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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舟(97)+番外

想到这,叶从洲又忍不住想骂他。

突然手机响,叶从洲一看是易然,立即接了起来。

易然刚刚听说贺彦回国了,猜到叶从洲估计也回国了,就想约他出来吃顿饭。

叶从洲定居国外后与易然见面的次数不多,易然曾去法国看过他两次,其余都是叶从洲回国才见面。

可能是叶从洲提前备了一手,这次竟没人诬告易然代笔,他到现在仍混的风生水起。

叶从洲本能拒绝,可心里又一盘算,贺彦这性子,要是让他随心所欲,以后肯定变本加厉,恐怕到时候连去个厕所都得先经过同意,那就太可怕了。

必须得治治他。

“在哪吃?我现在去找你。”

叶从洲将助理支开,站在窗口看了一眼远处正在拍摄中的贺彦,打开门贴着门边偷偷走了。

走出景区,叶从洲拦了辆出租去找易然。

现在还不是饭点,易然选了一个有娱乐设施的酒店,叶从洲一到,就被拉去打保龄球。

叶从洲挺着个腰叫苦:“不行不行,我浑身疼,打不了。”

易然奇怪道:“你干嘛了浑身疼?”

叶从洲不回应,找了把凳子坐下,“你打吧。”

易然走到身边,俯视的角度轻而易举就看见了叶从洲锁骨和肩胛处暧昧的红痕。

易然:“啧啧,我说你们俩老夫老妻了,至于这么浓情蜜意吗?”

叶从洲自己其实也这么想过,可一听外人说就不乐意,“怎么不能?”

易然前年去法国,在他们家里住了三天,三天下来都要受不了两人那腻歪劲了,叶从洲这么个大活人,吃饭喝水都要人喂,贺彦简直像在守着眼珠子,都恨不得抱出抱进不让叶从洲脚沾地了。

易然立马讨好:“能能能。”

易然一个人投球,边投边问叶从洲什么时候把歌交过来,拖稿都拖一个月了,还有没有点职业道德。

叶从洲无奈,“你不知道,我是想加点中国古乐器的声音,那我就得多听听吧,网上音频不专业,我要去找演奏家,贺彦压根不许我出远门,我下个月争取说服他,最迟月底给你。”

易然:“他为什么不让你出门?”

“谁知道呢?”叶从洲哼声,“越来越霸道。”

易然停下动作,正要好好批判一番,眼瞅球馆们被猛地推开,一个满脸怒容的凶神闯了进来。

正是贺彦。

贺彦面色阴鸷,大跨步走到叶从洲面前,上下看看后拥入怀里,这才松了一口气。

放开叶从洲后,贺彦怒视易然,“从洲要是出点事,我饶不了你。”

易然:“……”

打个保龄球能出什么事啊?你以为在拍黑道大片吗?!

贺彦不听易然解释,抱起叶从洲走了,在车上叶从洲被贺彦紧紧抱住,气都快喘不了了。他尝试挣脱,“贺彦。”

贺彦不松手,吻着他的头发道:“你吓死我了。”

虽说贺彦一向宝贝他,可这大半年比过去夸张太多了,就比如现在,只是去打个球,怎么就像叶从洲差点死了一样?

叶从洲觉得必须得开诚布公谈谈了,不仅关乎他自己自由,贺彦这种不正常的心理状态也得改变。

叶从洲:“你广告拍完了?”

“没。”贺彦道,“休息时听助理说你不见了,我就出来找你了。”

叶从洲:“我一回丰城只可能去见易然,我们无非打会儿球吃顿饭,你不是不知道。急这么狠干什么呢?”

贺彦久久不回话。

“从洲。”贺彦声音喑哑,吐字似乎极困难,“你今年31岁。”

叶从洲几秒后才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

前世的他就是死于31岁。

怪不得贺彦从不允许他离开视线,怪不得贺彦不准他开车,怪不得贺彦不准他去任何陌生地方……

怪不得贺彦这么怕。

叶从洲这段时间心里对贺彦的责怪瞬间全部消失,贺彦每天都活在恐惧里,他有什么样极端的行为,都情有可原。

叶从洲:“我不是跟你说过,不少事都和我之前经历的不一样了,我不会死的,放心。”

“可吴崇昭死了,和你记忆中一样的死法。我怎么放心?”贺彦松开叶从洲,看着他的眼睛到,“你如果有事,我也撑不下去,你知道的。”

叶从洲心里轻叹,抬下巴吻他,抵着他的鼻子道:“对不起。”

贺彦也吻了吻他,“等你过完32岁生日,今年欠你的,到时候我都补给你。你想去哪玩,想自由自在过几天日子,我都随你。”

叶从洲弯唇,“我都习惯你天天陪着我了,你又要放养我?”

贺彦也气:“你以为我想?还不是怕你生气?”

叶从洲低头,没忍住嘴角的笑。

贺彦顿时气血往一处涌,直想就在车里要叶从洲。

许是近半年朝夕相伴,贺彦从没刻意忍过,这会儿发现自个儿的忍耐力比以前差太远了。就比如此刻,如果不吃到嘴里,他车开出去铁定撞马路牙子。

酒店车库一般有监控,贺彦关了车内灯,靠近叶从洲。

叶从洲一听贺彦那呼吸节奏就知道他想干什么,立马抵住他肩膀,“你疯了?这可是国内,我还不想明天一早上头条。”

贺彦胯下鼓囊囊一团摩擦着叶从洲腿根,“我这样开车,明天就得是车祸头条了。”

叶从洲明白他的意思了,贺彦虽欲望强,但不至于忍不下一次冲动,可他不能以这种状态开车,他怕会有危险。

叶从洲做完才被贺彦要了整夜,穴口到现在还有种被钝器摩擦的麻痹感,他手掌摸到贺彦胯下,“要不我用手帮你?”

贺彦竟然微撅了嘴。

叶从洲又想生气又想笑,贺彦脸上一副小男孩撒娇的表情,胯下却狰狞恐怖,真够不要脸的。

叶从洲心一横,借着贺彦手腕的力量翻身坐到他腿上。解开贺彦的裤腰,那根深色巨物立马弹了出来。叶从洲一只手握不住。便任它直挺挺的抵着自己小腹。

贺彦从车里摸出润滑油,挤出一大坨捂在手心,叶从洲看见后道:“用不了这么多吧,我感觉后面还松着呢。”

“你感觉?”贺彦低笑,一边为他抹润滑油一边吻他脸颊,“你的身体,我可比你了解的多。”

贺彦之所以敢天天缠着叶从洲要,自然是因为他发现叶从洲的身体能承受,如果叶从洲身体的恢复能力差,别说顿顿不落,要贺彦一个月开一次荤他都能忍住。

就像昨晚贺彦将叶从洲干的腿都并不到一处了,穴口更是汁水横流一片狼藉,可现在贺彦要进那个地方,仍得耐住性子扩张,否则连根手指都挤不进去。

贺彦托住叶从洲臀部,将他臀瓣往两边掰开,龟头往股缝那小洞中挤,一边深呼吸一边艰难道:“放松宝贝儿……别往外推我……哎怎么总也喂不熟你……”

叶从洲死死扣住贺彦肩膀,两颊全是汗,听到贺彦的话气道:“是你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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