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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贵性?(3)+番外

齐越听的脑门疼,他怎么就忘了,古代没有卫生巾这种东西的。

彻底无语,只能硬着头皮,将这布条缠好塞在身下。

妈蛋,当女人太不容易了。

当古代女人更不容易。

等他弄好,陈瑾瑜用棉被裹着齐越抱他坐到椅子上,麻利着收拾了床单,换上干净的被单,再然后将齐越抱上床。

出屋,不一会拿了个木桶进来,放到床边,转过身去,这么多日子,齐越走不动的时候就小便在这桶里,由最初的嫌弃,现在也尿习惯了。

等他解决完,陈瑾瑜提起桶,拿着那脏了的衣物和被单出去了。

切!呆子!

齐越倚坐在床上斜着眼看着门口暗骂。

半天崩不出一个屁的笨蛋!

等陈瑾瑜再回来时,齐越看了他一眼,瞧见他脸颊冻得通红,连同手都冻得泛红,本不想过问,但还是忍不住张嘴问。

“你、你把脏的衣物和被单洗了?”

陈瑾瑜应了声:“嗯。”

“用凉水洗的?”齐越皱着眉又问。

“没事,不冷。”陈瑾瑜憨憨的笑笑。

齐越无语,不厌烦的看了他一眼,虽不待见他,但也不忍心看他那被冻那样,指了指碳盆说:“赶紧烤烤火吧,喝点热水暖暖。”

被自家娘子这般言语关心,陈瑾瑜打心眼里高兴,听了话,倒了碗热水,顺道给齐越熬了碗红糖水,送到他手边。

齐越接过陈瑾瑜递来的碗,喝了一口,咋吧咋吧嘴,敢情这红糖水是这么个味道啊,来大姨妈喝这个就管用?

“娘子。”陈瑾瑜小声唤道。

“干嘛?”齐越没好气的回道。

“这红糖水得趁热喝,凉了就不好了,你赶紧喝。”

逼事儿真多!

齐越翻了个白眼,把红糖水喝了个精光,将碗重重往陈瑾瑜手里一放:“你那白开水也得趁热喝,赶紧喝去吧你!”

“嗯。”陈瑾瑜微笑应着。

齐越看见他那傻样,忍不住想笑。要说自己穿到这有一个多月了,这期间就没对这个人有好气过,可他依旧对自己关怀备至,还总是低声下气的。说他傻吧,他还什么都知道,说他不傻吧,他还总是一副傻了吧唧的蠢样。

但是,这个男人,长得还是挺不错的,用咱们现代人的话来说,帅哥,绝壁的帅哥,还是个品行端正的帅哥。

看个头得有185以上,五官长得好看,虽说是庄稼人,却不五大三粗虎背熊腰的,而且笑起来温温和和的,看着挺好看的一个人。

没有错,咱们齐越是个同志,所以,作为原是男人的他,不免会对一个长得好看的男人流口水。

又想到眼前这个男人是未经任何□□的处男,就觉得有些稀罕。

这真是世间少有的事,都快三十岁的人了,还是个处。

齐越扬了扬眼皮,决定找点乐子逗逗他,不管怎么说,在这古代,没电没网络的,实在是无聊透顶了。

作为一个现代人,没有电没有网络那还怎么活啊,尤其是对手机不离手,电脑不能没有的齐越来说,在这更是一种煎熬,所以,这段日子他就指着欺负这陈瑾瑜过日子了。

瞅了一眼那陈瑾瑜,想了想,开口道:“喂。”

正在碳盆前挑火的陈瑾瑜看向床上的齐越。

“我好像又弄到衣服和被单上了。”

“……”陈瑾瑜微微皱了皱眉,踌躇着开口:“家里没有干净衣服和被单了,要不,你先忍忍,我这就去把刚刚洗干净的拿过来,放在这火盆前烤烤。”

说完就要往外走,到门口时,转身又进了屋内,对齐越说:“要是你觉得不舒服,就把衣物褪下来,先换上我的衣服行吗?”说完又补充一句:“都是干净的,不脏。”

齐越见他这样,微微扬了扬眉,逗这样一个无趣之人有什么意思?算了,放过他吧。

掀开被子,叉开双腿,指了指胯【】下:“骗你的,没弄上。”

陈瑾瑜先是面色一喜,接着就忙转过身,羞的不去看齐越,还嘴里念叨着:“非礼勿视,天也冷,娘子快,快盖好被子。”

齐越撇撇嘴,嗯,真的是太无趣了,还是睡觉吧,盖好被子,便躺下睡了。

陈瑾瑜轻手轻脚的给他掖好被子,便出门拿了衣物,坐在火盆前烤,直至烤干,放到床头,才取出自己用的旧被子抱着去了堂屋,屋子里也没什么地方可以睡,加之天冷的很,陈瑾瑜就在地上铺上稻草,然后裹着被子睡了。

齐越没睡着,他躺在那琢磨着,这已经是12份月了,天又这么冷,这个破家就这间屋子暖和点,家里也就这一张床,一个火盆,更何况这个傻子对自己还这么好。

他都睡了一个多月的地上了,万一冻出个什么病来,那不就苦了自己了?要知道,在这古代,自己只认识他,能依靠的也只有他啊,要是他被冻病了,或者冻死了……

齐越不敢再往下想,要是这人真有个好歹,那自己也很有可能活不下去的。

算了,自己反正都变成女人了,也成了他的妻子了,而且骨子里就是个男人,还矫情个毛线啊,让他上床来睡,不许他对自己起什么歪心思就行。而且两个人睡肯定暖和。

他娘的,这古代可真够冷的。

齐越紧了紧被子,吸了吸鼻子,思索着,是现在叫他进来,还是明儿呢?

这样想着纠结着,不一会却慢慢睡着了,只留下这一室的寂静和火盆里偶尔发出“噼嗤”的声音。

以及堂屋里那傻子冻得发抖的声音。

冷,着实的冷。

不知道卧室里的娘子冷不冷?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大家,以后早更会,写的不好,看着就图个乐子吧

☆、心烦意乱

作者有话要说:欢迎大家收藏和吐槽哦

第二天,齐越醒来时,陈瑾瑜正在厨房内做饭呢。

坐起身,齐越伸了个懒腰,瞧了瞧,火盆已经点燃,他这在床上躺的有点久了,身子骨酸的很。

不能再躺了,再躺下去怕是要躺出什么毛病了。

这样想着,便掀开被子,穿好衣服,下了床。

活动活动筋骨,正当齐越扭屁股晃腰的时候,陈瑾瑜端了盆热水进来了。

对于齐越这样奇怪的动作,陈瑾瑜也算是见怪不怪了,只是说:“娘子,你身子还很虚弱,不要太动弹。”

齐越不理会,但也听他的了,因为确实虚,活动这几下就感觉头晕眼花的,忙坐到床上休息。

“洗漱吧,娘子。”

齐越点点头,陈瑾瑜放下脸盆,拿着一个小碗和一个半圆形木条递到齐越手里:“水里已经加了盐了,还有这,这是我在镇上买的净齿的药膏。”

对于他们古代人用来刷牙的东西,齐越由最初的嫌弃,到现在的习惯。

其实说白了,不习惯没办法啊,这儿没牙膏牙刷,也没有洗面奶什么的,只有这些。

齐越刷着牙,感觉后牙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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