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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妓/风似烟萝(78)

作者: 草草~/青静 阅读记录

在摩擦一阵之后,宋越再也受不了男人的□,颇有点自暴自弃地乞求道:“你……你别弄了……快……快进来……”

宋越的身体早被男人改造得彻底,此刻的身子诚实地叫嚣着,希望男人的进入。

“如你所愿。”

男人霸道地推进,巨大滚烫的物器将湿热的□撑开到了极致。

男人于情动之中,自然没有太注意宋越的眼神,但宋越却是第一次在看得见的情况下与男人行房。

男人这次选择的姿势又让宋越可以清楚地看到男人在自己□进出的场景,更是刺激了他的感官,□的收缩也更为明显。

“老天……你绝对是我的克星……”男人被宋越的□夹弄得□,便也口没遮拦起来。

身后的□更为猛烈,在如此激烈的攻势下,宋越由于姿势的缘故,却无法像往日一般搂住男人的脖颈,如浮萍般显得很是无助。

男人似乎感觉到宋越的心情,便将他的身子翻转过来,换成坐姿,让宋越跨在他的身上。

宋越的手立刻环上了男人的脖子,脸贴在男人的肩膀上。

见到如此柔顺的宋越,男人的情欲勃发,更是无法自抑。

男人有力的手捏着宋越的腰,让他的身子上下操动着。

由于体重的缘故,男人的器物进入得更深。

宋越虽然很累,但也没有像往日一样求饶。

或许,让男人偶尔尽兴一下,也没什么不好的……

07

所幸接下来的几日,男人均被政事缠身完全腾不出时间,等到深夜回宫时宋越早已睡下,遂宋越眼睛复明之事竟也这样乌龙地对付过去了,没被发现。

公文急件按照规定是必须立刻传报的,但总会有一些非急件的公文,而且这类公文还占了多数。这些公文本是呈到尚书房的,但赵廷灏考虑到多日未能陪伴宋越,便多事下了道口谕,让人将那些奏报送到寝宫中,打算回宫后边陪着宋越边看。

俗话说得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正是因为赵廷灏的多此一举,才引发了之后的那场风波。

话说那批公文里,恰好有一本史官最近编纂完成的新帝登基前后的编年史,需要待皇帝审阅之后才能归入正史。

历史上的史官均以清正著称,他们忠于史实,编写的东西也较为客观。至于最后是否能够归入正史向后世流传,则并不是完全由他们说了算。

当宋越在那叠奏章中翻到了这本史书,自然是如获至宝,即刻便翻阅起来。

史书中果然有对前骠骑将军宋越的记载。

“宋越者,国之良将也。隆成帝九年(注:此为赵宝成在位时的国号),越为骁骑都尉,从太尉卓良击胡军,取旗,显功名昌邑下。”

“隆成帝十一年,匈奴大入萧关,越用善骑射,杀首虏多,退敌五十余里。”

“越破敌奸计,奔袭匈奴王庭血洗之,胡虏数年勿再敢进犯。”

……

“越官至二品,拜为上卿,勇气闻达于世。”

“隆成帝忌其军功,欲封侯削权。越不从,于中庭击杀朝廷命官,获罪入狱。”

……

“隆成十二年,时值匈奴大举进犯,逼至潼关,情事危急。灏王上书请帝释越以抗匈,遭拒。遂持先帝遗诏,废黜隆成,内定四海,外抗匈奴。”

……

“辛未年,赵王廷灏登基,为新帝,改号景德,是为景德帝。”

……

史官文笔简练,字字沥血。

写至敏感的皇权转换过程,虽未作铺陈,但总体脉络清晰可见。

看到这些文字,宋越的脑中一片混乱。

男人曾告诉他,他是世袭封将,并未上过战场,骠骑将军之称实是虚名。

史书告诉他,男人是无法忍受隆成帝受奸啬谗言残害忠良,才篡位夺权,为的是天下苍生社稷,为的是抗击匈奴。

但脑海中的声音却在一遍遍地嘶吼着——这不是真相!不是!!

宋越头痛欲裂,如人用顿锤敲击颅顶,苦不堪言。

宋越扶着案台边缘跪下,冷汗浸透了衣襟。

眼前闪现出一幕幕塞外黄沙,幕天席地。

醒膻的血液与肢体的纷飞,战场的残酷无情。

整齐的军队行进声在他耳边轰鸣,战鼓雷动,战马的嘶啸声响彻的夜空。

他在一片混乱中看到了一个人。

那个人深陷敌军包围而从未畏惧,一身银色战甲,在玄铁军中甚是显眼。

那个人手持重逾百斤的戮天戟,横扫千军。

所过之处,无不血流成河。

感觉到眼前闪过一片黑暗,大脑仿佛一下子无法承载过多的信息,宋越知道那是自己将要昏厥的征兆。

用最后一丝清明将手边的奏折恢复原位,下一刻,宋越便倒在了案前的羊毛长垫上。

在倒下的瞬间,宋越宽长的衣袖勾住了一旁的笔洗,翠玉笔洗翻腾落地,摔出一片声响。

在门外候着的小翠听到不寻常的动静,赶紧推门入内,看到倒地的宋越,发出尖叫。

之后便是一片“兵荒马乱”。

待宋越再次清醒的时候,男人已经坐在床前,众太医也在一旁战战兢兢地侯着。

看到宋越睁开眼睛,男人即刻紧张地握住他的手。

“怎么回事,莫名其妙地怎么会晕倒?”

宋越拍拍男人的手背,示意他不必过分担心。

“不过是寻常的偏头痛,老毛病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不必大惊小怪。”

男人满脸担忧,神色憔悴了不少。

最近时值夏汛,天灾频发,本就忙得不可开交,现今宋越的身体又出现了问题,颇有雪上加霜的势头。

为了不让聪明的男人看出更多端倪,宋越佯装劳累,闭上了眼睛。

“我很累,想睡一会……”

宋越的声音中带着说不出的疲倦。

男人拉开被子,也钻了进去。

依旧是与往日一般的体温,但仿佛,已没有那样让人安心。

宋越背过身去。

“我没事,睡一睡,喝点药便好了,你可别为我误了正事。”

男人无奈,明日本想推掉安排好的日程陪着宋越,现今被宋越这么一念,刚到了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地吞回肚子里。

感受着男人炽热的体温,宋越再度进入梦乡。

可惜那梦境并非美梦,反而熟悉得让人恐惧。

梦中的画面不断跳转,一个穿着明黄龙袍的人拽着他嘶喊。

那人不是他所熟悉的赵廷灏。

龙袍?

好像是……

隆成帝?

隆成帝扯着一身囚衣的他痛斥。

隆成帝的嘴一张一合,他在说什么?在说什么?

黑暗中,一道光仿若白驹过隙,带他走过了恍若前世的人生。

刚才听不见的声音,此刻却如此清晰可闻。

“成也宋越,败也宋越!想不到我赵宝成的天下,就要覆在你的手里!”

“你可知道皇叔为了你,不惜勾结匈奴进逼潼关,只为逼我将你放出抗敌?你可知道皇叔冒了天下之大不讳,不惜扣上反贼的帽子,就为了将你劫出法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