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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的审美有毒(85)

太后依旧是冷言冷语,道:“哀家不去!他秦隐不是厉害着吗?让他自个来接哀家吧。”

林曲漾倒吸一口气,这……忍忍再忍,不跟长辈一般见识,呼了一口气,耐着性子,说道:“太后,臣觉得还是臣来接你更妥当。”

听之,太后冷哼一声:“你算个什么东西!”

林曲漾:“……”

这时,秦傲开口了,道:“皇婶婶,今儿皇祖母身子骨不太舒服,又是天寒地冻的,这除夕晚宴就不参加了,你回去告诉皇上叔叔,让他费心了。”

闻言,林曲漾一顿,担心道:“不舒服?请御医瞧了吗?”

秦傲神色僵了僵,道:“没有,皇祖母只是稍微有些乏累,方才你没来的时候,皇祖母还说跟我聊会话,就去睡觉呢。”

林曲漾自然是知道,这是秦傲的借口,他也知道,秦隐知道秦傲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他更知道,这是秦隐故意让他听到的。

秦隐布的一手好局,没有任何硝烟战争,也没有任何争执,只是这长乐宫上上下下的人全部给撤了,让太后自个感受到那股无声胜有声的逼迫感。

同时林曲漾也知道了,早在昨儿,秦隐就已经把张家上下给搞定了,而把张家上下里里外外围的水泄不通的居然就是飞沙国的人,因此,今天的除夕晚宴没有张家这个显赫的家族。

林曲漾不禁要佩服起秦隐来了,怎么会不知不觉间做了这么多让人震撼的事情呢,而且还是这么的悄无声息!让人完全没有察觉到!

此刻看着坐在那的老阿姨,林曲漾心里也说不出什么滋味,又低头看了看秦傲,柔声道:“既然不舒服,那就不去了……”

听了,秦傲脸上露出笑容:“当真?”

“当然是真的。”

林曲漾拉起他的手,坐在了倚榻上,看了看绷着脸的太后,好言好语的说:“太后,今天是除夕夜,不如,我们之间就好好的说说话,再说了,一家人该有多大仇啊,过去的恩怨就让他过去,你现在荣华富贵什么都有了,还干嘛老喜欢找不痛快啊?不瞒你说,在我家乡,像你这么大的……女人,早就在家带带孙子,跳个广场舞,做个饭……可没有一个像你这么动不动就生气的。”

太后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没回话。

林曲漾也不畏惧了,清了清嗓子,又道:“傲儿这么乖巧听话,撇开其他的不说,你这个当奶奶的,就算是为了他也得不要这么大的戾气啊,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太后脸色柔和了些许,林曲漾也看出来了,只要提到秦傲,这太后的整个人都会眉开眼笑的。

太后还是没回话,林曲漾也安静下来。

三个人就这么干坐着,过了一会儿,林曲漾觉得有点冷,问秦傲:“傲儿,你冷不冷?”

秦傲搓了搓手,摇摇头道:“傲儿不冷。”

林曲漾抓过他的手:“还说不冷,手都冰凉。”说着抬眼瞧了瞧,才发现屋子里的火炉没有点燃,忙命令人道:“来人,把火炉快点着了。”皱了皱眉,嘟哝道:“我说坐在这儿怎么这么冷。”又问秦傲:“你这屋子怎么没点火炉啊,你不怕冷啊?”

秦傲眨眨眼,答道:“不冷,傲儿不冷。”

“傻孩子。”林曲漾心疼道:“这么冷的天,可不能不点炉子。”

坐在那一直没说话的太后,此刻听着他们俩的对话,心思突然飘到了她的儿子……她想,若是她儿子活着,今儿坐在一起和傲儿说说笑笑的人,该是他了……

想到她儿子年纪轻轻便去世,太后的心就生疼生疼的,又想到许多不顺心的事,更是烦恼怨恨的狠。

“皇祖母,皇祖母……”

秦傲叫了她两声,太后才回过神来,心思不定的问:“怎么了?”

“皇婶婶说除夕宴上全是好吃的,很多都是平常吃不到的……而且好多好玩的,还有唱大戏的,玩杂技的……”

太后哭笑不得:“所以呢?”

秦傲抿了抿唇,压低了声音:“傲儿想去。”

太后暗叹,终究是八岁的孩子,贪吃好玩是本性,坐在那沉思了片刻,也决定去会会这“鸿门宴”。

“那走吧,皇祖母陪你去。”

秦傲笑起来,很配合的走过去牵住他皇祖母的手:“皇祖母,孙儿拉着你的手。”

太后看着他,满目慈爱,心道,为了傲儿,自己也得会会秦隐,看看他耍什么把戏!自己的生死倒是其次,但,他若是敢动傲儿一下,那可就不行了!不过,转念又想,晾他不敢拿傲儿怎么样!

林曲漾似乎猜出太后的顾虑,站起身道:“太后,您放心,今儿真的只是吃饭看表演节目。”

“一个傀儡,不足为惧!”太后冷冷的丢给他这么一句话,拉着秦傲的手朝室外走去。

☆、第57章 是该新年新气象了

林曲漾听了这话,眉头一皱,似乎有点紧张,对身边的内侍道:“派人跟着,护送太后和皇子去赴宴。”

小太监得了令,道了声“是”,而后带着人跟了上去。

林曲漾站在那沉思了片刻,蓦然一震,想到了什么,忙急匆匆的出了宫殿。

宫宴席上。觥筹交错,鼓乐齐鸣。

可某些人心里却是藏着心事呢。

秦隐说:“母后来迟了,错过了一场好戏。”

“好戏连连看,每年都是这么几出,哀家早就看腻了。”太后不急不慌的说。

秦隐沉默了一下,回道:“可今年有几场新戏,不知母后要不要看?”

“哦?”太后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新戏?”说着冷哼一声,说:“哀家年纪大了,对于新事物向来没什么兴趣。”

秦隐眉毛微微挑了挑,又想了想,索性直言道:“想必母后早就知道儿臣今儿要演一出什么戏了,且台子服装道具都已备好,不演怕是也不行了。”

“混账!”太后怒道。

她这举动吓了其他人一跳,太后瞪着秦隐:“你说什么?”

秦隐面上很是镇定,说:“戏台子搭好了,服装道具备好了,这出戏是得要唱了。若不然岂不是辜负了要唱戏人的心血?”

太后倒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说:“若哀家不想看呢?”

秦隐仍是镇定自若,道:“今儿是除夕,儿臣记得每年除夕,母后都是必听戏的……”

“是哪家的小畜生没看好,在这儿长嘶乱叫!”秦隐话没说完,被太后冷声打断,太后继续道:“大过年的,是不想哀家清静了?来人,去看看,到底是谁家的疯狗,在乱喊乱叫呢!”

一名内侍走了上来,怯怯道:“回太后,宫里没有狗……”

“哦?可哀家怎么听着,老有个畜生在哀家耳边乱叫,不是狗,莫非是马?哎呀,哀家耳朵不好,总之就是听到不知是什么样的畜生在哀家耳边乱叫,真是烦透了!”太后怒道:“传令下去,若是那畜生再嘶鸣乱叫,就直接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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