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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女配的品德(17)

“站住——”

“你们站住。”

“北屿,我们夫妻两的事用不着你一个外人插手。”

周定铭迅速从地上爬起,瞪着两人亲密的背影吼道。

脚步渐缓,李雪釉蓦地驻足,轻飘飘睨了眼身后男人:“可对我来说,你连外人都不如。”

周定铭:“……”

回到酒店,李雪釉没有搭理身后的陈北屿,直接进了房间。

属于原主的悲哀影响了这具躯体,所以李雪釉现在的心情很丧,丧到了极点。

上一世的原主根本不想离婚。

可周定铭铁了心,他既想离婚,又不想分给原主偌大财产,所以没少花费脑筋,变着花样转移钱财。

沈青青更是挺着微拢的小腹在她面前哭哭啼啼,祈求她看在未出世的孩子份上,把周定铭让给她。

原主怒极攻心,根本没察觉沈青青是故意刺激她。

沈青青表面楚楚可怜,其实每句话每个词都是耀武扬威。

尤其周定铭赶来时,沈青青自导自演,让他误以为拿着剪刀的原主想杀了沈青青。

抢斗中,原主半是真想杀了他们半是气糊涂的将剪刀狠狠刺入周定铭胸膛。

要么面临起诉进牢房,要么和解离婚净身出户。

这是受伤躺在医院的周定铭给原主的两个选择。

男人啊,真狠起来,连地狱里的恶魔都怕!

冷冷盯着酒店窗外那片火红与金黄交融的枫林,李雪釉蓦地勾了下唇。

就算这次周定铭不想离婚又怎样?

属于原主的那份财产她必须拿到,婚也必须离。

第15章 禁欲系小叔子15

翌日早,陈北屿踌躇着敲响隔壁房间。

等了半晌,并没有人应声或是开门。

她不想见他?

陈北屿自嘲一笑,正欲转身,忽然想到什么,面色骤变。

搭乘电梯匆匆来到前台。

几番询问,果然,李雪釉人已经走了,天没亮她就这么悄无声息地独自离开了J国。

陈北屿神色荒凉,失魂落魄般上楼收拾行李。

清早的J国首都雾气很重,那片枫红枫黄隐约可见。

陈北屿捂着隐隐作痛的胸口,拢着忧愁的眉眼静静望向窗外。

景尤在,身边的人却不见踪迹。

再联想到他们一同来J国时的快乐心情,陈北屿埋下头,右手握拳,用力锤了锤剧烈疼痛的心口……

李雪釉飞机落地的时间正好是华国凌晨。

她没有回家,也没有去公寓。

在酒店落脚,李雪釉立即联系在离婚方面很有权威的黄律师,咨询相关知识点。

眼下情况,让周定铭离婚绝对不可能。

就算离,他需要时间将名下财产悄悄转移。

哪怕起诉,第一次离婚的夫妻只要其中一方不同意,法院也很难判决离婚。必须等待六个月的缓和期,之后再起诉判决。

她不想再等下去。

任务进度已经攀升到百分之五十,只要再加把劲,就能成功完成任务。

等六个月,黄花菜都凉了,途中也可能会生变故。

阖上电脑,李雪釉躺在床上闭目小憩。

没过多久,枕边电话突然响起。

猛地惊醒,李雪釉捞起手机,瞥了眼屏幕上的来电显示。

是她娘家家里的座机。

弯唇好笑,李雪釉直接给挂了。

继续响,继续挂。

终于,手机安静下来。

消停不到两分钟,一条长长的简讯发送过来。

李雪釉本不想看,但还是拿起手机,漫不经心扫了两眼。

无非是家人劝她看在钱的份儿上别离婚,想开点之类。

家里那么早就知道,无非是周定铭通风报信,故意让他们帮着规劝。

老公和闺蜜出轨,上一世原主的父母亲哥就不同意离婚,这一次依然不会愿意。

其实原主真的挺惨的。

虽然她外表强悍,家里却重男轻女,考上985都差点念不了。

后来跟周定铭结婚,事业蒸蒸日上,年纪轻轻就当成了豪门贵妇,没少贴补娘家。

正因为这事儿,婆婆对她诸多不满,还总怨她不肯生孩子。

其实哪是不想生?是周定铭回家的时间越来越少,更别提同房了。

将手机关机,李雪釉辗转翻了个身,逐渐睡着。

一觉醒来,天已黑透。

李雪釉揉了揉眉心,开始整理她与周定铭旗下的夫妻共同财产。

但集团太大,很多业务她都搞不清楚。

系统003不解道:“其实我们只要完成任务就好,为什么你那么斤斤计较?把钱财要回来又能怎么样?你也没机会享受。”

“你不懂。”李雪釉扯唇,“这是我做人的基本底线,别人的东西我不稀罕,属于我的只要我不愿意,别人也休想拿走。你想想,原来的李雪釉该有多生气,死了灵魂都盘旋不散不肯投胎。既然我现在是她,在尽量遵循她个人人设的同时,我也是我自己,我有我做人的品格和要求。”

气氛沉默。

系统003觉得她烦的同时,竟又有些觉得她很酷。

凡世间那么多人,这就是挑中她来帮助那些宿主们完成心愿的原因吗?

翻看了些资料,李雪釉不得不放弃。

这些年原主半主动半被动地沦为家庭主妇,集团里没安插什么信得过的人脉,一手遮天的周定铭想要做手脚,很简单。

电话开机不多久,周定铭电话就打了过来。

一直退避不是办法,李雪釉直接划开接听建。

“雪釉,我觉得你需要冷静,我给你几天时间考虑,或者更久,我可以等你。”

“如果我坚持离婚呢?”

“你不会的,我比你更了解你自己,你只是在气头上。”

“是吗?”李雪釉轻笑,眼眸蓦地深邃,“人总会变的。”

对面顿了顿,突然变得有些歇斯底里:“你最近这段时间究竟怎么了?我搞不懂你突然就像变了个人,你以前不这样,雪釉,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你真的说放弃就放弃?”

“放弃的是你,从来不是我,离婚协议书你若不肯签,我就起诉。”

挂断电话,李雪釉突然觉得疲惫。

瞧,有些男人总是这副德行。

明明错在自身,非要推诿到女方身上,好似很委屈做了很大让步似的。

没隔几天,李雪釉将签了字的离婚协议书寄去周定铭那儿,却石沉大海渺无音讯。

除了李雪釉娘家家人的频繁来电,几日后,周定铭父母也从海城特地赶了过来。

两位老人尤其周母,他们对李雪釉说不上太满意,可也不想儿子离婚。

“北屿啊!”周老太太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望向身旁沉默寡言的高挺男人,“他们到底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闹到要离婚?”

陈北屿搀老太太上车:“是大哥的错。”

“他,外面有人了?”周老太太一语成谶。

“嗯。”

两老长吁短叹。

陈北屿将二位老人从机场送回周定铭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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