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一生之计在于春(66)+番外

于是就决定今天了。

房子的装修以清新的绿色和温暖的鹅黄为基调,搭配出的简约风格,姚锦夕一点点和设计师商量琢磨,家具也是和吴洋一起一件件精心挑选出来的。他是想着,这家一住自然是要往长久的住,住进去了再觉得这里不对,那里不对,再改就太麻烦了,还是一开始的时候就慢工出细活。

所以这房子装修就装修了大半年,姚锦夕又怕装修的材料里含有什么刺激性的物质,对吴洋的身体不好,光散味通风又花掉剩下半年。到了此时,姚锦夕和吴洋都迫不及待地想要住进去了。

有搬家公司这种存在,两人轻松很多,还有傅鸿宇带了几个人过来帮忙,夏若男也来了,一来就带来个爆炸性的消息。

她有了。

姚锦夕和吴洋恍然大悟,怪不得傅鸿宇满脸喜气,刚才还说戒烟了。不过这才两个月的身孕,所以人是来了,但谁也不敢让夏若男乱动,只得在旁看着。

“你们这才一年吧?”姚锦夕极其惊异地看着夏若男平坦的小腹,对能够孕育生命这件事本身充满了敬意,“居然就有了?”

“反正要生嘛,早点生我还有力气和小孩一起闹腾。其实我们也是昨天才知道的,我发现小日子没来,以防万一就去做了检查。”夏若男笑嘻嘻地掏出一个红包,厚度和当年姚锦夕给的差不到哪里去,“来,给你。”

“嗨、你还给红包?”姚锦夕躲了几下,没敢动作太大,被夏若男把红包塞在了裤兜里,“乔迁之喜嘛,你们又不结婚,我回礼都找不到机会。再说……”

夏若男一脸慈爱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你可以留着给你的干儿子。”

姚锦夕一听就乐了,也不再推脱,“你怎么知道是干儿子,如果是个闺女呢?如果是一对呢?”

听他这么不着调的说话,夏若男心情很好地笑个不停,那边忙完了,过来邀着两个人去吃午饭。

吴洋尽管身体看上去已差不多和正常人一样,但癌症手术到底是伤人底子,平时饮食里必须多加注意,姚锦夕看着他吃药比闹钟还准。这时就带了在药房里熬好的中药袋,到了饭馆,什么也没管先找服务员把中药热了端过来,看着吴洋一口口喝下去才放心。

众人也知道吴洋的事,都不劝酒,姚锦夕和吴洋还有夏若男喝着热饮,与其他人的白酒碰杯。

傅鸿宇带来的也都是能说会道的家伙,不一会儿餐桌上就闹哄哄的,吵闹中有种别样的温暖。

桌上一半菜都是辛辣之物,姚锦夕替自己左右的吴洋和夏若男添了碗山菌鸡汤,自己喜滋滋地挑了水煮肉片。这么长一段时间,吴洋吃什么,他也跟着吃什么,本来嗜辣的一个人一直吃没点辣椒不说,也不能有太多香料的东西,简直是心酸啊。

红通通的肉片没吃两片,姚锦夕就被辣得不行,赶忙拿过吴洋的碗喝了好几口汤,“好久没吃辣,居然都有点不习惯了!悲剧啊!”

吴洋给他倒了杯热豆奶,“吃辣的东西对身体不好,你好不容易习惯清淡口味了,就当养生吧。”

姚锦夕闷闷不乐地嚼着他夹过来的一根茶树菇。

吴洋最喜欢给姚锦夕投食的感觉,不住地给他夹菜,商量道,“搬了家后,离你茶铺就远了,平时我也不能每天送你。不然你去学个驾照,我们再买个车。”

姚锦夕不乐意地看着碗里的青菜,什锦里的胡萝卜,总觉得自己被当兔子一样的喂了,“买什么车啊,学车好麻烦……我每天骑个自行车,低碳生活,锻炼身体。”

“不过我觉得学车也挺好。算个技能,本来我也想让若男去学车的。”傅鸿宇插话,“再说你不是一直和吴洋准备去自驾游么?开在路上还能和吴洋换换。”

姚锦夕一怔,“也是……”

傅鸿宇之前为了夏若男也还找过驾校,这时就顺便推荐给姚锦夕。

今天忙活了一天,众人都有些疲惫,而且还有两个身体情况特殊的人,也没人提议去酒吧闹腾了。吃晚饭便各自散去。

吴洋带着姚锦夕回到家里,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双手享受似地摊开在靠背上,等姚锦夕一坐到旁边就顺势拦住了他的肩膀。

姚锦夕也没挣开,反而枕在了他手臂上,“累了?”

摇摇头,吴洋闭着眼睛笑道,“别老把我当弱不禁风,都那么久了。”

还没有过五年,姚锦夕总是放不下心来,跟在生活里埋了颗随时会爆的炸弹一样,癌症若是复发,基本上就是被判死刑了。

吴洋懒散地转过头,嘴角带笑,“忧心忡忡的,没有这件事忧着还有其他事忧着,忧着忧着,人这辈子就忧完了。”

凑上去吻了吻,姚锦夕也笑了,“你倒想得开。”

两人俱是动出一身汗,被空调一吹却又干干爽爽,凑在一块儿时像是包裹在对方男人的气味里,温暖又心动。

一记深吻后,吴洋终于睁开了眼,低垂的视线里满是载浮载沉的欲望之色,“我想做。”

姚锦夕被他吻得七荤八素,放在吴洋大腿上的手往上一碰,就摸到吴洋的勃X起,其实他自己那里也站起来了。

“你……你的伤口……”自从吴洋生病,姚锦夕就没和他做过了,平时憋急了也就互相帮忙撸出来了事。

这时情动,真的也有点精X虫上脑的感觉。

吴洋不答,手臂一紧,把他圈在怀里便吻了下去,唇舌火热地纠缠,令人晕眩。姚锦夕扶着他肩膀,咽下唾沫,断断续续地道,“先……先洗个澡吧。”

吴洋又啃了他一口,“好。”

浴室里,两人赤裸的身体紧贴在一起,热水洒在皮肤身上,却似乎还没有皮肤滚烫。姚锦夕双手撑在瓷砖上,光滑的后背和吴洋胸膛没有缝隙地挨在一处,吴洋的手在他胸前和小腹处揉捏,另一只手握住他的性器不停套弄。

姚锦夕被他弄得气喘吁吁,对方那根火热肉块在他股缝里模仿性|交滑动,那硬挺抽过他的囊袋和会阴最后抵在后穴出暧昧厮磨。他硬得不行,小孔里不断冒出粘液,混着热水往下嘀嗒流着,偏偏每次边缘时被吴洋恶作剧似地停了下来。

“你他妈够了……”姚锦夕双眼失神地往后转头,被这种作弄搞得火冒三丈,恶狠狠地问道,“你到底行不行啊?!”

吴洋所有动作都是一停,笑问,“行不行?”

姚锦夕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根本毫无预兆的进入,饶是后穴松软了不少也受不了,他呜了一声,额头死死抵在手肘上,而后仰起头喘气。

“行不行?”吴洋再问了一遍,下边又是一顶。姚锦夕忍耐着这股疼痛,又在其中品尝出一种虐待产生出的快感,腰肢被吴洋抱着往上提,无意识地摆出了一个腰部下沉,臀部翘起的姿势。

水流顺着他的肩膀和脖子经过凹陷的脊椎,直到隐匿在两人结合的地方。

上一篇:竹马纪事 下一篇:不正经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