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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妓/风似烟萝(5)

作者: 草草~/青静 阅读记录

“本来我打算将你掳回来,让你尝尝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的滋味,可惜啊可惜……”

话说到一半,原来充满煞气的眼神忽然变得□起来。

“谁知道你竟然怀了我的种,这样颠簸小孩也没掉,实在难得。”

晴天霹雳。

孟清漓声音都颤抖起来。

“你说什么?我,我怀孕了?”

想起之前腹部骇人的疼痛,□的粘腻润湿。

忽然记起被强的那晚过后,晨衣曾经给他端来一碗药,他以为是治伤的,嫌苦没喝,就给偷偷倒掉了,只给伤处摸了药了事。

可能他倒掉的,就是避孕药!

“哈哈哈——”

孟清漓大笑起来,笑到泪水都流了出来。

想不到他孟清漓,来到这个世上,什么“好事”都让他碰到了,现在竟然还怀了小孩?而且还是□了他的男人的小孩,这叫他情何以堪!

呼尔赤忽然觉得这女人是不是受刺激太大疯掉了。

孟清漓抹去眼泪。

“你怎么那么肯定我肚子里的小孩是你的?你别忘了我的身份!我可是天朝军营里的军妓!是男人都可以上的贱货!你以为只有你跟我好过?你可别自作多情给别人当爹!”

呼尔赤道:“这倒不难。上次去找过你之后,我还挺怀念你的身子的,之后又去找过你,帐里的姑娘说你上次被我搞到不能接客,已经休息很久了。你现在是一个多月的身孕,很明显就是最后那次给怀上的。”

呼尔赤的手伸入孟清漓的衣服,捏了捏孟清漓的腰。

“等你把小孩生出来,是不是我的种我自然知道。你应该求老天保佑那是我的小孩,否则我就将那孩子串了烤,然后喂你吃,你说好不好。”

这个男人竟然能微笑着说出如此残忍的话,孟清漓的身子抖个不停。

那男人将孟清漓放回床上,还给他拉了被子,便走了出去。

孟清漓两眼无神地望着帐顶,塞外的风刮得帐布呼呼作响,更增加了他内心的慌乱。

他甚至开始绝望起来。

难道他就要乖乖地给那该死的男人生孩子?他几乎可以想象得到,就算他生的小孩是那男人的种,等小孩出生之后,自己也不会有什么好光景。那男人在乎的明显只是他肚子里的孩子。

难道他就这样认命?

他不甘心!

孟清漓所不知道的是,呼尔赤之所以那么紧张他肚子里的孩子,是有原因的。

匈奴以游牧为生,之前曾一度处于分裂混战的局面。呼尔赤所在的伦葛朗一族,最后以武力统一了匈奴,建立起强大的奴隶制皇权专政。伦葛朗一族的祖先传说是人与白虎□所产的后代,族里一代人只有一个男婴能继承这种血统,也只有生下来就有金褐不同色的眸子的人,才是将来能继承大业的一族之长。

以前也曾有过因为妇女流产而导致继承人缺位的情况,只要某一代人中没有出现异瞳的继承人,那代人必会遭遇天灾或是战乱,几次都险些惨遭灭族。

所以伦葛朗一族坚信这个神话,正是因为这个传统,族人对皇室继承血脉的重视,已经到了执着的地步。

其实呼尔赤对孟清漓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没有任何怀疑的。

他身居高位,从来不缺女人,后宫中的女人已经给他诞下了三子二女,可惜都没有异瞳的男婴。所以他不能冒那么大的险,让下一代唯一的继承人缺位。

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孟清漓的救星,可惜孟清漓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他只是觉得,即使灵魂在一个女人的身体里,但他还是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心安理得给另一个男人生孩子。

闭上双眼,抓着被子的手指微微泛白。

与其活得那么痛苦,就是死了又有何妨呢!而且自己也不是没有“死”过。

登山时候的雪崩已经让他经历了一次,虽然他很珍惜生命,但现在这些对他来说似乎已经没有意义。

仿佛下了决心一般,孟清漓想,就是死,也不会让那男人好过!

07

既然下了决心,孟清漓觉得最好就是先让肚子里的孩子流掉。

但是他帐里很多侍女守着,做什么都被紧密监视。

他越发觉得呼尔赤对肚子里小孩的重视。

于是等他有力气站起来的时候,他便趁侍女们不注意便原地做跳绳动作,因为他听说剧烈运动可以导致流产。

可惜他的怪异举动没过多久便被发现并和制止。

呼尔赤一连怒气地走进帐来。

看到四肢被柔软的丝缎固定在床上的孟清漓,“你这臭娘们别给脸不要脸!你别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

孟清漓嗤笑一声:“你最好现在就把我整死,反正你不整死我我也会先整死你儿子再死!”

“你!”呼尔赤扬起手,但还是控制住了脾气没有打下去。

孟清漓小小地失望了一下,觉得他要是打下来,搞不好就能实现让他亲手杀死他儿子的愿望。

“哼,看你把小孩生下来之后我怎么整治你。”

呼尔赤的眼神让孟清漓想起他被掳回来那天,那被斩断而飞出去的马头。

胳膊崴不过大腿……

孟清漓叹了口气。

何必折磨自己。

想着就打算咬舌了结自己。

呼尔赤快他一步捏住了他的下颌。

孟清漓用清亮的眼眸瞪着呼尔赤。

呼尔赤心神一动。

“你就这么不愿意给我生孩子?”呼尔赤开始感觉到孟清漓的刚烈,转变了战术。

“之前说的也有吓唬你的成分,等你把孩子生下来,是男是女都好,你都是孩子亲娘,我定会给你个名分,好好待你。”

皮鞭加糖果政策。

孟清漓道:“我既然宁愿死也不给你生小孩,难道你就认为我是为了你给的那些小恩小惠?”

“那你到底想要什么?”

“哼。”孟清漓撇过脸去,“我也不要什么,我就想看你难过,你越紧张,我就越想你的小孩死掉!这种肮脏的孩子,不要也罢!”

“你!”

这次呼尔赤是动了真火,很久没有人能撩起他的怒气。想不到这个孱弱的女人,竟然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他的底线。

呼尔赤眼神一转,也没再继续纠缠,只是吩咐下去看好孟清漓,防止她再自杀。

“我就不信找不到你屈服的方法!”呼尔赤临走前丢下一句话。

孟清漓只觉得好笑,一个人存心想死,难道还死不成?

于是他开始拒绝进食。

当天下午,他的帐外就传来一片凄惨的哭叫声。

忽然便心悸起来,想到呼尔赤那晚临走时搁下的狠话,一阵慌乱。

接着一队女人赤身□,被捆在一起推进帐中。

孟清漓定眼一看,竟是红帐里的姐妹。

她们□泛红,显然是遭到了粗暴的侵犯。

女人们看到孟清漓,都哭叫着救命。

孟清漓顿时头脑一片空白。

呼尔赤走进来,脸上不带任何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