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越这才知道,原来古人把月亮比做天灯是不无道理的。
“你们这儿的月亮可真亮真圆。”齐越禁不住叹道。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等明儿更圆呢。”李奕丰笑着说。
齐越点头:“在我家乡也有这样的说法,不过一般因为空气污染的厉害,很少有赏月的。”
陈瑾瑜并无多言,只是静静的在一旁听着齐越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不过,一只手却一直握着齐越的手,与他十指相扣,掌心贴着掌心,唯恐这人丢了。
又看了一会,李奕丰困了,跑去床上睡觉了,这院子里只留下齐越和陈瑾瑜。
齐越将头放在陈瑾瑜肩头,小声道:“你知道嫦娥奔月的故事吗?”
“自是知道。”陈瑾瑜轻声道。
“其实嫦娥在月亮上和吴刚好上了。”齐越说。
“……”陈瑾瑜表示吃了一惊。
齐越嘿嘿一笑:“骗你的。”笑着继续道:“嫦娥即使飞上了天爱的也是后羿。”
陈瑾瑜颇感无奈,这娘子总是爱开这种小玩笑。
“哎,你知道吗?在我们那里啊,很多神话传说还有古代有名的故事都被拍成电视剧或者电影。”齐越说。
“拍成那些作甚?”
“供大家看啊。”齐越说:“往常这过节电视上都放中秋节晚会呢,不过,我很少看。”
“哦。”陈瑾瑜似懂非懂,他也没多问,紧了紧手问:“冷了吗?”
“还行。”
“若冷咱回屋。”
“那就回屋。”
李奕丰在他们床上睡了,他们就在堂屋铺好了床铺,齐越钻进被窝,陈瑾瑜躺下,将他揽入怀里。
算日子,小鸡小鸭们快下蛋了。
下蛋卖了钱,就能供这书呆子上京考试,还能还先前欠的债。
齐越美滋滋的盘算着。
窗外。
秋风瑟瑟,落叶纷纷。
这个秋季比往日暖的多。
作者有话要说:肉没写具体一点,是因内容老被锁,再者个人觉得在他是女人的时候不想细写,等他变成男人,再让他和陈小攻一直啪啪啪的
好害羞……
看到有吐槽的,好开心,没有萌点,槽点也不错……我就是这么不争气……呜呜
谢谢每一个看文的,欢迎收藏和吐槽,不能日更是因为最近好忙,真是抱歉了
☆、前任来了
日子甜甜蜜蜜的过着,下一场雨,天就冷下几分。再后来一场霜降,就迎来了这初冬。
入了冬,天气可就是一天凉过一天。
晚上睡觉两人自然是睡在一个被窝暖和,解掉衣衫,青丝散落,齐越躺在陈瑾瑜身边,把玩着他的手。
这古代和现代不一样,没电,没电视什么的可以看,吃过晚饭,收拾好了,一般就都睡觉。
睡的早了,齐越睡不着啊,就常常找些乐子,这欺负陈瑾瑜就是其中最常找的。
捏捏他的手,揪揪他的头发,再者让他给自己揉揉肩膀,挠挠痒痒,或者调戏调戏他,总之,困之前就没一刻消停。
这个时候齐越总会微微拿眼看陈瑾瑜,见他脸色正常,眼角微微带着笑意,一副略带点儿享受的样子,就觉得有种难以言喻的满足。
“还不困?”陈瑾瑜低眼看齐越,冲他露出一个宠溺的笑容。
“不困。”齐越动了动,想坐起身,可被子两个人睡有些小,他这一动,收好的被子漏了风。
“你肯定是故意的。”齐越说:“故意弄这么小的被子。”
这话叫陈瑾瑜不解,就又听下一刻齐越说:“被子小了,两人抱在一起睡紧贴着才合适,你这是打这坏主意呢,对不对?”
陈瑾瑜:“……”颇感无语,想了想提议道:“那要不,我们一人一个被窝?”他一根筋,认为齐越是怕冷。
“一人一个被窝岂不是更冷?”齐越翻了个白眼,暗骂,笨蛋一个。
闻言,陈瑾瑜皱了皱眉,问:“娘子,你说该如何办?”
“凉拌!”齐越哼一声翻个身故意把被子全卷到自己这边,他真严重怀疑这笨呆子听不出来话嘛,让他抱自己,他怎么就听不出来呢。被子被卷走一些,漏在外面的身体冷的打哆嗦,陈瑾瑜想去拿别的被子盖。
齐越扭头瞪着他:“你敢?”
“……”陈瑾瑜眨了眨眼,犹豫着说:“我冷……”
“忍着!”齐越没好气的说道。
陈瑾瑜:“……”
也不知过了多久,陈瑾瑜打了个喷嚏,齐越心软,把被子掀开个被角,陈瑾瑜就势挤进了被窝,而后伸出手臂将齐越揽入怀里,再然后也不记得谁先吻的谁,反正齐越这性子耍对了,陈瑾瑜顺了他的意,这一夜好一番欲海沉沦。
陈瑾瑜温柔的不像话,唯恐弄疼了齐越,吻的也小心翼翼的,如同朝圣一般。
齐越见他这般,忍不住想笑,这陈呆子还真把老子当女人来对待了,这么小心翼翼的。
不断深入,动作也不断快了起来,齐越不由的皱眉,额上也有密密细汗,口里发出断断续续难耐的呻【】吟声。
“越越。”陈瑾瑜听的心疼,忍不住唤了声。
齐越一顿,随即笑了笑,说:“你极少叫我名字的,听起来还不错。再叫两遍来听听。”
“越越,越越,越越……”陈瑾瑜动情的唤着。
嗯,这样叫齐越才觉得自己是自己。
一场小雪过后,天更冷了,陈瑾瑜怕齐越冷,忙准备了火盆在屋子里。
又跑去养殖场给他们的鸡鸭羊们,用先前备的稻草做取暖的东西。
已经有鸡鸭开始下蛋了,虽不多,但是他们自己吃,外带送给邻居是足够还有余。
望着这新下的蛋,齐越说:“等送部分给邻舍们,剩下的咱们存起来,天暖和了,拿去镇上卖。”
陈瑾瑜点头,不过,他却说:“先不卖,留着给你吃。”
“我又不爱吃这些蛋类。”
“你最近胃口大许多,总是喊着饿。”说到这停下,想了想:“也行,拿去镇上卖,卖了钱给你买些你爱吃的。”
听了这话齐越不由的凑到他面前:“你对我可真好。”
是的,这陈瑾瑜自从他第一天来这,就对自己好的没话说,真心实意的情感,叫自己不知不觉间就沦陷了,连给自己挣扎的机会都没给。
“娘子对我也很好。”陈瑾瑜看着他说。
齐越没说话,拿起桌上的话梅干放在嘴里嚼着:“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最近常常觉得饿,吃不饱的感觉。”
“除了这还有其他什么地方觉得不舒适吗?”陈瑾瑜问。
“没有。”齐越说,眨了眨眼:“还有一点老是觉得浑身懒洋洋的,睡不够似的。”
闻言,陈瑾瑜蹙眉:“若不然,我们去看看大夫吧?”
“不用看,也许是天冷的缘故,需要冬眠。”齐越说着又往嘴里塞了个干话梅。
陈瑾瑜虽心里犯嘀咕,但也没再多言,拿火钳挑了挑火盆里的炭火,齐越坐在他身边,头一歪很自然的靠在他肩上,惬意的享受这一刻的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