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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之计在于春(67)+番外

呈现在眼前的场景如此香艳刺激,吴洋觉得自己有点不太好,光是这么看着就要射了。

他缓了一会儿,平复了想要射精的欲望,把自己抽离了一点,又缓缓将热度推到了姚锦夕身体里的更深处。

这动作一旦开始就没个停止,愈演愈烈,吴洋禁欲许久,开了荤就跟放出闸的豹子,力度大得让姚锦夕跟着每次顶入都会往墙上蹭一次。他胸前两点被瓷砖的低温刺激得微微挺立,快感跟潮水一样地淹没了理智,呻吟几乎变成了求饶。

吴洋忽然抽出性器,掰过姚锦夕,深深吻住,下身再次抽顶进去,手臂勾住姚锦夕一只膝弯抬起来。臀缝拉得大开,啪啪啪声连水洒都盖不住,姚锦夕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摇摇欲坠,眼角挤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失控地大叫。吴洋爱怜地轻咬他的耳垂,咬他的脖子,复又盖上他的唇,封住了他的呼吸。

窒息的急迫难受催生出加倍的性刺激,这具肉体再也无法忍耐,姚锦夕猛地睁眼,瞳孔收缩,一股浊液喷射出来,他直肠痉挛,后穴绞紧,耳边传来吴洋的粗喘,知道他也泄了。

这次爱情运动比以前激烈,姚锦夕作为被插射的一方耗费力气更大,累得眼皮子打架,任吴洋帮他把精液弄了出来,又洗了个干干净净,这才神清气爽回到床上。

姚锦夕一挨床就要去找周公,感觉到吴洋在吻他的脖子,便迷迷糊糊地道,“不要纵欲啦……我好累,不做了。”

“好,不做。”吴洋一边吻着一边安抚,双手圈住姚锦夕的腰,隔了一会儿又觉得不够似地握住姚锦夕的手,掰开指缝交握,这才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

这就是在新家的第一晚上,他们还会在这里过上许多日日夜夜。

日子还长。

出书版番外:丽江之行

事情发生得比较突然,但也没那么突然,他们说起那件事儿的时候,都奇怪自己怎么能忘记那么久呢?

当然计划搁浅是有原因的。

在一起生活几个年头后,姚锦夕发现很难让吴洋真正什么都不做,因为他总能找到事情做,而且也同样能找到方法达成它们。

什么叫劳碌命啊这就是了。就算你再精英也是劳碌命。

姚锦夕喝了一口香茶,瞥向正在打电话的吴洋:“好的,行,没问题,包装是高级檀木。”

注意力懒散地回到关小声的电视上,他换了个电影频道,正在播出演了很多次的美国动作片。

——好无聊。

姚锦夕向旁边没有骨头似地倒去,眼神呆滞地将头枕在吴洋肩膀上。

吴洋换了一边听电话,空出来的手自然地揽住了他:“你说那个……我几年前本来就想插一脚的,但是身体出了点状况,怎么,现在又新开了项目?亏你想得起我。”

想不能他们怎么从买卖茶叶上谈到了项目,姚锦夕盯着电视,越看越觉得没趣,完全提不起精神,慢慢地滑了下去,最后索性躺在了吴洋的腿上,长长的叹了口气。

吴洋抚上他的头,手指漫不经心地在头发里来回摩挲,好像姚锦夕是一只蹲在膝头需要顺毛的猫。

半耷拉着眼帘,姚锦夕微微动了动头表示满,但那手指没有离开,反而向下摸向他耳后和脖颈,指尖划过轮廓时总带着若有似无地暗示,在昏昏欲睡的午后困意中,营造出了一种轻飘飘的蠢蠢欲动。

姚锦夕转过身,和微微低头看过来的吴洋对上视线,某种默契积聚在胸中一动,他撑起身,在吴洋的下巴上亲了一下,故意发出了声响。

“没什么。那就先这样,我这会儿有点事儿,再联系。”吴洋镇定自若地挂了电话,将手机随手扔在沙发上,侧过头好笑地看着姚锦夕:“不高兴?”

“唔。”姚锦夕摸了摸他的脸,做出挑剔的模样:“今天早上没刮胡子?”

吴洋探过头在他唇上一吻,手揽住他的腰,发出模糊的哼哼,却是坚持地问:“真的不开心?”

仿佛想打哈欠一样地张开嘴,却直接地加深了两人的吻,姚锦夕只觉得脑子更不清楚了,“我只是觉得很无聊。”

这句话说的断断续续,因为吻得太黏,对方的舌瓣和自己的相互纠缠,每次被刮到上颚都有种心痒的酥麻窜到头顶。

“嗯?”吴洋的话含糊不清地消失在两人的嘴里,贴着姚锦夕腰的手掌顺着凸出的尾椎往下,撩开没有系上松紧带的运动裤:“那做点其他的。”

隔着薄薄的内裤,他不安分地将手指按进凹陷的臀缝,姚锦夕一边和他接吻一边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和肩膀,借力配合地将脚收上沙发半跪,腾出空隙供他动作。

两只手指的指尖在后穴上逐渐施压,有力又缓慢地磨着圈,尽管没能真的触碰到,但手下臀瓣的轻微颤动让吴洋完全能够想象那里正在克制不住地开合。

然而因为有着面料绷在中间,那股力道始终无法确确实实地到达,一直好像隔靴搔痒。

姚锦夕不满地咬了一口吴洋的下唇。吴洋哼笑一声,手指往更下面塞了点。男人会阴那里的薄皮总是敏感非常,没按两下,姚锦夕就硬了:“你能快点么?”

“那你帮帮忙?”吴洋舔了舔姚锦夕的唇角,换来对方一个无可奈何的白眼。姚锦夕松开他的肩膀,手往下探,熟练地用一只手开了皮带和拉链,拉下内裤,释放出热气腾腾的性器,手上瞬间就沾了不少粘糊的液体。

室内开了空调,姚锦夕的手指微微有点凉,整个握上去的时候仿佛被烫到了一样停顿了两秒,不知是这种对比刺激到了血液循环,还是皮肤单纯就因这热度传染,他很快就觉得整只手都在发热。

他上下滑动握拳的手,从头捋到根部,力度刚好,只是没个几次就没了耐心,好似催促地加快了速度。

被伺候得半眯住眼睛的吴洋哑着嗓子道:“我拿一下润滑剂。”

那东西在卧室和客厅茶几抽屉里都有,有几回都被夏若男的宝贝女儿看到,吓得姚锦夕直接从小姑娘手上抢过来扔进了垃圾桶。

他也提醒吴洋不准把这些玩意儿放在客厅里,但耐不住吴洋说这方便。老夫老妻的了还不是想在哪里做就在哪里做,起了兴了难道还要到处找那小管子?

说这话时吴洋依然正气凛然。

对此姚锦夕的评价是,你果然是衣冠禽兽。

不过现在这种时刻,姚锦夕还是得同意吴洋很有先见之明,看着他将透明的润滑剂倒在手上,手指合拢将它们均匀地散布开来,也是要用体温让润滑剂变得温暖,免得让姚锦夕不舒服。

在这一点上,吴洋一向很细心。

姚锦夕帮着他彻底脱了自己的裤子,两腿分开,跨跪在吴洋身上,感觉着纤长的两只手指并拢,先是在外围涂抹,每一处皱褶都被体贴地照顾到了。他吸了口气,放松肌肉,让手指轻而易举地进来更进一步地取悦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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