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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同人)禁武令(38)

“比起我来,你更像你母亲,不管是相貌,还是性格。”

万里长空抬起头,看着男子,也就是他这个身体的父亲。

他只是静静的看着男子,并不开口,万里长空在等他开口。

“帝王无情,这句话,你应该比我更了解,但是你母亲,是我最爱的女子,我给她这块玉玦,便是表示你才是我这江山的继承人。”

“我不记得她了,不过我想她应该是个好母亲。”万里长空的确不记得这具身体的母亲,因为他根本没有这具身体的记忆。

“她是一个很美丽的女子。”消瘦的中年男子嘴角微微勾起,脸上带起了一丝很温和的笑。

万里长空沉默的听着这些细琐的回忆,若一个男子用这种带着微笑的脸,说一个女子美丽,便是,这个女子真的在这个男子心中近乎完美。

“你要说什么?”

万里长空淡淡地闭起眼帘,问道。

他的手握紧了手中的玉玦,他从没有见过这个男人这个样子。

很出乎意外。

看来,这个男人,真的很爱这个身体的母亲。

“你没死,我很高兴。”

男子脸上露出了笑容,很温和,带着对亡妻的回忆的微笑。

万里长空冷着脸,闭目沉默了一下。

然后开口:“你快死了。”

听到万里长空的话,男子微微一愣,然后沉默。

万里长空看着男子,一字一顿,继续说道:“你对我说这么多,让我有一种你在交代后事的感觉。”

男子微微摇头,被黑暗隐住的面容上闪过一丝寒色,却语气轻松的开口。

“我的身体没有问题,不过你这一头的白发……”

--> 作者有话要说:嗯哪……有人要保养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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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视(抓虫)

万里长空左手挑起颈边的一缕白发,在男子的注视之下,细看了一会手中的白发,觉得这实在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便放下手,任长发披散在胸前。

“余毒已清,无碍。”

万里长空眼睫微微颤动,另一只握着玉玦的手轻轻握紧了玉玦,白皙的手完全覆住玉,将其牢牢的攥在手心中。

中毒之后的生活,是万里长空最喜欢的生活,无拘无束,什么都不用想。

可惜这种生活,终究只能成为记忆之中最美好的回忆。

万里长空放不下的东西便是责任。

既然已经在这皇宫之中,生活了那么多年,已经占据了这个身体的身份,万里长空怎么可能一点也不去理会这个身体所带来的责任。

特别是亲眼看到了这个真实而古老社会的残忍与愚昧之后。

眼角的余光扫过一旁圆桌上静静放着的书本。

摊开的书上凌厉的字体带着一种寒气。

万里长空轻轻皱眉,他很明白,那种生活,终究不可能是万里长空的生活。

或许正是因为明白,所以万里长空才会分外留恋这种生活。

男子仔细在黑暗中观察着万里长空平静的面容,虽然觉得那头白色的长发有些刺眼,但是还是没能从万里长空白皙的面容上找出一丝病容。

“当时一定凶险万分吧!”

男子包含关心的话语,让万里长空微微一愣,万里长空抬起头看着男子。

他也算认识这位父亲七年了,当时却也没有看过这位除了父亲还有这帝王身份的男子这样关心的语气。

男子看着万里长空的白发,说道:“虽然我对你一直以来,并不怎么亲近,但是你的行为作风我一直是知道的,若不是,真的认为无药可救,你是绝对不会离开京城的。”

脑中闪过一道灵感,万里长空微微有些明白了,那天出乎意料简单的出城应该有这位父亲的影响,但是为何承洐利用皇后的手段居然可以瞒过这个男子呢?

从万里长空眼中看出来他的疑惑,男子低着头,任黑暗掩住他嘴角的一丝苦笑。

“我和皇后打了赌,若是你能生还,便立你为太子。”

听到这句话,万里长空眼中寒光一闪,冷冷地看着坐于黑暗中的男子。

这是一个不公平的赌约。

身为天子,若不是被皇后逼迫,怎么会立下这种赌约呢?

从万里长空的目光中明白了什么,皇帝沉默良久,才开口。

“五城兵马司一直是皇后家族的人,前段时间五城兵马司总指挥意外去世,皇后那边并没有合适的人选……”

所以便想得到这个位置,万里长空冰寒的目光微微闪动,这个男子如此在乎这个位置,也似乎说明着什么。京城中并没有多少兵马,除了御林军剩下的便只有这五城兵马司了。

御林军直属于天子,但是多年未出动,虽然装备优良,但是其战斗力并不强。

五城兵马司也是,其虽然属于军队,但是归属于顺天府,一般情况下只是在维持着京城的治安,根本没有经历过大规模的战斗。

这个男子如此集中的掌控着兵权到底是为了什么?

万里长空不敢想。

握着玉玦的手已经发白了,如玉般白皙的手上隐约可见因用力而产生的青筋。

万里长空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是却又不知道如何怎么说。

……………………………………分界线……………………………………

西门吹雪站在屋外。

老者看到那封信后,果然安心开始修养起来,只是还是闲不住,总是会研制一些草药。

现在屋外摆满了架子,上面放整齐地摆放着草药。

连空气中弥漫着的都是草药的气味。

风吹起,西门吹雪目光一冷,然后低垂着眼帘。

依然是那样一动不动的站着,不过西门吹雪握剑的手紧了一些。

屋外有一颗很大的树,吹起,树叶的影子闪动着。

婆娑的树影下,几抹黑色的影子沉默不变。

这些人都是很有耐心的人,看到西门吹雪手里拿着剑,一副沉稳如山的样子,便不敢以年龄判断这位少年,所以他们只是在窥视着。

一点也不着急,因为在他们之后不久还会有人前来增援。

终于,西门吹雪的手动了一下,握着剑鞘的手稍一用力,剑身出鞘,剑光冷的刺目,另一只手握住剑鞘,迅速出剑,迅如雷霆。

宛如一泓秋水凝结的剑身边缘多了一条红线,红线向下褪去,凝成了几滴血珠,西门吹雪横剑于胸前,轻轻吹散了剑身上的血珠,剑有如往日一样,看上去似乎根本不曾染血。

只有地上暗红色的几滴血迹,似乎在证明那几个人的逝去。

西门吹雪收剑回鞘,转身,正想走进屋内便看到了老者站在门口。

这一点也不奇怪,老者的武功本来就高强,西门吹雪在屋外杀人,根本不可能逃过老者的感知。

老者的目光扫过那几具逐渐失温的尸体,开口问西门吹雪。

“知道是何人吗?”

老者一直治病救人在江湖上并没有很多的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