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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觉(18)

随著二人身体的摆动,自那微启的红唇中泄出一声又一声惑人吟喘,那一双含著泪的眼睛水汪汪的瞅过来,彷佛无声的邀请一样,锦简直无法控制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把二人带入极乐的高潮。

事後难得展现体贴的锦把已经人事不醒的东弄进浴室想帮他清理,结果一个忍不住,浴室又成了肉博的战场,又狠狠要了那人二次才终於偃兵息鼓。

隔日锦起得不算早,不过东还在熟睡中,蜷在他身边像只猫一般,锦用眼光细细描绘著他的五官轮廓,不得不再次赞叹造物者对他的偏爱,晨光下那舒展开来的细致眉眼,抿著笑的微翘唇角,光看都让人觉得心旷神怡。

突地一阵乐音响起,不是自己的手机,循著声音找到东的手机,萤幕上显示著”暮”,原来是东的经纪人,这人他认识,便按下接听键。

锦还没来得及说话,电话那头已经急急响起:「东,你现在还好吧!」

怎麽? 跟自己在一起就那麽可怕吗? 冷冷哼了一声,锦说道:「有什麽不好? 难不成我会吃了他?」

听出是锦的声音,小暮楞了一下,才道:「锦织会长? 东…现在还在您那里?」

「嗯,他还在睡。」淡淡应了一句,锦接著问道:「怎麽? 他有工作? 要叫醒他吗?」

後觉 36

「嗯,他还在睡。」淡淡应了一句,锦接著问道:「怎麽? 他有工作? 要叫醒他吗?」

「没有工作,不用叫他。」小暮回道:「舞台剧结束照例安排有二星期的假。」

二星期…锦随口问道:「这麽长的休假他都做些什麽?」

「休息啊!」小暮理所当然的说道:「这一个半月来东消耗的体力可不小,不好好休养一阵是不行的,如果没有推不掉的邀约,半个月休整够了才会准许他工作。」

「准许?」锦笑了出来,原来这经纪人不只是褓母,还兼老板。

大概察觉到自己的失言,小暮呐呐答道:「他自己都不操心这些,我们旁边的人要不管紧些,他早就过劳死了。」

小暮这几句话让锦想起所见几次他二人的互动,这个经纪人确实管得宽,但明显基於关心爱护,东对著他也是难得的任性,不过也很依赖信任,当时看了不觉什麽,现在却觉得羡慕极了。

「忙习惯的人让他二个礼拜什麽事都不做,他不会抱怨吗?」锦问道。

「那倒不会,东喜欢旅游,总会安排几天去渡假,这次是夏威夷,在那里心情自然好了。」

去夏威夷渡假…自己好像也挺久没渡假了,锦把这点记了下来,回头再让松本问问清楚,安排安排,在气候宜人的岛上共渡假期倒也挺浪漫的。

锦这头还没想完,小暮那头又发话了:「麻烦锦织会长留个字条给东,让他不要离开,我会过去接他。」

既然知道东有二星期的假,这二天又是假期,锦当然不想就这麽放东离开,想起昨夜那人妖孽的样子,锦骨头都快烧了起来,那不正是天赐的大好机会。

「你不用过来接他了,我还留他二天。」

小暮这一听不禁急了,假期是拿来给东休生养息的,不是拿来给锦纵情发泄的,按照以往锦折腾人的习惯,这二天过後,东几天都别想下床。

「锦织会长,这二天…东恐怕不方便…」

锦一听这推拖之词就火了,截下小暮的话来,冷冷哼道:「不方便? 他又不是女人还有不方便的时候!」

「不是的,」小暮急忙解释:「因为持续一个半月的紧绷突然放松,东这几天会持续低烧,身体也会不太舒服…」

锦一面听著小暮说,一面走回床边,探探东的额头,果然温度高了一点,哪里顾得了生气,连忙问道:「一直都是这样吗? 有没有给医生看过?」

「以前医生检查过,说是身体免疫系统的自我防护,不碍事的,就是这二天人会不太爽快。」小暮说完,趁机加了一句:「我一会儿就过去接他。」

「人都病了还移来移去干嘛?」锦一口拒绝:「我会照顾他,你不用过来。」

「啊?」小暮楞了一下,才又说道:「东一不舒服人就任性,恐怕…」

锦截下话来:「就这麽办了!」说完便自挂了电话,他就巴不得这人也跟自己任性任性、耍耍脾气,况且小暮这话一听就是藉口。

在东的电话乐音再次响起时,锦索性关了机,把手机扔在一旁。

「唔…」

一声不算舒服的呻吟响起,锦看向发出声音的人,只见那人伸手按著自己的额头,咬著唇,眉头深深拢起,已经不复熟睡时的安详面容。

是要醒了吧! 锦连忙上前,伸手在他太阳穴两旁揉压。

那人眼也没张,启唇吐气:「暮,头好痛…」竟是浓厚的撒娇意味。

锦轻笑出声,应了一句:「谁让你昨天喝那麽多酒!」按压了一阵,温声问道:「舒服点没?」

也不知听清锦的话没,东翻过身,趴在床上,慵懒的鼻音里带著几分娇气:「累,全身都要…」

锦轻摇摇头,眼里载满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宠,还真认命的帮东全身按摩起来。

=====

早上办事去了~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罗~

本来想多贴一点的,不过…恐怕大家过年就得惦著这二只了,所以还是停在这里好了^_^

最後,不能免俗的,

祝大家新年快乐,心想事成~~

後觉 37

锦轻摇摇头,眼里载满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宠,还真认命的帮东全身按摩起来。

锦发誓自己真是诚心想帮东按摩放松的,但某人随著手劲自鼻端喉间泄出的轻哼浅吟却让人不禁吸呼渐粗,单纯的推拿也逐渐变了味道。

初时锦还顾惜著那人的低烧不适,但一向不曾委屈自己的人也不觉有坚持的必要,三下二下扒了东早已凌乱不堪的浴衣,略略做了润滑,弯起那细长的腿,便又把欲望挤进那让自己疯狂的地方。

锦感到身下的躯体僵了一下,待看到东转头张眼看到自己之後又闭上眼的认命模样,竟觉得有些不忍。

「还行吗?」

东没张眼睛,没有回答、没有摇头点头,甚至连一点儿表情都付之阙如,锦不禁觉得讪讪,但这可不是说停就能停的事,猛一咬牙、心一横,便冲撞起来。

被比平时炽热许多的柔软紧紧包裹著,实在是连想都无法想像的至高享受,在那几乎把人逼近疯狂的感官极乐里, 锦渐渐失了理智、也少了分寸。

终於餍足,等他回过神来,看著一床凌乱、看到那人病态的嫣红双颊、紧抿唇瓣、满身冷汗和划过眼角的泪水…锦第一次有了後悔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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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烧转为高烧,倦倦的懒变成沈沈的昏,只是需要休息的人这会儿成了完全的病号,锦看著床上被吊上点滴、一直处於昏睡中的人,胸口涨了点闷闷的疼。

等东醒来已经是当天晚上了,看见坐在床边的锦有些反应不过来。

「感觉好一点了吗?」

东隐约想起昨夜和早上的事,心下郁郁,脸上却未表现出来,只淡淡说道:「没事,给你添麻烦了。」

「肚子饿了吧!」锦难得殷勤,问道:「想吃点什麽?」

「没什麽胃口。」东摇摇头,接著说道:「麻烦帮我拿下手机。」

锦的表情显得有些僵:「还病著又找谁?」

「我让经纪人来接我,就不打扰您了。」平淡的口吻又回到以前的生疏。

「小暮说他有事,让我照顾你几天呢!」锦说谎可不打草稿:「听他说了才知道你舞台剧结束这几天身体会不太舒服,否则早上就算憋死也不会那麽对你。」

东微微皱起眉头,根本不相信小暮会把自己托付给锦。

锦哪里会让东有机会拒绝,轻轻握住东的手,低声说道:「我真不是故意的,早上的事对不起,让我有机会弥补好吗?」

东听了更是觉得好笑,以往做完就走的人何曾多看过自己一眼,今天早上那种程度…比起以前还算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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