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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坑死顺治爷(9)+番外

福临见她说的真挚,侧头再瞅一眼那边上立着的两雪人,另只手覆上去包住娜木钟的冰凉的手背,突而眉一扬,坏笑着道,“皇后堆两个雪人就想把朕的心给赢回去,这天底下哪里有这么便宜讨巧的事儿?有的话还请皇后告诉朕,朕也想着试试才好!”

早前的一堆儿奴才见两人气氛桃红,已经非常有眼色的自行遁了。如今这一片儿角落里,就这神色各异的两人。

娜木钟脸色瞬息僵了,前一刻还波涛汹涌的等着这男人风花雪月的来一段表白,熟知,竟是个这么的结果?我去……

看着顺治那张得瑟的脸,真是胸口痛!她巴巴上赶着孤注一掷,抛却了面子里子儿,却没捞到个成效出来,完了,日后这货势必更加蹬鼻子上脸,那她的任务待怎的?

苦哈哈的衰着一张脸,娜木钟心底一横,得,反正面子里子儿都没了,也不在乎多留一点节操了,她破罐子破摔的扭了扭身子,紧紧晃了晃顺治的双手,撒娇哼哼,“哎唷皇上,您捂着心窝儿再好生想想,臣妾恁多好处,您就当真一点儿都不动心?”

福临顺着她话儿正正脸色,“那朕再琢磨琢磨?”

“对的对的,您再好生的琢磨琢磨!”娜木钟忙不迭的嗰嘣点头,饱含希冀的目光。

福临松开握着娜木钟的手,忒作的咳嗽两嗓子,拧眉摆出一副威慑的模子,单手负背,厉声道,“好你个娜木钟,睁眼瞧瞧你这德性,哪儿还有一点皇后的矜持和容德,还敢质疑朕的话?还巴巴献媚的邀宠?再这样儿朕就办了你!”语罢,抬脚趾高气昂的走了,顺当的抽走了娜木钟手里的油纸伞。

走了三两步儿,一转头顿住,眉一挑,脸上可疑的染上一抹浅浅的红晕,“你傻了?还不跟上来?”

这当头,雪花又落得比原先大了。娜木钟站在原地,染了一身子白雪,被顺治指指点点训得一愣一愣儿的,转了个弯才想明白,感情就还是不喜欢她的意思呗!她哀怨的眨巴了下眼睛,愁!

又见顺治抖着嗓子叫她跟上去,心里更不是滋味,其实他是有点感觉的吧?当时穿越时也没闹明白到底怎么算任务成功?是对方嘴里说爱她还是心里头已经爱上她?还是两者都要同步实现了才算成功?

前边儿顺治重拾脚步往前迈了两步,她心里烦闷,再加上雪花密密集集,抬脚就往地上厚厚的积雪上踢。

怒气有多大力气有多大,那地上的白雪霎时被糟蹋的往前四溅,慢条斯理行路顺便等娜木钟追上来的顺治自然不能幸免,腿和鞋跟上被拢了一圈雪团。

娜木钟自然又被耳提面命的训了一顿。

灰溜溜的回钟粹宫,床上滚了一遭,她重拾信心,再努力努力,顺治这小样儿铁定手到擒来。

于是,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新年伊始,皇宫十分喜庆,娜木钟仍旧保持着日日到养心殿报到的步奏,风雪无阻!基本上都是早八时去,晚八时归。

旁的不说,单论那儿的晚膳和夜宵点心就十分衬娜木钟的意,哪怕顺治拿乔,或者哪根筋儿不对头不见她,她也巴巴的在西间暖阁里窝的很开心。听太监们聊聊宫里头稀奇古怪的事儿,饭点就到了。乐滋滋的享用完了丰盛的晚膳,再听太监们唠唠嗑儿,得,咱可以继续叫夜宵甜点了!

除了莲娟儿一日比一日的脸黑状态,一切都算不错。

年二十五至二十九,二品以上的朝廷官员福晋命妇都要按例进宫,宫里头的后妃都要作为主人招待她们。

孝庄在宁寿宫见了格格福晋们后,一大拨儿女子都领太后命去裁衣裳去了。这后头几日还是要继续到宁寿宫随侍的,一到规定的点,大家就挨着牌儿把裁好的衣裳交上去给太后过目检验。

二十八二十九就相当于现代的自由活动,不过活动地点在划好的圈子里才成。太后和年长去台子观戏,年轻一辈儿有摇摊的,有推牌九的,有拈升官图的……不爱闹腾性子喜静的趁人不察,也有挨墙靠壁儿的溜回去的。

娜木钟是孝庄侄女儿,如今更是转变身份成了婆媳,太后那自然待她愈加亲热,再一听下边儿的奴才们嚼舌头,对皇上皇后如今的形势可是了如指掌,心里更可乐了!就指望着快点抱孙子。

之前有次娜木钟去宁寿宫请安,孝庄就拉着她的手坐在榻上,食指点点她额头,嗔道,“可算开了窍儿,你两以前那水火形势,哀家瞅着心窝里都疼,手心手背都是肉,得,如今哀家可算是能日日睡个安稳觉!”

孝庄本尊看起来雍容大度,娜木钟就算是个历史废也还是久闻她大名的,这种女人经历了太多,啥事儿自然也就看得通透。

这几日,皇上忙皇后也忙,大家都忙,娜木钟没什么机会去见顺治,瞅见一堆儿福晋的时候倒下了心思,她在找一个人,也就是未来的董鄂妃!但一摞儿一摞儿的福晋当中却没瞧见,娜木钟在心里嘀咕,难不成还没嫁给博果尔?

若是在历史上闻名的董鄂妃上场前搞定顺治,那就不能更赞了,万一倒霉催的撞上这茬,娜木钟只能心碎一地!

万众期待中,喜庆的大年算是过去,三十一过,又热闹了十几天,除开公开场合必须的帝后和谐之外,两人没甚讲私话的机会,娜木钟吃好喝好玩好,暂时也没以前那么把顺治当一回事儿,这人吧还不就那样?你巴赶着蹭过去,人拿你是根狗尾巴草,你长点出息不绕着他转圈儿时,人一回想起你的种种好来,嘿,就麻溜儿的杵过来套近乎了。

娜木钟这日规规矩矩陪太后用晚膳,顺带唠了好半会子嗑儿,这才纯熟的踩着花盆底晃悠着小碎步回钟粹宫,前脚一踏进殿门,小宫女儿就急急跑过来蹲身行礼,道,“哟,主子,万岁爷都等了您半个多时辰了,听您去了宁寿宫也没使奴才去传,眼下正坐着品茶呢!”

这宫女儿说话向来语气急,娜木钟听完,稀奇的抬了抬眼皮儿,唷,顺治这是今儿心情好还是念起她的好处来了?抿着嘴笑了片刻,娜木钟心情顿时万分可乐!果然才说到冷他一段儿时间,指不定就稀罕她了。结果这话居然这么快就兑了现,啧啧啧!

摆好架儿端着行过去,娜木钟端庄的福身请安。

顺治右手拨了拨青花瓷茶盖儿,白气氤氲中凉凉瞧了她一眼,从鼻子里冷哼一小声,拧不拉几的吐出几个字儿,“皇后近来忙得很吶!”

娜木钟忽略那股嘲讽味儿,哈着脸连连谦虚,“哪里哪里,臣妾忙得都是些琐碎事儿,哪及得上万岁爷半分?”

“就你还想抵得上朕半分?”顺治一松手,茶盖儿“吧唧”摔回在茶杯上,“叮”一声十分清脆!

得,这货又开始傲娇了……

绞了绞手里头的帕子,娜木钟略扫他一眼,顺治表情挺严肃,时不时横着不屑地睨她一眼,装得煞有其事的。但娜木钟还不明白他心里头盘算着什么么?得,还不就故意拿她寻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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