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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八零追糙汉(915)+番外

肯定是最近缠着他的那个吸土姐!

抛开人品和坐地吸土的属性不说,只看颜值,这个吸土姐的确很漂亮。

再历任对于敬亭有意思的女人里,绝对是蝎子粑粑独一份。

五官生的金珠玉貌锦绣娇容,衣品虽然差了些,妆也画的俗气,双重减分的情况下,还能看出是美人,这就很厉害了。

穗子越看,眼里的笑意就越深。

看两眼璩主任,又看几眼自己男人,然后满意点头,欣慰脸。

于敬亭在边上简直要吐血,气得用手推推穗子,这小娘们寻思什么呢,这满脸的“吾家有儿初长成”是怎么回事!

之前喜欢于敬亭的女人也不少,大多都是歪瓜裂枣。

现在有这么个漂亮女人被他迷得死去活来,说明他个人魅力提升了嘛,吸引的人档次都不一样了呢,穗子作为陪着他成长见证他一路走来的原配,多少有些欣慰么。

穗子疯狂用眼神向于敬亭表明她的老母亲欣慰脸,结果于敬亭更郁闷了。

鬼才想要这么该死的魅力,hetui!

夫妻俩在这眉来眼去的,璩主任憋不住气,打破沉默。

“我常听于老板说起你呢,果然是秀外慧中的才女。”

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原配,偏偏还是笑着说的,摆明了想在穗子和于敬亭之间埋雷。

穗子就跟听不出对方挑衅似的,笑呵呵地点头。

“你怎么不说话呀?”璩主任挑衅的口干舌燥,穗子一句不说,她有点急。

穗子比比自己的嗓子,她也想说呀,可是说不出来。

本想在车上安静地给这俩人播放个背景乐,她男人不干,非得拽她下来,她这被迫营业的原配,也很无奈呢。

“你难道是——哑巴?”璩主任眼睛亮起来了。

“哑个屁——”于敬亭刚想骂,穗子的小皮鞋使劲地踩他脚,不让他说。

她自己则是拼命点头,误导璩主任自己就是个语言障碍者。

趁着璩主任不注意,穗子的小手背对着璩主任,在她的自行车坐垫上一通抚摸。

璩主任瞬间优越感炸裂,腰杆都拔起来了。

“原来你是个残疾人啊,怪不得于老板总是那么严肃,哎呀你看我这张嘴,没刺激到你吧?”璩主任的快乐都掩饰不住了,肉眼可见的嘴角上翘。

穗子用嘴型无声地说:“傻×。他严肃是膈应你这个大苍蝇。”

璩主任收敛笑意,她怎么觉得,穗子骂她?

这一长串唇语她是看不懂的,可是开头那口型,像是骂她?

“我媳妇说,你好。”于敬亭翻译。

穗子点头,又用口型无声地说:“大花痴。”

“她说很高兴认识你,你可真是个大美女,无人能超越,能上九天揽月能下五洋捉鳖。”于敬亭继续翻译。

“???”璩主任一头问号,长句短翻译,短句长翻译,越翻译她越迷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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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8章 画圈的艺术(感谢蜀月儿+更)

穗子骂上瘾了,站在那开始无声地背诵起她苦修多年的骂人语录。

璩主任只看眼前的这“哑巴”嘴唇越动越快,虽然中间说了什么她看不懂,但是,开头的称呼,怎么看怎么像是“傻×”。

穗子玩的开心,于敬亭却是不高兴了,替她紧了紧衣领,一把抓起她的手。

“怎么手冰冰凉的?冻坏了是想让我心疼死?”

说完看穗子那顽皮的样子,气得低头在她唇上咬了口。

边上的璩主任瞬间眼睛就瞪大了。

于敬亭是个从不管别人想法的,他想亲,就亲了。

垂眸一看,差点气死。

怀里的女人嘴还跟他贴着,却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身后的璩主任,似乎很欣赏人家的表情似的。

于敬亭气的,直接把这个坏女人的嘴撬开了。

璩主任的眼睛又大了一点,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人家对面那俩,已经不是简单的蜻蜓点水了,看那个激烈程度,那是已经舌吻了吧?

璩主任开始呼吸不畅,脑瓜子都开始发木了。

气到眼睁睁看着于敬亭搂着穗子离开,甚至连寒暄都气忘了。

车上的明天会更好还在唱着,于敬亭随手一按,甜出糖浆的《甜蜜蜜》旋律在车里响起。

小夫妻对视一眼,配上这背景乐,无比的和谐。

璩主任气得攥拳,当着她的面亲她看上的男人,这个“糟糠贱内”是诚心的吧?

“呵,再好看又如何,还不是个小哑巴?”

璩主任此刻是又气又爽,她觉得穗子既然是“残疾人”,那她睡到于敬亭,也是早晚的事儿。

许是对于敬亭的渴望太过,以至于她没检查自行车坐垫,直接骑车离开。

车上,穗子把兜里的手帕拿出来。

仔细地擦拭着摸过车座的手。

虽然掌心上的糖浆都被蹭在璩主任的车座上了,可是掌心残存的黏腻感还是让穗子都起嘴。

可惜给孩子们买的糖稀了,都送给璩主任了......

“还算你有点当人媳妇的自觉。”于敬亭看穗子擦手,又看到她把装着糖稀的空盒扔废纸篓,这才消了气。

穗子刚把车开到前面,看到有卖糖稀的就买了些,折回来想接他,刚好欣赏到了这出大戏。

花痴有意,勐男无情。

糖稀蹭裤子上,能不能洗得掉且不说,凝固后跟裤子在一起都能拉丝。

穗子想到璩主任还穿了条白色裤子,笑得越发开心了。

也算是给她家倍儿有男德的爷们出了口气了。

“草,真想一脚给她卷护城河去。”

于敬亭忍不住骂道,这股邪火又蔓延到穗子身上,对她抱怨道:

“要不是你拦着,老子早就能踢她了。”

穗子同情地拍拍他。

其实于敬亭对璩花痴的忍耐早就用光了,是穗子一直拦着不让他上手。

虽然听媳妇的话是刻在骨子里的执念,但于敬亭心里不痛快,少不了要骂骂咧咧几句:

“当个屁的老板,被外面的破烂货盯上都不能揍一顿,还不如在屯子里拿弹弓玻璃来的爽呢。”

穗子说不了话,就用手做飞吻鼓励他。

这个动作还是挺暖心的,于敬亭被她治愈了。

可是穗子下一秒,动作就气人了,先是把披肩拽下来,做出一副衣带渐宽的样子,又在纸上写下俩大字。

牺牲

连起来就是,牺牲色相。

于敬亭刚压下去的火又上来了。

“你特么让老子牺牲色相?!当老子是什么!怡红楼的小亭?”

噗!穗子无声笑喷,赶紧在纸上写下俩字:头牌大铁根!

她男人要是坠入风尘,那也是头牌,绝对的花魁!

穗子一边贼笑一边在“头牌大铁根”的上面写了俩小字:花魁

穗子前一秒还在嘿嘿笑,下一秒就被他无情地弹了脑瓜崩。

于敬亭弹一下不过瘾,还想再给她来一下。

穗子忙都嘴求饶,把花魁划掉,于敬亭呵了声,算她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