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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八零追糙汉(622)+番外

穗子和于敬亭虽然性格迥异,但俩人很多地方还是有共同点的,都很注意细节,那些看似不经意的小动作,里面全都是来自潜意识的深层智慧,所以俩人才能有共同语言,配合默契。

“我之所以没有告诉我爸,而是跟你私了,那是因为我坚信,一笔写不出两个樊字,关上门我们是自家人,你看不上我妈,看不上我,都不要紧,人民内部矛盾我们内部解决,可如果你非得听信外面的人挑唆,一再针对我妈,早晚要酿成大祸。”

“刘悦这个蠢货竟然算计我,她竟然......”樊母这会都气疯了,就想出去跟刘悦真人pk,最好撕烂她的嘴。

“我今天跟你说的,估计你是听不进去的,但我还是要说,不是因为我要用爱感化你。”

穗子见多了樊母这种人,她们就是进了棺材那天,也不会反省自己。

“那你叨逼叨这么多干嘛?”樊母不明白穗子要干嘛。

穗子眨眨眼,弯腰。

掏啊掏,从椅子底下,掏出个单卡录音机来。

这椅子是有罩布的,录音机塞在里面,看不出来。

录音机还在转,前面两个键是一起塌进去的,说明......

“你录音了?!”樊母震惊。

穗子大大方方的点头,对呀,不录音她废话那么多干嘛?还不是为了引导樊母多说。

“我都提醒您好几遍了,细节决定成败啊,您但凡注意下我脚下多出来一根电线,您也不会发现不了录音机啊。”

跟这种老奇葩是说不通道理的,穗子也没指望她能感化她。

对付樊母这种人,二奶奶的思路是正确的,拿住她的把柄,她就一辈子老实了。

穗子就套用了二奶奶的思路,顺利套话樊母,留下了录音做证据。

樊母想伸手抢录音机,毁掉证据。

于敬亭开门进来了,一把按住老太太。

“说吧,我姥爷学生里,谁是您的人啊?”穗子问。

“李显——你不是知道了吗?”樊母记得穗子进门第一句话就说了,她全都知道了。

穗子结束录音,把磁带拿出来,在樊母面前晃晃,樊母想抢,可是手还被于敬亭控制着呢。

“我不知道啊,我是骗你的,我不诈你,哪来的录音啊?哎,我妈后半辈子的幸福,就靠这盘录音带了,奶奶的把柄捏的好,婆媳关系错不了。”

穗子坐回椅子,踏实地喝起了小茶水。

陈丽君女士真是个有福气的,有她这么个贴心小棉袄,帮她扫平一切障碍,穗子多少有点羡慕自己老妈,也不知道她家小萝卜长大后,能不能跟自己一样,智勇双全的替爸妈谋幸福。

于敬亭看樊母脸上的肉都气哆嗦了,就“好心”地替她答疑解惑。

“其实我们一开始,只知道姥爷的学生里有内鬼,但也不知道内鬼是谁,也不是太确定幕后主谋是你。”

“???”樊母觉得自己长了个假脑袋,完全不懂这小两口的思路。

“所以,我把狗脖子上挂个写奶奶的牌子,目的就是诈你,你要是没做亏心事,肯定找上门,反之,你心虚,就会以为我们威胁你,今天就会参加婚宴。”

“你看那个喝茶水的小娘们,别看我跟她一个被窝睡这么久,那我也不敢得罪她,她玩人从来不用拳头不用刀,只凭那漂亮的小脑袋瓜就能把人算计到死,从你踏入这屋开始,她对你说的所有话,都是诈你,这小娘们忒阴。”

“哦豁,合着都是我一个人阴?您就是个小白兔,温良无害?我出计划的时候,哪次你没添油加醋?哪次不是你查缺补漏?哪次不是你执行的?军功章有我的一半,另一半不是你的难道让狗吃了?”

樊母差点想哭诉一句,你俩别争了,年度损人你俩各占一半行不?

“你们俩到底是怎么凑一起的.......”樊母明白自己被穗子算计了。

原本穗子也不确定是她,更不知道她的主谋是谁,如果樊母一直矢口否认,穗子一时半刻也不能拿她如何。

可这个阴险的丫头,挖坑做扣,套着她的话,把一切都算计出来了,还录音了!

“我和我丈夫,只是从农村来的老实人。”

“.......”hetui!你老实个爪!樊母心里疯狂吐槽。

“初来乍到,也不大懂你们城里人的这些规矩和套路,以后全靠奶奶您照顾我们了。”于敬亭故意做了个傻笑的表情,还擦擦嘴角不存在的口水,给穗子嫌弃坏了。

“你干嘛学智障?”

“我孝顺啊,咱奶不是觉得农村人都傻么,我就给她傻一个喽,奶,您要觉得我这样还不能满足您歧视农村人的心愿,我还能更傻点,您觉得我拿着您录音的磁带,到外面用大喇叭放咋样?”

“你们拿磁带威胁我,跟刘悦那个贱人有什么区别?”

“有区别,她只能口头威胁你,我们有录音,奶奶,外面的人都觉得您看不上我妈,我觉得这是天大的误会,您要是能在今天当众给我妈送上最真挚的祝福,我和我丈夫都会很开心的。”

“如果我不去呢?”樊母被俩孩子狠狠拿捏,严重不平衡。

穗子笑容可掬地拍拍于敬亭。

“你不去,那我这智商忽高忽低的丈夫,可能会失望的智商倒退行为失控,出去放个磁带录音什么的,我也没办法。”

缺了个大德的,老天咋不落个雷,把这俩缺德玩意劈死?樊母从没有一刻如现在这般信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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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9章 媳妇我们私奔吧

陈丽君隐约觉得,她闺女伙同女婿,俩人疑似搞了件大事情,而她的男人疑似知道一部分情况,却选择了纵容。

证据就是,樊家女眷那桌,自于敬亭敬酒离开后,就没有个笑模样。

要么面无表情,要么如丧考妣,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几个老太太是参加葬礼来的。

穗子夫妻领着老太太出去也有一段时间了,陈丽君正琢磨着要不要打发人出去找找,人回来了。

让陈丽君意外的是,穗子是挽着樊母的手进来的,给人一种关系无比和谐的祖孙感觉。

“好家伙.......我闺女出息了啊。”

“咱闺女一直都有出息。”樊煌微微一笑,他早就猜到会是这样。

陈丽君瞠目结舌,差点怀疑闺女是不是偷摸学了什么法术,精神控制了樊母。

这老太太谁也看不上,当了一辈子自私的老宝宝,怎么突然跟穗子亲近起来了?

陈丽君都觉得惊讶,樊家女眷们就更意外了。

更让樊家女眷惊掉下巴的一幕,还在后面。

穗子牵着樊母的手,一路越过宾客额,路过樊家女眷时,还特意停下来,用睥睨的眼神扫了一圈。

穗子刻意意味深长地看了几眼二奶奶,看得二奶奶心虚低头,全然是胜利者的姿态。

穗子带着樊母来到了前面,台上有她从电台请的司仪和演员,有现场歌舞表演,刚好一曲终了,穗子给司仪个眼神,提前打过招呼的司仪马上熟稔地念起串场词。