞬不瞬的盯着可能在下一秒就会被推开的大门。

眼角捕捉到四周的摆设,他发现身处的这间房很空,房内唯一的摆件就只有他现在身下躺着的这张床,冷清整洁的样子不像是有人居住过,更像是临时为了什么人准备的而在这里放了张与整个空间都不搭调的床。

房间里没有钟表,但他却清晰的听见时间的秒针一下又一下的在自己耳朵里不停的回响:

滴答——滴答——滴答——

不知道过了多少秒,房间的门终于被人从外面拉开,身穿浅粉色和服的黑发大夫手里端着个盘子站在那里,黑色的双眼似被浓墨泼染而成,没有一丝一毫的杂色,漂亮的如同黑珍珠一般十分吸引人的视线。

特别是此时当她逆着光站在房门口的时候,从身后射过来的光线将那双眼睛映衬的更加漆黑,仿佛凝聚了一个深渊。

坂田银时心里莫名的一突。

“你醒了。”

先开口的依然还是鹤见秋实。

迈进房里后她反手拉上门,端着盘子不快不慢的向银发男人走去。

“早、早上好啊,大夫……”

“早上好。”

“………………………………”

明明回答的这么平静但是他却感觉更加的紧张了是肿么回事?

完全没有去注意坂田银时脸上突然冒出的冷汗,鹤见秋实在他腰侧处的空隙坐下,轻轻的将手里的东西放下,然后头也不台的说:

“换药了。”

“换药OAO……”

茫然了一瞬,很快反应过来自己前不久才和夜王凤仙干了一架,坂田银时一扫脸上的茫然,对着黑发大夫猛点头:

“噢对,换药换药,那你快点解开银桑我身上的绳子好不好大夫~?”

“还是绑着吧,不然你会乱动的。”

“………………………………”

连动都不准动,大夫你到底想对银桑我做什么=A=!!!

一层一层解开坂田银时身上缠着的绷带,露出里面虽然经过处理但是依然显得有些吓人的伤口,大大小小的几乎遍布他身上的每一块皮肤。

清洗过后再涂上一层白色的药粉,鹤见秋实冰凉的手指跳跃在银发男人的皮肤上,让从伤口传递出来的痛疼有了不一样的体验——既痛又麻、还带着深入皮肤的痒,让他倍感煎熬。

好不容易等她上完药,坂田银时在心里大大的松了口气。

“大夫,现在可以替银桑我解开了吗?”

“不可以。”

“……………………”

被一再的拒绝,坂田银时终于忍不住发飙了:

“银桑我可是病人啊!对身为伤患的我做出这种事情,你还是不是医生啊岂可修!”

被质问的人回以平淡的一眼:

“我不是医生,我只算半个大夫而已。”

“这是有多大的差别啊魂淡!再说你是大夫了不起啊!大夫就能绑着病人了吗?!你要对银桑我草菅人命吗口胡!!!”

“原来你心里就是这么想我的。”

黑发大夫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说话的语气跟她的表情一样让人心里发虚。

坂田银时被对方的那个表情看的渗得慌,随即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心理原因,他忽然觉得身上的伤口开始发痒,最初是若有似无的,像一只爪子轻轻的挠过心尖,但是后面越来越明显,烧痒的感觉也越来越剧烈,像是上千只蚂蚁在身上爬。

“大、大夫……银桑我的伤口突然变得好痒,怎么回事啊这是?”

“别担心,正常反应。”

她轻描淡写的回答。

“什么样的【正常反应】会让人痒的受不了啊混蛋!银桑我快被痒死了!!!”

“忍着!你都敢把自己伤成这个样子了,痛都不怕,还怕一点小痒吗?”

“一点小痒个毛啊!你来试试就知道是不是小痒了混蛋!再说被绑着的人是我又不是你,现在身上痒的要死的人也是银桑我而不是你,你知不知道痒比痛可是难以忍受多得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