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立刻律动起来,想要着被更多地进入。
温森停了下来。看着男孩臀部中,那跟粗大的家伙高高探出来,猛烈地颤抖着。
他调整链子,把链子一提,让男孩的手滑到后面。
温森把那东西放到那小白脸手里,
男孩果然自己动了起来,显然那骚穴深处已经迫不及待了。
男孩额头上再次落下汗水。泪水落了下来,口中却呻吟了出来,液体从嘴角滑落。
然而身前的饱胀却无法缓解,温森看见地上那小家伙只能挺起腰,向空气中艰难地晃动,试图能摩擦到自己的分身。
温森看了一会儿,让那男孩自己动作着,自己去处理了一个传真,打了两个电话,重新回到房间里。
他知道那东西一定有效果,上次一个犯了错的小伙子被整的死去活来。
他回来时,男孩前面,腹部的地上,又多了一片白浊。
温森知道那软管里的东西和那只大号的家伙,让那小家伙终于喷了几次。
温森换了跳蛋。
一枚枚埋进去。
小骚货,他狠狠骂着。
几次之后,温森再次摸出自己的家伙插进后面,依然很舒服。
他摸着那被他的粗大撑得变薄的一圈,加进了一根手指,身下立刻难受地叫出来。
他毫不留情。再送进一只,一起搅动着。
许久,温森摸出一根带子,绑住了身下人的睾丸。
温森看着那皮带小圈套住了小白脸前面,他知道,那滋味一定比死都难受。
果然他再操的时候,男孩儿憋得整张脸都涨红了,痛苦地扭曲着。
温森冷笑起来。
他要先玩够了,再一层层扒下着小骚货的皮,叫所有人知道,这小子到底是什么货色!死得有多难看!
第二次他射在那家伙嘴里,满意地在男孩脸颊上留下白浊。
整整一天,温森想尽办法羞辱那警官,侮辱他的自尊,提醒着他是谁。
最后,温森在Rene耳畔说,“你要随叫随到。”
无论如何,这次的会,他开得很开心。
温森解开了链子。
他看着那小子,擦着手腕,不敢抬头看自己喘息着就慌忙开始穿衣服,最后摇晃着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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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ne被解开那一瞬间,第一个反应,跟多年前一样,想摸枪一枪打死自己。
但是他又忍住爬了起来,穿上一整天丢在地上冰凉的衣服。
他摇晃着出了门,风吹来打脸上。
Rene仓皇的叫了出租,逃向自己住处。
那已经是星期五的下午了。
车里,Rene几乎不敢坐下去,只能用大腿压在座位边上歪歪斜斜地靠向一边。
回到家,Rene拉上窗帘,没有换衣服、没洗澡就径自扑在了床上。
第193章 〈番外〉之落日风语三
Anton走上人行道。
他想Jimmy可能还没有回来,现在已经是星期六中午了,他看见那房子拉着窗帘。
但是等到上了台阶,开了门——他在里面——Anton一下感觉到,虽然房子里一片寂静。
厅里,光线昏暗,他一把拉开窗帘,向卧室走去。
Anton拉开卧室门。
房间里拉着厚厚的窗帘,Jimmy爬在床上。
他走过去,揺那男孩起来,立刻察觉出男孩儿额头滚烫,他发烧了!
“喂喂。”Anton轻声唤着男孩儿,把他转过头来。
Anton立刻看见了他脸上的伤痕。
那男孩脸色苍白,疲惫地睁开眼看了看他。
Anton大吃一惊,向下一瞥之间,手急忙向下摸去,匆忙扯开领口,他看见了脖颈,胸前的鞭痕。
“出了什么事?!”Anton震惊地问。
然而,Jimmy艰难地看看他,挣扎着爬了起来。
“没事……我先洗洗。”Anton听出他的嗓子格外嘶哑。
Jimmy在浴室边丢下衣服,跨了进去。
Anton随后看见忽然一只手伸出来,像上次那样“啪”地关掉了灯。
Anton知道他是怕看见自己的样子,会干出砸烂镜子或者什么别的更傻的事情来。
他无法想象一个人在漆黑的浴室里怎么洗澡的。
但是当他走到浴室边,打开卧室灯,看见地上那衬衫、裤子上的血迹,Anton立刻知道他被上过了而且……很粗暴。
Anton不知道怎么回事。
发生什么事情了?!
谁上了他?!
他知道浴室里的人足够强大,几个人也未必打得过他——如果他不想示弱的话。
但是他又知道那男孩儿身上,有太多情感堆积起来的伤痕。
只要有人逮住那致命的软肋重重一击,就能让那里面的人瘫软在地。
他想起了希金斯那次……
Anton坐在床边等待着,等待男孩出来。
Jimmy出来了。
换了身干净衣裤,外面是睡袍,揺摆着上了床。
“喂……”Anton伸出手去,他想想看看男孩身上的伤口要不要上药。
但是Jimmy摆手表示什么都不要,忽然伸手拉过他,一把扯下了拉链。
Anton愣住了,然而了Jimmy头立刻埋了下来,吸弄着他下面。
窗帘依然拉着,周围桔红的灯光流水样洒下来。
Jimmy拉着Anton到床里,顺手关了灯。
两人通常都是开着灯做。Anton知道眼下这是他不想让自己看见他的的伤痕。
Jimmy的身体紧跟着纠缠了上来。Anton摸到他发着烧,犹豫着,然而,那男孩儿执拗地拉着他,嘴里不停地喊着他的名字,像以前在顶层那样,呼唤他进来。
Anton拗不过,终究还是进去了。
他感觉出身下的人很疲惫,可以说筋疲力尽,然而却喊着他的名字要他。
Anton小心地抽动,却在男孩的迎合下越来越情不自禁。
“射在里面。”他听见Jimmy说。
……
Anton最终就射在里面。
他抽出身体,开了灯。
Jimmy缩到了被子下。
Anton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那种感觉让他很想抽一支烟,烟通常在另一侧。
Jimmy感觉到了。
突然伸出手去到另一侧摸了支烟,在嘴里给他点上,送进他嘴里,然后就缩下去再没了动静。
Anton想问怎么回事。小心地摸着男孩的头。
然而,许久,Jimmy没有一点动静。
Anton静静地吸他的烟。一只手在男孩头上。
“在达拉斯……”
半晌,Anton一支烟快吸完时,袅袅的烟雾里,床上的人突然开口了。
Anton心里莫名一紧。达拉斯后来那些事,男孩儿几乎从不说起,除了那次腿上的伤。
“有一次……他们把我丢在那台子上,塞了很多药……”Jimmy的声音断断续续,“然后他们就一个个上来了……”
Anton静静地听着。呆呆地看着眼前流水般的灯光。
“还有一次……集训时……因为我耽误速度,我们组一个礼拜被罚了几次夜里紧急集合……”
Jimmy轻声说,肿胀的喉咙让声音嘶哑低沉,他仰起头,看着天花板,“那个小树林里……”
那个黄昏,他们好几个人来找他,就在小树林的后面,一场群殴,让他退出。
“如果不是我房间里……”Jimmy的声音沉了下去。他艰难地翻了个身。
如果不是David出面,他那次会伤得很慘。
Anton掐灭了烟。
“15年了,我依然不是人。”就在那一刻,他听见Jimmy说,语调沉郁而坚决。
Anton心里猛地一痛,他转过头。
“那个医生……”Jimmy伏在床上。
“他说,他说我生来就喜欢这个……”Jimmy痛苦地揺头,抓住了被子,“后来……后来在达拉斯,每次我跟Sam做的时候,都会想到这个……可是……”
Anton伸手搭在肩膀上,看着他。
“他妈的,他说得对!”Jimmy痛苦地低吼起来,“我就是那样的!”
被子下,男孩赤裸的肩膀在痛苦地抽动。
Jimmy嘶哑的声音再次低了下去,“他们每个人都没错……他们是对的……他们都知道,只有我不知道……我本来就是那样……”我活着就是耻辱和错误,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