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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贵性?(42)+番外

近在咫尺,加之自己也微醉,这会子看见自家娘子这样更是醉了三分,再也忍不住,凑上去,就着那唇吻了上去。

伸出手臂将人揽入怀里,肌肤贴着肌肤,双双倒在床上。

床幔放下,窗外明月皎皎。

春宵苦短,一室旖旎。

鸡鸣响,天微亮。

陈瑾瑜在厨房忙着做饭,袅袅白烟从烟筒升起,不多时香味飘出。

齐越躺在床上,盯着床幔发呆。

这混蛋,果然是床下君子,床上禽兽。只不过借着酒意诱惑他一下,没想到这么不禁诱惑,差点把自己的腰给做断了。

这个浑球!老子这次亏大了,没有任何避孕措施,搞不好真得他妈的怀上他的种。

早饭时,冷着脸。

午饭时,冷着脸。

晚饭时,齐越还是冷着脸。

这一整天,陈瑾瑜由起初的愉悦,到现在的惶恐不安,连看都敢看齐越一眼。

不过,去喂鸡鸭和羊的时候,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一直咧着嘴偷笑。

连养殖场的鸡鸭和羊们,瞅着自家主人一直傻笑,禁不住冒冷汗。

他也就敢自个偷乐,在齐越面前大气不敢喘一下,低着头吃着饭。

饭后,收拾,再然后洗漱,将睡觉时,陈瑾瑜抱起自己的床被要去外面睡。

齐越叫住他,问:“你不在里屋睡?”

陈瑾瑜抿了抿唇,望着齐越低低的道:“嗯,去外面睡。”

齐越看了他一会,数落道:“怎么?想吃抹干净不认帐啊?”

“没,没有。”陈瑾瑜有些慌了,娘子这话从何说起啊。

“回来。”齐越说:“给我铺床。”

“铺好了。”

齐越冷笑一声,然后冷下脸来:“我的意思是给我暖床。”

陈瑾瑜:“……”

“陈瑾瑜。”在快要睡着的时候,齐越开口说:“我都给你了,你可别不要我。”

闻言,陈瑾瑜正色的认真道:“娘子,别的不敢说,我陈瑾瑜绝不是那种始乱终弃的人。”

齐越听了放下心来,没说话,嘴角挂着笑意,睡了。

而这一夜,陈瑾瑜仅是浅眠,僵着身子不敢大动一下,昨儿夜里方才和娘子做过,可今儿睡在他身边,感受着他皮肤传来的温度,身体里有股欲【】火燃烧的急,烧得他往日那清心寡欲早就没了,只剩下一池烈焰了。

处暑之后,昼热夜凉。

庄稼地里的玉米也快熟了,陈瑾瑜将家里的推车修理一番,准备过两天去收玉米。

“弄这车干嘛?”齐越问。

“过些天用来收玉米,再者割些野草屯起来,以便冬日用来喂羊。”

对哦,齐越恍然大悟,一拍脑袋:“差点都忘了。”叹口气:“最近我也没管养殖场,咱们的小鸡小鸭小羊怎么样了? ”

“好的很,个头均见长,食量也比以前大很多。”陈瑾瑜笑着:“娘子,若想去看,吃过饭我就带你去,可好?”

“行。”齐越点点头。

吃过饭到了那,见到这些牲畜,齐越瞧的开心,心里盘算着再过些日子就能靠它们赚钱了。帮着陈瑾瑜喂了它们,回去的路上,他说:“再过些日子,就能靠它们赚钱了,你不是等过了年开春就上京考试,到时候就有钱坐车去京城了。”略微停顿:“不对,你们这儿没车,也不对,有马车……反正,等有了钱你上京咱才不怕,因为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一分钱难倒英雄汉,那京城离咱们这天高路远的,也没什么认识的人,多准备些钱是必须的。”

陈瑾瑜听着,心里感动着,自从齐越不再提走的事情,这人对自己是真真的好,纯粹又直接。

他忽然不想进京赶考了,就和娘子在家守着这些地和养殖场过日子,不是更美哉。

这样想着便开口道:“娘子,我不想进京赶考了。”

“为什么?”齐越问:“这不是你爹临终前的遗愿吗?你不去考岂不是不孝?”

陈瑾瑜沉默,是爹的遗愿没错,但爹还曾说不强求,如若不愿,守着这些庄稼地娶个媳妇在这村安安稳稳过一生也不错,现如今还真就是这样;若真说之所以一门心思的考科举,实则好似为了当日那羞辱……就像一种不甘心一样,非要中个名次,给那人瞧瞧……想来有些可笑,陈瑾瑜你这是何苦,何苦?那人和你已经是无任何干系,眼前人才是你往后人生的幸福。

这样想着,便伸手拉住了齐越的手。

齐越一顿,扭头看他,笑着问:“怎么了?”

“就是想牵娘子你的手。”陈瑾瑜说着不由的攥的更紧。

齐越笑的有点甜,还有点得意,他说:“你可牵紧了,我齐越可是从遥远的二十一世纪穿过来的宝贝。”

陈瑾瑜没作声,只是手上的力度更重了些,紧紧的紧紧的抓着他的手,真有种怕他要消失不见的感觉。

一场秋雨一场寒,再下了两场雨后,陈瑾瑜他们忙着收玉米,割野草。

白露之后,转眼就要到了中秋节。

地里的花生也熟了,刨了花生,就摘花生,这花生秸秆留下也当作羊的饲料。陈瑾瑜倒挺明白,原先那些玉米叶也都从杆子上取下,留下来作为羊过冬的食物。

每天早晨去养殖场喂完鸡鸭和羊们,便回家剥玉米,齐越不让陈瑾瑜做这些小活,让他去看书,可他不愿,坐在齐越身边,剥着玉米,还总是有意无意的看齐越两眼,那眼里的柔情能把齐越肉麻死。

中秋节这天,李奕丰竟跑来跟他们一起过节,他说:“今儿我们家过节,来了很多不认识的人,全在一起打官腔说官话,我觉得没劲,正巧在厨房看到几样从京城带来的名菜,便拿来给你们送来了,也叫你们尝尝这皇城边上的菜,还有这上好的月饼,顺道呢,在你们家过节。”

“你小子倒真有心。”齐越赞道:“你心眼咋这么好捏。”说着揉着他的头发宠溺的笑。

“可我爹和哥哥都说我是个祸害。”李奕丰撅着嘴说:“他们好像都不喜欢我,看到我都跟见了仇家似的。”

齐越看着他,意味深长道:“其实他们很爱你,只是呢,用错了方式吧;在我的家乡,像你这么大的小孩和父母之间也都是有代沟的,别太在意,等你大些就知道了。”

李奕丰笑笑,走到陈瑾瑜面前,抢了他手里的书说:“还看,这过节就不能歇歇?”

“你陈大哥已经好些天没看书了。”齐越说:“这离晚饭还早着呢,你别打扰他。”

陈瑾瑜笑笑:“不碍事的,过节我也不想看这书了。”李奕丰把书还给他,他将书放好说:“既然小丰在我们家过中秋,就多做几个菜,我去杀鸡宰鸭。”

“还有我带的这些菜呢,不用做很多。”李奕丰说。

天色暗下来的时候,饭菜已经做好了几个了,又做了俩菜,这团圆饭就开吃了。

这古代的夜色迷人,月满如盘,而且亮的就跟那明镜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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