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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总是在撩我(90)+番外

“不说话?”乔亦柔掀眸看他一眼,她空下的手攀住他腰,抓着他衣裳借力撑起乏力的上半身。

撩者无意,被撩者哪能安然处之,她小手到处煽风点火,齐毓玠未完全熄灭的欲望瞬间燎原,他低头,想她方才也没拒绝,若他继续亲下去,或许她就呆呆傻傻的缴械投降了?

想得挺美,刚凑过去,就被她一巴掌给拍走了。

倒没怎么用力,不疼,就是挺没尊严。齐毓玠有些恼了!他是吃苦长大的孩子,可也高高在上了几年,自认对她好得都没原则了,怎么就不能得到点有尊严的对待?

“你好看我才下手那么轻。”

齐毓玠:“……”她说得理直气壮,他突然就不知道该怎么生气下去!算了吧,当然是选择原谅她!

“不是不贪恋美色?”

“你难道见到好看的不会生出些恻隐之心?”乔亦柔艰难地直起腰,她说起话来全是酒气,自己都嫌弃自己。

“跟你说真的。”齐毓玠低眉望着她皱着的小脸,“方才的话并非玩笑,朕会对你好!”

乔亦柔“哦”了声,半晌,她平静地昂头,对上他双眸,忽的一笑,眼泪珠子却猝不及防的一颗颗掉了下来……

戛然怔住。

齐毓玠张了张嘴,却不知说什么。

“我看起来是不是很好骗?看起来是不是很好欺负?”

齐毓玠摇头。这一摇,人哭得更凶了,他亡羊补牢地颔首,又挨了轻轻一巴掌。

“没关系,欺负就欺负,我忍习惯了,好骗就好骗,反正什么都骗不走……”

“怎么欺负骗你了?”齐毓玠特想把袖子撸起来,胸膛衣裳扯开,那还叫忍呢?她不忍的时候他是不是立即要去阎王府报道?可她哭得眼角通红,眼泪如决堤的河水,仿佛没有尽头一般,还怎么冲她发脾气?算了吧,当然是选择哄哄她,“别哭了,你要撒气是不是?这亭子给你拆了,要不,您再来一巴掌,轻点儿啊,主要是担心你手疼!”齐毓玠将右脸战战兢兢凑过去,颇有些状似扼腕的壮烈感。

扭过头,乔亦柔吸了吸鼻子,陡然闷声转移话题,凉凉道,“你知道我娘怎么死的么?”

齐毓玠下意识点头,不知她怎么突然提起这些往事,难道他灌了她太多酒?惹她伤心了?

“我娘多好欺负啊!”她攥住他的手慢慢松开,转身匍匐在桌上,自言自语继续道,“我娘也很好骗!所以连命都搭了进去,她临终前跟我说,以后长大了嫁人了要学着软糯些,男人都喜欢需要保护的柔弱女子!”唇中溢出一声轻笑,乔亦柔揉了揉太阳穴,“她临死都在教我怎么博得男人宠爱呢!不过我跟她不一样,男人嘛!”

不屑地撑起额头,她侧眸望向他,突然歪歪扭扭朝他扑了过来。

齐毓玠搂住她,顿时满怀温软,他摸了摸她长发,将她抱在膝上,用指腹去擦拭她脸颊上的眼泪。

目光蓦地撞到一起,齐毓玠动作顿了顿。

她眸子被泪水洗过,更清更亮!

双手环住他脖颈,乔亦柔朝他蹭了蹭,额头贴在他下颔处,她主动亲他嘴角,蜻蜓点水一下,挪开,附在他耳畔软声道,“我把我的心给你了,你是不是就只喜欢我一个人?以后都宠着我,遇到危险时不会因为我很厉害就抛下我,不会再多看别的女子一眼,不会出了事就嫌弃我不懂规矩除了一身蛮力什么都不会,你这些做得到?”

齐毓玠望入她眼睛深处,沉默了会儿,“做得到。”

“那我给你生个孩子吧……”

眸中晃过一丝意外,齐毓玠怔了会儿,他说不清心底感受,隐隐约约有些不对劲。

可她的话太过动听,那些喜悦都不由自主地从身体毛孔里渗出来,他全身僵麻,缓了片刻后只想吻住她,狠狠吻下去……

他好像比想象中稍微在意她一点,但从未想过唯一专一这种事,只是他这毛病,怕也很难遇到投契的女人,所以答应她又有何妨?

捧住她脸,齐毓玠俯首。

刚要触碰到她唇,耳边蓦地响起一串轻笑声。

“你看,这些话说起来多简单!”她眼睛都笑弯了,“男人也常常这样许诺嘛,这辈子我都只待你好别的女人都不如你重要之类,反正说说而已,我也可以说啊!”

乔亦柔反捧住他脸,眼睛里流淌着星光,粉唇翕合,“我喜欢你!”

一动不动,齐毓玠望着她,神情凝滞。

缄默中,她咕哝了几句,他没听清,直至她似乎又想从他怀里钻出去,齐毓玠陡然回了神,他伸出僵硬的手将她脑袋摁回去。

挣扎了会儿,她便老实了,倒在他怀中呼吸逐渐匀称……

月至当空,湖水静谧。

齐毓玠待了会儿,点燃信号烟花。

不过须臾,小太监们划着小船来接,齐毓玠抱起熟睡的她,乘船离去。

第57章

一夜酣睡至天明。

阳光刺目, 乔亦柔揉着生疼的太阳穴睁开惺忪双眼,愣了会儿,掀被下榻。

她有气无力朝外唤,“杏春,梅秋, 水……”

“诶,娘娘!”帘外响起梅秋应和声,她端着托盘抬手拨开珠帘,“叮当”清脆声中含笑走来, “这是陛下让御膳房备着的, 早早送来后奴婢一直温着。”

颔首,乔亦柔接过小碗, 一口将醒酒汤饮下, 余光无意朝水漏中一瞥, 登时大惊, 神色仓皇道,“错过去慈宁宫请安的时辰了,完了完了,怎么没叫醒我?”

“娘娘!”哭笑不得的加快语速, 梅秋拉住她,“陛下让您好好休息,他已经差人到太后那儿打了招呼,没事的!”

原来如此。

乔亦柔将空碗递给她,皱眉道, “昨晚我怎么回来的?”

“陛下抱您回来的!”面颊染上一层绯色,梅秋抬袖掩了掩嘴,笑得像足了偷腥的猫。

乔亦柔无语,她都还没脸红呢她怎么倒羞起来了?

打水洗漱,乔亦柔用面巾冰敷隐隐作痛的额头,努力回忆昨晚去往湖中亭的琐事,她貌似喝多了,那酒中沉着荷香,品起来格外爽口,所以就醉了?

蓦地生出些忧虑,她只好拐弯抹角找梅秋打听,“昨儿夜里,陛下当真抱着我回来的?”

“对呀,一路抱上榻呢!还给您亲自褪了鞋,并且嘱咐奴婢们好生守着娘娘,以免夜里渴了难受了或者着凉了,真是体贴至极!”

哦……

给她脱鞋啊?那证明他手脚还挺利索,也就是说她大抵没酒后发疯将他给伤着咯?

终于满意,乔亦柔坐下用早膳,粥是清粥,米粒绵绸,但奇怪的是味道并不寡淡,夹杂着难以形容的鲜香,竟赛过鲍鱼燕窝。

“娘娘,这粥李总管亲自端来的,是御膳房专门给陛下备的早膳,补气养身,特别损耗食材与时间,娘娘……”梅秋比杏春活泼,她眼睛透着亮光,咬唇微微压低嗓音,“娘娘,陛下这么宠您,您又争气,前段儿时间还打败了旒国那个萨克顶,算是大大的功劳一件,陛下他、他就没说过要赏您点儿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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